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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我要守着你,即使前世来世,上天入地,我都会一直守着你……
醒来时,君临鹤却是躺在我的怀中,脸埋在我的胸口,四肢缠绕着我的身体。此刻的他又恢复了纯情时的他,睡容纯真,惹人怜爱。
硬朗的线条再次柔和,我想,用天然小受去形容此时的他,最为恰当。
“恩……”他轻轻地发出了一声梦呓,睫毛颤抖着,似是要醒来。
细细的眉簇了簇,眼皮在与梦神挣扎。然后,他缓缓睁开了眼睛,清澈琉璃的眼睛,带着朦胧的水雾,如同初生的婴儿般纯净。
“醒了?”
他的身体出现了片刻的僵硬,包裹在我胸口的手立刻抽离,下一刻整个人就拉着被单起身。
我满脸黑线,这算什么举动。他面红耳赤地匆匆将被单盖回我的身上,撇开脸用他那及膝的长发遮住面容。
“不想说什么?”我手提被单而起。
“谢谢。”
“原来只是谢谢……”
“不不不。”他慌张转身,“我会负责,我会娶你,不不不,我愿意嫁给你……不不不,我不在意名分……我只想留在你身边,照顾你,即使离歌回来。如果他同意,我……”
“临鹤。”
“什么……”
“我想沐浴。”
“好……”他垂下脸,不再说话。
有些话题现在讲太沉重,所以还是先放一放再说。
君临鹤匆匆出门的时候,却没想到楚翊已经命人准备了热水。
沐浴后。我用新买的发簪挽起了他地长发。他呆呆愣愣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和那根水晶的发簪。
“本来想在你生辰时给你的。现在……正好……”
“舒……不,夫人……”他抚上我放在他肩膀的手。依然低垂眼帘。忽地,他似是想起什么,从自己地衣袋中摸出了一个秀美的锦囊,痴痴地凝视,“我终于不用再睹物思人了……”
“笃笃笃。”传来敲门声。
君临鹤匆匆将锦囊塞入我地手中。便去开门。
疑惑地看着锦囊,打开时,里面却是我当初不见的那只耳环……
来人是楚翊,不知楚翊跟君临鹤说了什么,君临鹤便匆匆离开,然后楚翊入内给我带来了饭菜。
见到楚翊难免有些尴尬,似乎知道我地难堪,所以楚翊一直没有将目光放在我的身上,而是自然而然给我端出了菜肴。
他一边端菜一边说道:“夫人。我们已经与轩辕掣分开。”
“哦。好。”有了话题,气氛也就融洽了许多。
“还有。后弦呆在了我们的船上。”
“他啊,呵……”
“夫人,其实后弦不错,不如就收了他。”楚翊有些半开玩笑。
“喂喂喂,我这里不是男人收容所。”
“楚翊明白,不过这小子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开窍,所以夫人收了他,他也乐意。夫人可知,他昨天在夫人门口徘徊了一个时辰,问的却是君大哥的情况,而不是夫人。”
“哈哈哈,他就是这么个人,没指望了。”
“所以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放出去伤别地女子的心,不如就留在夫人身边,也好给夫人解闷。”
“……”我有些无语,楚翊将菜夹入我的碗中。
“这两天小蕾很乖。”
“乖就好……”
“可是,也不怎么出房门,夫人,你不觉得奇怪?”
“恩……”的确啊,就像现在,她怎么也不来看我?
“还有,镜先生和清雅在船上。”
“什么?”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变化。
“好像是镜先生的意思,不过夫人放心,南宫没有留下。”
楚翊竟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似乎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就会知道我想问什么,知道什么。
“夫人,请恕楚翊唐突,夫人怎么和南宫……”
“呵……楚翊,他其实就是影宫宫主。”
“什么!”楚翊有些吃惊。
“而且,他好像有自己的心思,不想永远臣服风家。”
“难怪有些事会泄露出去……”楚翊恍然大悟,“没想到护国府里最大的敌人不是淳于珊珊,而是南宫秋……”
“那……你可知他的真名?”
楚翊摇摇头:“影宫宫主没有姓名,顶多赐姓风,影宫是风家地附属,他们都只有代号。”
原来如此,我不再询问,楚翊开始慢慢告诉我这两天地事情。大致就是小孩获救,然后由淳于紫宸带回通知家人认领。然后轩辕掣就回京回报,楚翊担心轩辕逸飞会很快而来。
然后就是风清雅和镜先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风清雅似乎中了化功散,而镜先生是因为身体虚弱,一直昏睡。他方才就是叫君临鹤去给两人医治。
这样地,那样的事,我开始奇怪镜先生为什么要赖在我的船上。
不久之后,君临鹤回来了,他看见我时,还有些尴尬,于是就把话题带到了风清雅和镜先生身上。
“那位风姑娘已经无碍,再休息两日便可,镜先生虽然只是虚弱,但……”他带着同情地垂眸,轻轻叹息,“水牢泡得过久,只怕此生都无法人道了……”
惊,就是说……举家同情镜先生,这辈子只能做受了。
那他留在我的船上,难道是为了……
“镜先生醒了吗?”我问。
君临鹤点点头。
想了想,起身:“那我去看他,有样东西,该是交给他的时候了。”楚翊和临鹤都目露疑惑,他们并不知道钥匙的事。
楚翊雇的船虽然没有龙舟宏伟,但也有不少船员在到处忙碌。外面是一派天高海阔,风和日丽。
很奇怪的,只看见加菲蹦来跳去,却不见小蕾的身影,她这个没良心的,这两天也不来看我……怎么看,这两天我都忙着……好吧,原谅她。
进入镜先生舱室的时候,他依旧躺在床上,不是说醒了吗?走近时,发现他的气色有所好转,苍白的脸也恢复了少许血色。
长发散开铺在枕边,他的身上也已经换了干净的内单,微微露出的胸口,依然可见斑斑伤痕。
皱了皱眉,轻唤:“镜先生?”
疏密的睫毛缓缓抬起,他的唇角便扬起淡如清风的浅笑:“镜某在昏睡时,希望睁眼即可见夫人,看来老天待镜某不薄。”
抚额,将他轻轻扶起:“镜先生,你第一眼看见的是家夫……”
“是嘛……原来那个美人不是梦……”镜先生浅笑依然,目光不离我半分。
无奈:“镜先生……”
“镜某方才梦中与夫人相会,醒来便见夫人,夫人的确与镜某有缘。”他声线平和,这些话从他唇中而出却不显半分流气。
“镜先生……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呵呵,镜某可对任何人正经,唯独夫人,让镜某无法严肃。”
“……”我就那么欠TX吗?
“我来是给镜先生一样东西。”我开始摸索衣领。
“夫人,镜某现在只怕有心也无力了,镜某已经无法再行那颠鸾倒凤之事。”
噗吐了一地的血,看他,他依然盈盈浅笑,他怎么能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些让人脸红的话。可是,心里却因这话而变得苦涩,他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不但坦然自若,更与我笑谈风声。镜先生,你究竟有着怎样的胸怀。
“镜先生!”我摸到了钥匙,抽出放到他面前,“你现在还有心情调笑吗?”
立刻,在看到钥匙时,镜先生浅笑收起,双目深沉半眯,从我手中拿过钥匙,抿起的唇线有些紧绷。
“夫人,劳烦叫清雅来。”他严肃地说道。
心中带出一分笑意,希望正事可以让镜先生尽快恢复,也忘记他已如太监的残酷事实。
《肥女掌柜》某朔书号:
身边没帅哥,有的只是一众贪吃懒睡抢钱不干活的小二们;不行,人生苦短,怎么能让这样的生活给毁呢;改变,就从减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