说完,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办公室里面,可窗帘放下,什么也看不到。
她失落的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她双手紧紧的掐住手提包的带子,双眸里侵染了浓烈的恨意。
办公室内,一进屋男人就松开她的手,推着轮椅走到办公桌前坐下,继续办公。
她站在办公室中央,傻愣愣的看着他。
没个交代,就这么不管她了?
也没说让她坐或者自便的话。
见他一直在处理文件,她也没出声打扰。
她又不是矫情的人,自己找了沙发坐下。
茶几上,有报纸杂志,她拿起来随手翻看起来。
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去,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不是要带她去海边吃海鲜吗?
她抬眸看过去,就看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手里的工作,注视着她。
看着男人沉沉的脸色,顾新妃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男人好像在生气。
还是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在生气!
难怪把她晾在这儿两个小时,不说话,原来是在生气。
“你在生气?”她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墨夜笙黑眸微眯,拧紧眉头看着她:“你就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比如避一孕药!
顾新妃楞了楞,不解的看着他:“我要告诉你什么?墨夜笙咱能不打哑谜吗?”
她的无知和隐瞒看进墨夜笙的严重,顿时又惹得男人不悦:“顾新妃,你究竟当我是什么?”
顾新妃抿唇,心底越发困惑墨夜笙在气什么。
难道是因为她刚刚对丁宁静不客气,可他也好像对丁宁静更加不客气。
静默了几秒,她才开口:“墨夜笙你要是觉得我对丁宁静说那些话,不合适。我以后不说就是了。别对我摆脸色!”
男人神色微凛:“顾新妃!”
顾新妃紧捏着手中的杂志,随即扔在桌上,站了起来:“都已经七点了,阁下应该也不想吃晚饭了,我看这晚饭还是我自己一个人去吃吧!”
男人眸底的温度因为她的话,一点一点的冷下去。
他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为什么她还是不愿意跟她坦白,为什么要背着他吃避一孕药?
难道她真的就那么恨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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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的帝都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总统府的工作人员早已经下班,有个别加班人员也陆陆续续下班。
看着稀稀落落的车子,从她身边开过,她拉了拉外套,看着没有尽头的马路,往前走。
明明在来的时候,就想好了,要给他一个惊喜,跟庆祝一下她的第一首新歌录制完成。
可没想到却是碰上了丁宁静,说实话怼的丁宁静脸色发白的样子,感觉真的很好。
可某个男人却是莫名其妙的发了脾气,她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如果是因为丁宁静,那很抱歉,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要气就气吧!
她重重的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头,愤愤的说:“别指望我会哄你!”
她迈开脚,刚要继续往前走,身后就响起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