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雾越来越浓密了,似乎还不断的有血一般的**向外腾跃而出,那腾跃的**渐渐的便也形成了一个血球,血红血红的**在气状的球形中翻滚旋转,见此情景,云再也按耐不住,高叫一声,挥舞着手中的长刃就向锯齿龙盾劈去,想要劈下盾牌,使得这一古怪的场景消失,不料却似乎没有碰见任何物体一般,一个踉跄劈了个空,人都窜出了老远,似乎那锯齿龙盾并不存在一般,云想也未想立马回了回身转身杀回,却又是同样的如入空地的穿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那腾跃的血液则越来越多,逐渐有了一个人头那么的大小,而四周的血雾气便也渐渐消散了,整个光束中就只余下这团人头一般大小的血球在空中不停的变换和翻滚。慢慢的,我只觉得喉头一咸,噗的喷出了一口鲜血,不过奇怪的是这口鲜血却没有扩散开去,而是在空中宛如一条长链一般的向那血球射去,当我的鲜血进入到那团血球之后,翻滚的血球顿时定在了半空,一动不动,忽又疯狂的激动起来,一团团血气从球中不断喷射了出来,布满了整个锯齿龙盾照耀下的空间。
这时的我,虽然浑身无力,不过却明显感到了舒适,因为再也没有那种力气与精神力向外狂泻的感觉了,我无力的瘫坐在一边,好奇的注视着那团血球,似乎在那血球的深处还有着一双红色的血瞳不时的闪过。
不过我却似乎对这双血眸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亲近感,真是奇怪。
渐渐的血球也终于散开了,整个船舱却似乎剧烈的震动起来了,忽地巨大缭亮的圣歌在船舱中回想,声Lang万分巨大,就正如是由百万圣女组成的唱诗班颂唱一般。
我和云只感觉到身无他物,此时此刻,天地间似乎只有着这涤荡一切的圣歌存在。
也不知多久,圣歌渐渐的再也听不见了,锯齿龙盾也正常的回到了我的身边,所不同的就是龙盾的正面上出现了一双红色的眼眸,却并不怪异,似乎本该在此一般。
而原本那白森森的骷髅所站立的地方已经没有一丝东西存在了,包括我留在那里的外套。
“云!拜托了,我是不能再脱了!”我无奈的看着身上的衣物故作轻松的向云说道。
云点了点头,脱下了他的外套写上了刚才我所留的话语,走了过来:“暮,刚才究竟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就是累了点。”
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如你先在这休息一下,我先去四周寻找一下出路,等找到了再回来叫你!”看着我想拒绝的样子,云立马又加上了说服的力度:“你这么虚弱,要是遇见危险不但帮不了我,还会使我的精力分散,你在这正好休息恢复又可以等待艾捷儿,万一他们也这么掉下来了。”说罢,云就转身挥了挥手,走了出去。
而我自然是无法劝阻得了的,因为实在是太过虚弱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坐在地上,仔细的观察了锯齿龙盾一会,始终无法再次发动刚才那样的异状。
突然耳中传来了一声惨叫声,之后便是死一般的寂寞,虽然听那声音并不是云的,不过我心中兀自惴惴不安,紧握着荆棘之根警惕的看着云离去的那个出口。
似乎在那不远之处,有着什么,一隐一现的,甚是古怪。难道是我眼睛花了,我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确实是空无一物。看来是太过疲倦了。
不过我手中的锯齿龙盾似乎有点颤动,终于抑制不住的激射了出去,像着刚才那样在空中旋转起来,并且猛地射出了一道纯白的光束,在那光束的下方逐渐的一个身影凝练成型,一个身着血红战甲的武士挥动着手中烈火形成的长矛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天啊,这是个什么东西啊,那红色的战甲上还有着白色的骨骼支柱,丝丝血红的**似乎在整个战甲上游走,“主人!”那个红甲武士迈着威武的步子走了过来,身上的链甲相互撞击着发出铿锵的声音。
这个武士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叫我主人,我一下愣住了,不过更让我吃惊的还在后面,这个武士居然,居然只是一具骸骨,一具穿着红甲的骸骨,所不同的是他有双红色的眼眸。
“听候您的命令,我的主人!”他的声音倒是雄浑好听,真不知道他一具骸骨怎么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的。不过好在这看似诡异的血瞳在我看来有种说不出来的亲近感,所以我在惊讶之余倒也并不讨厌他的出现。
“那你就帮我护法吧!”我倒也不确定究竟能指使这个怪异的武士做什么,只好随意的说了一句。
“遵命,我的主人!”那红甲武士恭敬的行了个大陆通用的军礼之后,收起了那烈火形成的长矛,抽出双把长剑站在了我的面前,还真有一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质。
看来我是安全了,看着那武士高大的背影我暗暗想到,随即开始了盘坐冥想,以期早点恢复失去的精神力。
就在我稳定心态,刚要进入正式的冥想之时,突然两条神秘的黑影瞬间的出现在了我的两侧,长长的触手在空中挥舞,犹如链牢一般铺天盖地的向我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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