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轰!”
重达三百斤的冲车在科多兽的牵引下,猛然撞击在精刚铸成的巨大城门上,伴随着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声,城下的兽人们发出一阵阵恰如其名的野兽呼喊。
双祥历九年二月二十八日,也就是守望堡建立一年多的时间后,遗忘荒原凭空间突兀得出现了一座宏伟的传送门,有人说通过那里可以到达一个美丽的地方,有人说通过那里可以到达另一个世界,但更多的人说,那里是邪恶之地,因为通过那座门的人没有一个人可以回来,渐渐的人们便将那称之为无归门,数日后,这座门再次打开,一个黑暗的身影出现在门中的阴影之中,随即数不清的兽头人身的怪物从那门冲出,接着向一切的生物开始了血腥的屠杀,而这个时候,遗忘荒原的领主们自然是首当其冲抵抗这些兽头人身的怪物们
“轰!”冲车又一次重重的撞在了守望堡的城门上,只震得石砌成的城墙一阵晃动,由于这些兽人们嗜血成性,从不留活口,所以城上的卫兵们都十分用心的防守,城破便死,只有不让这些嗜血的兽人进城才是最好的防御手法,而城下的兽人们更加知道只要这城门被撞开,那么它们便可以血腥的屠杀了,鲜血,鲜血!兽人们丝毫不顾城头砸下的滚石檑木,吼叫着拼死向前,而城上的人们则一个劲的向下扔石块和射箭,一时之间,羽箭与落石若飞蝗一般袭下。
“领主有令,浇热油!”
我无奈的挥了挥手,示意向城下浇那滚滚的热油,身边的近卫一个劲的传令着,到处是阵阵绝望的嘶喊,城墙上下,到处都是嘶喊与金鸣。
看着那夕阳照耀下的血色苍穹,我只觉得心头涌起一阵难以克制的疲惫。好不容易使得守望堡成为王国的重镇之一,但是却遇上了这件事情,唉!真不知上天要给我一条怎样的路……但是没有让我多思考的时间了,转瞬之间,城外的战场上又传来了沉闷的牛皮鼓的声音。
虽然这些家伙和野兽差不了多少,但是他们的行动都都充满了组织性。前几次的交战使得我不得不收起轻视他们的想法,这些野兽,哦,兽人,这名字果然恰到好处,野兽一般的凶猛与无畏,又有人类一般的智慧与协作,呵,我的女神,这些家伙究竟是从何而来,为何而来?!
从何而来,也许我还不能回答,但是为何而来,我似乎已经有所了解了,毁灭,对,毁灭,这些家伙唯一的目的似乎便是毁灭,他们不留活口,不抢财宝,只是一个劲的杀,杀,杀!
诸神保佑!我喃喃的念叨了几句。
奥~~~噢~~~啊~~~啊的惨叫传来,嗯,滚油已经浇下了,即便是那些厚皮的兽人也无法在那滚油下幸免的。接近的敌人终于被滚油留在了原地,可以远处而来的兽人们却一点都不为之所动,一个劲的叫唤着继续向我们攻来,他们甚至还顺带着割破了那些在地上翻滚的昔日同胞的喉咙,这帮蛮族!
不过我们的弓箭与落石给与了他们最好的答案,那就是尘归尘,土归土!
好不容易,终于将这批攻城的兽人们击杀了,我不由的缓了口气,而城中的战士们则虚弱的瘫倒在地,呵呵,光荣?喜悦?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还活着,至少现在还活着。
可是,幸福总是短暂的,而磨难有时也许是永恒的。
在那血色的地平线上,我们不甘心的看见了乌压压的一片,我知道,那不会是云或幻觉,那是兽人,兽人的兵团再次来临了,这么多的兽人一批又一批的到来,我简直就不知道他们的数量有多少,似乎是无穷的一般,这些日子的战斗中,兽人的尸体早已经堆积的又如山高了,可是他们却依然源源不断的出现,出现,又出现。
方阵近了,兽人的传令兵们来回的奔驰,挥舞着以七彩的旗号调动着军队。真不晓得,这些聪明的办法,他们是怎么想出来的,不过须臾功夫,兽人的军阵中便整齐的列成了五个方阵,呃五千人!
通过这些日子的作战,我是很知道这些家伙的布阵,他们往往一千人为一阵。
一个方阵慢慢的停了下来,而其余的四个排列整齐的方阵开始调动。一队队兽人右手持着牛皮大盾,左手扶着挂在腰间的武器和装满箭矢的箭袋,全力往城墙方向奔行而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
距离城下不过里许距离,四千兽人开始还是缓步而行,待到城下五百步距离时,开始发力狂奔。
他们举盾、持刃,发出一阵阵狼嚎虎吼一般的呐喊。
“咚……咚……咚咚……咚咚咚……”随着鼓声的越来越密集,兽人们的步伐明显加快。当鼓声犹如急驰的马蹄声时,惊天的吼叫声在整个战场上响起,犹如群狼的嘶叫,无数的兽人再次向守望堡压迫了过来。
“他妈的!这帮家伙真是杀不完啊!”四天的苦战,反复的胜利又遇敌之后,守望堡的勇士们终于有点气馁了
而与面露惧色的我们相比,这些野蛮的兽人们,面对着惨烈残酷的战场,面对着那布满了他们死去的同胞的战场,赤红的脸膛上,却满是兴奋之色
士气低迷,难道,真的到了失败的时候了?!
我绝望的看着远处那些袭来的嗜血兽人,失神的想到
绝望,我都气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