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特别好的白九九,搂着尉迟云霆的脖子,说着好听的哄着男人,顺便也把男人手里的信纸抽走,这要是看到其他的还不得疯了?
要知道这还算是好的,还有更加直白的。
大学三年,白九九收到的信件可不止这点。
“我受到严重的打击,你说怎么办?”
尉迟云霆用胡茬蹭着小女人的胳膊,弄的白九九感觉胳膊特别痒。
“我给你按摩?”
白九九别的也干不了,就算是按摩也是没有精油的,她不能碰那些东西。
“我怕你累着,不用,其他的!”
这一口气顺不下去,尉迟云霆憋死了。
“那你说怎么样嘛?要不亲亲?”
白九九看看周围,长辈们都没有在附近,迅速的亲了一下嫉妒的男人。
“不够,应该是这样才算亲亲。”
一只手握着小女人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来这么久,尉迟云霆都快把白九九当成瓷娃娃了,哪里敢碰她,要不是小女人主动,他到现在都不敢。
“小心我的肚子。”
这一动真格的,就有些用力过猛,白九九感到孩子在踢她,刚刚升起来的感觉被打散了,怎么还会再去乱想。
“对不起,宝宝,我一时没有忍住。”
白九九怀孕这段时间,仲老可是严谨白九九做剧烈活动,她能够保存体力挺过治疗就不错,千万别出意外。
“嗯。”
她自己还不是差点动情,真的是生活太美好,美好到她都快忘记两个人身上的责任。
远处看到这一切的凤玉雪和华胜都有些脸红,这两个孩子,在外面也这么大胆,不过又有些欣慰,至少白九九看着气色好了很多,心情也好了,再也不是每天发呆。
“夫人,我明天回去,有什么话让我带给老爷吗?”
华胜想起出发前,雷傲天那纠结的脸,这小的都和好了,结果老爷和夫人却还在冷战。
“没有!”
凤玉雪一点都没有领会到华胜那期待的心情,两个字无情的说了出来。
华胜心里为自己家老爷点根蜡烛,这老爷也真是的,想让夫人开心,为什么就不能亲自过来?越是这么害怕,夫人越不会原谅他。
看看那小两口,这人一来,什么都好了。
“对了,回去问问雷傲天,纳兰家到底是怎么处理的?我的孙女受这个罪,他不会一点都不当回事吧?”
凤玉雪现在对雷傲天和雷家书的怨气都快爆棚,尤其是雷傲天这个老头子。
“纳兰家算是完了,大少爷处理的,老爷只是把雷家旁系和嫡系彻底分开了,并且也对外宣布了此事。”
收拾了纳兰家就行,但是雷家嫡系和旁系分开,这可不是小事。
雷家嫡系看着很强大,但是人丁稀薄,旁系虽然能力不行,但是人口众多,分散在各行各业,给雷家提供了最有理的后勤保障。
“看样子事情比我想的还复杂。”
凤玉雪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事情还牵扯到旁系的人,这想看着雷傲天绝后的人不少呀。
分开也好,省的那些人惦记着不该是他们的东西。
“参与的人有点多,还有当年对夫人和大少爷还有大小姐下手的人,这次一个没有留,全部处理了,不过老爷留下来对大小姐出手的人,让大小姐自己回去决定如何处理。”
把旁系的人清除出去后,整个雷家现在比之前更加恐怖,虽然旁系提供了很多好处,但是没有旁系的小心思,反而更加稳固和强大。
“也好,九九不是个没分寸的,知道怎么做,当年的事情,我就不参与了,过去那么多年了,要不是我怀孕了,也不会遭受那一遭。”
当年凤玉雪能够怀孕,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事情,特别是雷家旁系的人,要知道就算是雷家嫡系的寿命都长,可是还没有谁能够在八~九十岁还能够有能力拥有后代。
旁系都在秘密培养雷家的接班人,结果凤玉雪一怀孕,这不就是捅了马蜂窝,旁系那些有小心思的人怎么会受得了。
凤玉雪和雷傲天当年也没有想到会有孩子,否则也不会在凤玉雪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只是让家里的大夫诊断,而不是找雷傲天最信得过的人诊断。
消息一确定,就被旁系的人知道,后来雷傲天的一系列安排只能算是补救,却不能真的确保凤玉雪母子的安全。
之后的事情也就是发展成当年的样子,凤玉雪开始是真的恨,后来就变的不想去管了。
“夫人,当年的事情不单单是雷家旁系的问题,还有灭了凤家的人也出手了,当年的事情复杂到老爷不得不那么做,否则您和大少爷都不可能有一点机会活下来。”
华胜是答应过雷傲天不告诉凤玉雪这些事情,但是看着夫人一直误会老爷,他们到底有多少日子活在世上都不知道,何必让一直误会下去?
“什么意思?当年我们家出事,难道不是意外吗?”
凤玉雪一直认为自己家出事就是个意外,当年战火不断,很多家庭都被牵连,,他们家也是。
“要是个意外为什么凤家所有的人都出事了,除了夫人是被老爷接走外,凤家的所有旁系和有关联的人纷纷出事,虽然理由不同,但是没有一个活在世上的了。”
当年的凤家虽然比不上雷家,但是也是一个世家呀,结果就那么短短的时间内所有人都出事了。
“为什么?”
凤玉雪还依稀记得弟弟妹妹的容貌,父母的疼爱,怎么转眼间那些人都先自己一步走了?这些年说不思念那是假话,可是再怎么思念,也没有办法再相见。
“夫人,有很多事情,老爷没有说,不是他不想跟你说,而是牵扯的事情太多,他不能说,还有大小姐跟尉迟云霆的婚事,要不是万不得已的,他怎么会逼着大小姐招婿?”
叹口气,这些事情都是有原因的,老爷那个人习惯了什么都自己扛着,华胜心疼呀。
“可是他可以给我说呀,为什么连我都不能说?”
凤玉雪扶着旁边的树干,多年未起伏的心开始剧烈的活动,让她有些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