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一一介绍着。
观察着尤果的颜色,道:“这个娃娃啊,听说是开过光的呢,是会保平安的呢。”
保平安??呵。
有趣。
成成随意扫了这个娃娃一眼,忽然发现这个娃娃的黑眼珠儿好像动了一下。
她一愣,把娃娃捧在手里,端详着,仔仔细细的看。
小贩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便问:“姑娘,怎么了?”
成成没有理会店小二,定定的盯着看。
她揉了揉眼睛,发现那个娃娃的眼珠儿根本就没有动弹。
“难道出现幻觉了?”成成自言自语道嘀咕着。
小贩把手放在她眼前挥了挥:“客官。”
“嗯。”成成缓过神儿来,想把娃娃放下来,但也不知怎么,好像有一种魔力让成成把这个娃娃带走。
成成问:“这个娃娃多少银子。”
小贩说出了价格。
成成爽快的掏了银子。
她带着娃娃回了酒楼,问掌柜的:“有没有人来找我?”
掌柜的摇摇头:“没有啊。”
成成点点头,上去歇息了。
想什么来什么,不一会儿,离佰木就派人来找她了。
成成还以为发现了邪祟呢,赶忙跟着去了。
“邪祟在哪儿?”成成站在御书房面前脱口而出。
离佰木一只手缠着纱布,还是成成昨日缠的,他居然到现在都没换,难道不知道这样子会让伤口变严重么。
听到她的话,离佰木幽幽的抬起眸来,扫了她一眼,道:“没有邪祟。”
“没……”成成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没有邪祟把她叫过来干什么。
“大木哥,没有邪祟你找我有什么事?”成成问。
离佰木淡然的扫了她一眼:“没有邪祟就不能找你了?嗯?”
“我的任务就是……”
“还记得孤王说过的话么。”离佰木慢条斯理,自然而然的打断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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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他一天天说过的话那么多,谁知道呢,谁能记得呢。
离佰木朝她勾勾手指,道:“过来。”
成成鬼使神差的乖乖的过去了。
离佰木深邃的眸盯着她,指着自己受伤的手,道:“孤王说孤王不能批阅奏折了,你要负责。”
“我要负责?”成成点着自己的鼻子尖儿。
“对。”?“我怎么负责啊。”
离佰木用没有受伤的手把成成拉过来,给她留了一个位置,道:“坐下。”
“额,离你这么近啊。”成成犹豫不决的开口。
“小时候离的更近,需要孤王帮你回忆回忆?”离佰木傲然的问。
“不不不,不用了,其实也不太近。”成成可不想让他回忆什么。
她坐在离佰木身边,小身子蜷缩在一起,跟个小猫崽儿似的。
离佰木把一个刚看完的奏折摆在成成面前。
见状,成成赶忙闭上了眼睛:“大木哥,你这是要干什么?我不能看。”
“怎么?”对于她的激烈反应离佰木有些诧异。
“你是王上,你的奏折就是朝廷大事,我怎能随便看呢,我要是把你的秘密看去了,没准儿会被你杀头呢。”成成冷静的分析着。
离佰木被她的言论逗笑了,愈看她愈是喜欢,干燥宽厚的手掌把她的玉手拿下来,道:“无妨,孤王免你一切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