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入后边几栋楼,找到八栋三单元直接上了五楼,是顶楼。右边一户住了人也是一位老师,左边这个就是他们的房子了。
一个铁栏门的防盗门,里面是刷了白漆的木门,李浩把钥匙掏出来递给了她。开门进去后,房子里边什么都没有,很宽敞,阳台也很大,很透风。走进里边环视一圈,一间主房,一间客房,一厨一卫一个大厅,很标准的一套房子。
李浩跟在后边进来,看这空空的房子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里边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到你们喜欢什么款式的,就没帮你们准备了。”
“没事,你也帮我们很多了,其他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嗯,那也行,明天我下午半天没课,你看,你要是需要的话,我下午可以陪你去看看家具什么的。”李浩说。
这人很热心,舒译城有这样的同窗兼同事兼死党,也是修来的福分了。
“好啊!”沈悠也没客套。
这边她看完房子,大概知道位置之后,又去周边看了看,晚上的时候就去了二哥那边,房子没弄好的这两天是怕是得继续打扰他们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悠就找人过来先收拾了房子,打扫了卫生,花了大半天时间。休息一个中午后,李浩也过来了,之后两人就去逛了商场。
一个下午,买了两张床一套沙发,几套柜子,餐桌和凳子也买了一些,还有舒译城的办公桌,以及一套书架,主要的几个大件算是都准备好了,其余的就慢慢的添进来就成。
见天黑了,也没再麻烦李浩帮忙了,送李浩回去后,自己重新整理了一遍。
这几天她像准备新房一样,对这个房子重新做的一番设计,然后又从工厂那边带了不少布艺回来做了装饰,窗帘床单桌布什么的,也弄了不少。
装扮下来,别有一番复古的欧式的风味,算是比较大气时尚了。
沈悠怎么说也是从后世来的,知道这年头已经有头一批燃气热水器流入过来了,她也是不嫌累的跑了好几个地方,才托那些贩子给弄了一台回来装上了。
当晚,就淋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这可比天天烧水省时方便多了,一下子恍若回到了后世一样。
把房子弄好,她也算是把自己住的地方给安顿好了,紧着又继续忙碌着食品厂的事。
上次与王大志沟通定下来,她这边得回去找陈丽丽商量,再加上她半个月没见毛球了,心里突然很想念,也是要回家一趟了。
作为一个母亲的心思很简单,她就是想孩子了,就是想见见了……
隔天一早,沈悠买了车票,到了到了镇上后,迫不及待的回了家。第一次这么急切,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急切的期待着她一样,所以她不敢怠慢。
然而回到家后,老屋大门紧锁,家里没人。
不知为什么,那一瞬间沈悠莫名的想到了当时小墩子被弄丢的情形,下意识的慌了一下,即刻去了大哥那屋子。
刘芳在家正在给小墩子喂着午饭,见沈悠突然出现下了一跳,“你回来了。”
“妈和毛球呢?”
“毛球昨晚发烧,闹了一夜,今早被送去医院了,还没回来。”刘芳说。
听到毛球生病沈悠心里跟着一紧,又是一阵担心,“嫂子,把自行车借我,我去趟医院。”
边说着,边推了大哥家的车,也不管刘芳还要说什么了,脚不停的又往医院赶去。
半个小时后,到了医院,在急诊室旁边的输液厅里沈悠一眼就瞧见舒译城抱着孩子,脚下的步子有些急的走了过去,“孩子没事吧?”
看着毛球小脑袋上扎着针管正输液,沈悠心里难受,蹲下来揪心的目光直直看着被舒译城抱躺在怀中的小人儿。
舒译城见她突然出现,到没有太过诧异,摇了头,“没事,可能是洗澡的时候受了凉,打一针差不多了。”
“没事就好,这么小的小孩,生病了得多受罪啊。”她是真的心疼,这可是自己身上掉下来得肉。
舒译城静静的看着,空出一只手过来安慰的勾了勾她散下来的头发,随后又问了一句,“你的事弄好了?”
“嗯,差不多了,房子我也弄好了。”沈悠嘴里说着,眼里还是盯着毛球,想要过去动他,“给我抱着吧。”
“他刚刚睡着,吊完针再说吧,免得吵醒了。”舒译城没让,。
如此一说,沈悠也只有委屈巴巴的“嗯”了一声,然后就那么一直静静的看着。
终于体会但一个当妈的心,孩子只有放在自己身边才会安心。
“你吃了么?”没过一会儿,沈悠想着现在的时间,抬头了问舒译城。
而且她发现妈一直在一旁打盹,估计昨晚也是把她给闹着了。
“还没。”舒译城回道。
“那我去买点过来。”
“嗯。”
说完,沈悠起身出了医院,就近在附近的一些摊子里买了几个馒头烧饼。
回来时,斜眼就见不远有一家卤肉摊,写着陈记正宗卤肉,眼前一亮。
那不是陈丽丽的卤肉摊子么?果然是越来越火爆了,不过此刻她心里想着孩子,现在也没那么多闲心。
买了吃的重新回到医院,杨淑香也醒了,沈悠把馒头烧饼一人分了一点。舒译城抱着孩子,不方便吃,她也就直接送到他的嘴边,有些不用言喻的关系也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形成了。
小孩子这边输液慢,边吃边等着,等了一个小时,才把一瓶药水输完。
只是在护士拔完针头后,轻微的一个动作,就将那小不点给惊醒了,立马又是一阵伤心的哭闹。沈悠听着心疼,赶忙接过来抱在怀里哄了哄,又坐在一旁去给喂了奶。
小孩这东西灵性极强,一闻到熟悉的味道立马就停止了哭闹,嘴里咬着乳头,一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就那么盯着。然后……
沈悠只感觉身上一热,一泡长长的尿全洒在在她身上了。顿了顿,深了呼一口气,又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