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财财听到傅恒说这个镇上的人都让明国那边的人都杀了个七七八八,心里立即颤抖了一下,试想,一个镇上的百姓,没有上千也有上万吧,七七八八来算的话,那该是有多少人死在敌国的刀剑上啊。
“你的兵怎么不帮他们打退明国那帮人,难道你的人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敌人杀死吗?”想到那么多人死于刀下,赖财财语气不知不觉间重了一些。
傅恒一言不发,他知道这些人的死都是他们的失责,想到这里,傅恒抓着马绳的手力不知不觉间加重了不少。
白沫看了一眼自家兄弟,把马骑到赖财财这边,跟她解释,“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傅恒也不想让这么多人死去,怪只怪林国的那帮人会阵法,等咱们的官兵来到这里时,林国那帮人己经离开了。”
“可恶,要是下次他们落在我赖财财的手上,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听完白沫的解释,赖财财不再责怪傅恒,而是生气的用手捶了下马车,恶狠狠的发了这个誓言。
因为看到这个令人心痛的情况,他们也就没有在这个镇上休息了,而是直接进了军营。
傅恒这个大将军的回来,让天明朝的军队都有了主心骨一般,军队里的士兵看到傅恒的回来,见到傅恒就打一声招呼,这种情况,不得不让赖财财感叹,当兵的孩子就是可爱呀。
“将军,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都快要担心死你了。”当赖财财他们刚进了营帐,一道有点怪怪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紧接着就见一位穿着铠甲衣服的男子冲了进来,一把抱住傅恒痛哭道。
不过赖财财有认真看,这个男仔只是哭声大,不过眼里却是一点泪水都没有,一看就知道是在假哭。
傅恒看到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眉头紧紧蹙了起来,用力把抱着他的男人给用力推,一脸严肃的看着男人问,“林副将,你这是在干什么,这里还有客人在,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我们军人的面子都让你丢光了。”
林副将听到傅恒这句带着怒气的话,即时就知道自己开的玩笑好像有点太重了,忙退到一边,一脸讪讪笑容看着这个营帐里的其他人,“大家好,我姓林,大家都叫我林三生。”
赖财财跟赖春花嘴角憋着笑容,一脸想笑又不能笑的跟人家打了一声招呼。
傅恒看到赖财财他们脸上的笑容,就知道这个林副将又给他丢人了,想到这里,傅恒就有种想把他踢出去的冲动。
“林三生,本将军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兵营里的士兵的训练都练的怎么样了?”傅恒揉着额头向林三生问道。
林三生一听傅恒问起军营里的事情,马上回答道,“军营里一切正常,大伙也训练的不错,只是有几次明国突然袭击,我们士兵损失的有点惨重。”
回答完傅恒的话,林三生可没有忘记他这个将军出去外面是为了什么事情,于是再次笑脸嘻嘻的走到傅恒面前问道,“将军,你说要给我请阵法师回来,阵法师请回来了没有呀?”
赖财财觉着自己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刘三生嘴里说的阵法师该是自己了,只是她没想到布阵法的人居然还有这么一个称呼,叫阵法师,想想,赖财财就觉着这个名字有够难听的。
傅恒嗯了一声,目光往赖财财这边看过来,林三生顺着傅恒的目光望过去,这一望,差点把他的舌头给吓咬掉。
“将军,你该不会要告诉这个女人是阵法师吧,将军,你是不是被人给骗了呀,怎么会有女人当阵法师的,你别玩笑了好不好?”林三生看到赖财财,立即摇头否认自己现在看到的不是真的。
赖财财听到他这句看低女人的话,顿时微微一笑,只是跟赖财财熟悉的人都知道,只要赖财财露出这样的笑容,那就证明她现在是生气了,而惹她生气的人最好小心一点。
白沫赶紧站离了一点,目光饱受同情的朝林三生这边望了一眼,然后下一刻,就听到这个营帐里传来了林三生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只见地上,林三生趴在地上,脸上都让灰尘给蒙住了眼睛,而赖财财却老神在在的站在他面前,拍了拍手,一脸得意的看着脚下的林三生,“林副将,现在你知道女人有时候也是不可以小看的了吧。”
“你,你,你居然敢把我摔在地上。”林三生瞪大眼睛看着赖财财,他绝对不会承认他刚才让一个女人轻而易举的给抛在地上,而他刚才却连个反击的机会都没有等到。
其实刚才赖财财使用的是现代的过肩摔,只是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练了,没有把这个林三生的皮给摔掉一块。
如果这个时候的林三生听到赖财财这句心声,一定吓的赶紧离赖财财有多远就有多远。
傅恒看着自己的人居然让一个女人摔的这么惨,都有点不想承认眼前这个男人是他的兵了。
“真够丢人现眼的,还不快给我站起来跟赖姑娘道歉,赖姑娘可是洪通大师的关门弟子,人家布的阵法跟洪通大师相双,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傅恒瞪了一眼还在地上趴着的林三生说道。
原本还在痛苦呻吟的林三生听到傅恒这句话,连痛苦声也不喊了,睁大眼睛看着赖财财地,打死他也不能相信眼前这个小小的女人居然是洪通大师的关门弟子。
“是假冒的吧。”林三生不知不觉把他心里想的话给讲了出来。
赖财财听到,微微一笑,当着他面摁着手指,发出咯咯的响声,吓的林三生赶紧改口,“对不起,是我说错了,你是洪通大师的关门弟子,我相信了,我相信了还不成吗。”
傅恒再次朝林三生投来一道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然后看向赖财财,说,“赖姑娘,你别怪林副将,他有时候就是嘴巴欠揍了一点,不过他人还是不错的,还请赖姑娘手下留情。”
赖财财收回摁手指的动作,看着林三生说,“好吧,看在傅大哥的份上,这次我就先放过你,下次要是再让我听到你敢说一句贬低女人的话,我一定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在赖财财来到军营的三天之后,就听到了天明朝的军队又要跟林国的军队开打了。
前一天,傅恒找到了赖财财这边,开口就问赖财财有什么妙招可以助天明朝打败林国。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有什么办法,我要先知道敌军使用的是什么阵法才行,不过我可以先在我们军营附近安一个阵法,这样以后敌军要是想袭击我们就没这么容易了。”赖财财一脸认真的看着傅恒说道。
傅恒一听赖财财这句话,眼睛一亮,以前他的军队让敌军每次偷袭成功就是因为自己的军营里没有什么防御的阵法,要是赖财财给他的军队设一个,那以后他的军营也算是铜墙铁壁了。
“赖姑娘,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你放心,只要你需要什么东西,你尽管说,我们一定会尽量给你找回来的。”傅恒一脸激动的看着赖财财。
赖财财点了下头,“后天的打仗,我也想上战场看看,明天我会先安排几个阵法,以备那时的不时之需。”
“不行,这样子太危险了,你不能上战场。”不等傅恒开口,坐在赖财财身边的白沫就一脸严肃的拒绝。
赖财财侧头看了一眼一直守在自己身边的白沫,她自然知道白沫不准自己上战场的原因是什么。
傅恒看了一眼这两人,知道现在这里己经没有他什么事情了,他坐在这里也只是一个碍眼的人罢了,想到这里,傅恒站起身,朝赖财财跟白沫打了一声招呼,转身离开了这个帐营。
当他掀开帐帘走出来的时候,傅恒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回过头看了一眼里面,他不嫉妒里面的那一对,他只怪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会捉弄人,既然让他动了心,为什么不让他早一点认识她。
帐营里面,赖财财看着一言不发只在喝茶的白沫,喊了他一句,“白沫…。”
下一刻,白沫不容商量的语气就响了起来,“这件事情没商量,战场上这么危险,你不能上去。”
“我跟你保证,我要是上了那里,我一定好好的保护我自己,绝对不会让我自己出一点事情的。”赖财财走到白沫身边,拉着他手撒着娇说道。
白沫神情好像有点松了下,不过在看向赖财财那张笑眯眯的脸庞时,他松动的表情很快又变坚持了起来。
他绝对不允许她有什么危险,哪怕是有一点的可能,他也不允许,他宁愿他自己有事,也不愿她有事情,在这个世上,她是他最重要的人,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不知道自己到时候会不会有什么惊天的举动。
“白沫,如果你不让我上战场,那我来到这里来还有什么意思,难道就是让我眼睁睁的看着这里的人一个一个惨死在我面前吗。”赖财财认真的跟白沫讲。
白沫听到她有点生气的声音,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红红的眼眶,心里立即疼了起来,叹了一口气,好言好语跟她说,“财财,我不能让你有事的,我也不允许你有事,你知道吗,要是你有事了,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你对我真的很重要。”
“我知道,我知道我对你很重要,对我来说,你也很重要,只是现在让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因为我有机会去救他们却没有去救,而他们惨死,这样我的心会很不安的,一辈子都不会安心。”赖财财伸手抱住他,靠着他胸膛讲出了自己的想法。
白沫抱着怀中的女人,在心里交战了一番,最后他让她说服了,“我可以答应你跟着一块去上战场,不过你要跟我保证,上了战场,要一直呆在我身边,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能离开我半步。”
赖财财一听他答应了,马上开心的跟他保证,“我保证,上了战场之后,我一切都听你的,好了吧。”
看着她一脸的笑容,白沫不知道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这个女人每一次都有一大堆理由来说服他去答应她他心里绝不可能答应的事情。
“等到了战场之后再看你的表现吧,现在说没有什么保证。”白沫伸手捏了下赖财财鼻尖,一脸宠溺看着她说。
赖财财一脸无赖的笑着跟他说,“哪有,我是个说话算话的好孩子好不好,你别诋毁我好不好。”
不一会儿,这个营帐里响起了一男一女的嘻笑声。
站在外面的赖春花原本是想进来叫赖财财过去吃饭的,不过听到里面的声音,她停下了脚步,嘴角划过一抹笑容,转身了离开营帐外面。
第二天一大早,赖财财一身紫色衣服,身姿飒爽的站在这些士兵面前,认真的在这些士兵面前布着两个阵法。
士兵后面,林三生走到傅恒他们身边,眼里带着崇拜看向赖财财那边,跟傅恒说,“将军,这个赖姑娘好像真的有点本事啊,她嘴里说的金阵,我看了一下,比明国那帮龟孙子使的阵法要高级好多了。”
傅恒听到林三生这句话,投来一道鄙视的眼神,不轻不淡的看着他说,“几天前,是哪个人说赖姑娘是个假冒的?”
林三生听到傅恒这句话,脸上闪过不好意思的表情,低下头嘿嘿一笑,替自己辩解道,“当时我不是不知道赖姑娘这么有本事吗,要是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这么说了。”
“马后炮。”傅恒听到他这句话,丢了一道白眼过去,再另外加了一句话过来。
林三生听到傅恒这句话,脸上露出委屈的笑容,不过当他的目光看向赖财财正在教士兵们布的阵时,林三生脸上再次露出了崇拜表情。
整整练习了一天,赖财财终于不负傅恒等人的欺,把军营里的一批士兵组合了一个叫金阵的阵法。
这一个晚上,没有人能够真正睡着,大家都在想着明天的打仗,心里想念着远方的家人,每次到了打仗的前夕,士兵们的心情都显得有点低,因为经过明天的这一场仗,他们不知道还有命没命活着见他们的亲人呢。
第二天,整个营里的士兵穿戴整装完毕,今天,赖财财也穿上了一身军装,不过没有她身号的,现在穿在她身上的这身军服好像有点大了一点,看起来有点滑稽。
“别忍着了,想笑就笑吧,我不会再打你的。”赖财财看着一张脸都快要憋成豆腐干一样的林三生,没好气说了他一句。
随着赖财财这句话一落,下一刻,林三生突然大笑出声,笑的腰都弯了下去,好像他现在看见的是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一般。
听到后面的笑声,赖财财咬了咬牙,大步走到傅恒这边,问,“傅大哥,难道就没有小一点的军服了吗?”
傅恒看了一眼赖财财这身打扮,也不厚道的笑了一下,让他们这一场原本有点紧张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财财,不好意思,我们军营里小一点的士兵都比你大,所以实在是没有小一点的军服了,你就将就一下吧,行吗?”
赖财财听他这么一说,发里还能不答应,而且她来这里又不是贪图享受的,她来这里是来帮傅恒他们打败林国那帮贼人的,“好吧,就这身吧。”
这个时候,白沫从外面走进来,看到一身士兵打扮的赖财财,一时间还真有点认不出来。
“我知道你也想笑,你也笑吧,我不会怪你的。”赖财财看到一脸微笑盯着自己的白沫,脸颊红了红,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丑的样子让他看见,也不知道自己的样子会不会在他心目打了一个坏折扣啊。
不过这次出乎赖财财意外的时,白沫不但没有笑,反而说了一句让她原本有点受伤的心灵瞬间好过了不少,“你穿这身军衣挺好看的,有种帼国女英雄的感觉。”
“讨厌。”赖财财笑着捶了下他肩膀,不过脸上的红晕却久久没有散去。
正在跟同伴讲着这次打仗注意事件的傅恒一抬头,刚好看到他们两个打情骂俏的恩爱模样,傅恒先是一愣,随即赶紧把头低下,继续跟身边的同伴讲着事情。
一切整装完毕,随着傅恒的一声令下,十万军队从军营里走了出来,朝前出发。
在这支军队的前面,赖财财先让白沫背着飞了好远,这次赖财财先出发,是带着任务的,他们先一步赶到打仗地点的方位,赖财财先提前探出敌军到底使用的是什么阵法。
此时,在树上,在赖财财前面十几米远的地方正是林*队驻扎休息的地方。
“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傅大哥他们经常会吃败仗了,林国这个布阵法的人是个高手,能力可能在我师傅洪通之上。”赖财财看着敌方的阵法,心里大吃了一惊。
白沫一听赖财财这句话,立即抓进她手安抚道,“别紧张,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打败那个布阵之人的。”
“嗯,这倒是,幸好傅大哥这次请了我过来,他要是请了别的人过来,恐怕他们这次还会吃败仗,这个阵法还真让我一眼就看到了破阵的方法。”赖财财一改刚才的愁眉苦脸,一脸得意洋洋的看着白沫说道。
白沫听着她愉快的语气,就知道这个小女人一定是想到了破阵的办法,同时他心里也替这个小女人感到高兴,果然不愧是他白沫看中的女人。
“行了,我们先回去跟傅大哥汇合吧。”赖财财收回目光,看着白沫说道。
白沫点了下头,这次并没有背她,而是长臂一伸,把她抱起就运用轻功飞离了这里。
很快,赖财财跟白沫就跟傅恒这边聚在一块,看着回来的两人,傅恒压下心头的难过,大步走到赖财财跟白沫这边问道,“财财,白兄,怎么样了,有没有看出林国那帮人用的是什么阵法。”
白沫耸了下肩,目光看向赖财财这边,说,“这件事情我还真的不知道,要不你问问财财吧,她知道。”
傅恒这才看向赖财财这边,等着她给他解释,其他人也一样看向赖财财这边。
一下子让这么多人盯着,赖财财咳了一声,然后走到他们前面开始讲解她不久前看到的,“我己经看出来了,林国那边用的阵法是叫螃蟹阵,这阵厉害就厉害在它是个易守难攻的,唯一能破此阵的就只有实行我的飞天阵了。”
“飞天阵,可是现在我们等会儿就出去进攻林国了,还来得及布这个阵法吗?”傅恒一脸着急的看着赖财财问道。
赖财财点头,“当然能,你现在马上给我召集一百个身手极好的士兵,这个阵法能不能发挥到它的作用,就看这一百个士兵的作用了。”
傅恒一听,赶紧朝林三生这边看过来,林三生自然明白了傅恒这个眼神,立即双手作揖,跟傅恒说了一句,“属下这就去安排。”
等林三生一离开,傅恒继续向赖财财打听,“财财,你这个飞天阵真的能把林国那个阵法给破了吗?你有把握吗?”
“傅大哥,你相信我吧,我不会拿咱们士兵的命开玩笑的,实际上我也希望他们可以一个命都不用丢。”赖财财笑着跟傅恒说道。
傅恒听完赖财财这句话,轻轻点了下头,转身走到桌上那边的地图上继续看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出去的林三生回来了,并且还带回来一百个士兵过来。
“将军,人己经找齐了。”林三生朝傅恒禀报道。
傅恒转过身,看向赖财财这边,等着她去安排。
赖财财迈脚走到这些人面前,锐利的眼神扫了下这些士兵,赖财财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了一种精神,视死而归的精神,就凭着这股精神,赖财财更加相信自己的这个阵法只有他们这些人才能完成。
“今天让你们过来,是想私自给你们这些人安排一个任务,你们的这个任务可是决定了后方十几士兵的生死。”赖财财冷眼看着这些人说。
这些人目光直视着赖财财,在赖财财讲完之后,异口同声喊了一句,“誓死完成任务。”
接下来,赖财财跟他们讲了这个飞天阵的摆阵,不得不说,赖财财终于觉着这个林三生办到一件令她满意的事情了,这次他选的士兵,一个个不仅身手了得,而且头脑还非常聪明,有些话,只要她说一句,他们这些人就会做的很好。
不到半天,这些人就把赖财财教的阵法练的非常熟练,同时这一百人的目光从一开始对赖财财的怀疑到现在的征服。
他们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小小的女人居然这么厉害,就说她教他们的这个阵法,只要是放在战场上,不能说能次次打胜仗,但是绝对不会轻易输就是了。
“怎么样,这些人练的还行吗?”下午,傅恒走过来查巡赖财财教的战果。
赖财财朝他笑了笑,一脸信心满满的看着他说,“傅大哥,都弄好了,放心吧,现在你先派他们先上战场,把林国的军营弄乱时,你们后方的士兵再趁胜追击,保证这次咱们一定能大获全胜。”
看着一脸信心的赖财财,傅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看到赖财财脸上的表情,还有她的话,他当时就选择了相信,不过后面的结果也并没有让傅恒失望,这一次,天明朝的军队大胜,把林国的军队赶离了天明朝两个镇外。
赖财财是在三天后知道这个结果的,这几天,她回了天明朝的大本营,每天早起晚睡的在大本营周围设着阵法。
“财财,你看看我这样子做对吗?”赖春花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就一直跟在赖财财身后帮忙,这几天,她正帮着赖财财给这里的军营设着阵法。
正在埋头苦思的赖财财怎样才能把阵法设到天衣无缝时,突然听到赖春花喊自己的时候,突抬看了一眼她手上拿着的东西,点头,“嗯,就是这样子,你做的很对。”说完,又继续低头想着阵法的事情。
赖春花见赖财财又低下头去做事了,摇头转身走出了帐篷,刚出来,赖春花就差点碰到迎面走过来的白沫。
一想到自己以前做的蠢事,现在再次遇见白沫,赖春花真想有一个地洞可以让她钻进去,这样她就不用这样子面对着白沫了。
赖春花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越过白沫,就在她迈脚加快脚步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白沫叫住她的声音。
“赖姑娘,请留步。”白沫本来是不想开口叫住赖春花的,毕竟当初这个女人还曾经喜欢过自己,自己理应当是有多远避多远才对。
但一想到这个赖春花从现在开始会一直待在赖财财身边,他就觉着自己有必要跟这个女人说清楚以前的事情,免的她一时心里产生魔障,做出伤害赖财财的事情,那他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赖春花停下脚步,慢慢回过头,看了一眼白汪要,然后快速把目光转身别处,轻声问道,“白公子,你叫住我有什么事情吗?”
白沫看了一眼赖春花,试着用自以为最不伤人的语气开口说,“赖姑娘,我知道以前我们之间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不过我希望赖姑娘可不可以把它们都当成过去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老实的呆在财财身边,不要想做伤害对不起她的事情。”
赖春花听完她这句话,双手立即紧握成两个拳头,过了一会儿,她重新抬起头,倔强并坚强的眼睛望向白沫这边,缓缓说,“白公子,这些话就算是你不说,我赖春花也会这么做的,我知道你一定觉着我跟在财财身边是想再做抢回你的事情,不过你错了,你白沫就只不过是个皮囊长得好看一点,而财财却是差不多救了我一条命的人,我知道怎么选择的。”
说完这句话,赖春花一转头,大步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一个背影给白沫。
白沫眯着眼睛看着赖春花离开的背影,其实他真希望他考虑的这些事情都是他自己多想的,他也不希望这些事情会发生。
收拾好心情,白沫走进赖财财这个营帐,看到低头做事的她,嘴角微弯,向前走了进来,不过正在埋头做事的赖财财并没有发现她自己住的这个营帐里居然有人走了进来。
一直到她的肩膀上搭上两只帮她按摩的手之后,她这才发觉到,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突然,赖财财脸上露出高兴笑容,朝白沫打了一声招呼,“你来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没有听到的。”
白沫抢过她手上的活,把它放到一边,自己找了一张木凳子坐下,一脸认真的跟她说,“不准再看了,必须给我停下休息一会儿,你看看你两只眼睛上的黑影,看的我都心疼死了。”
赖财财一听他这句话,立即伸手摸了下自己左右两边的眼眶下面,这几天为了忙这阵法的事情,她都好几天没有照过镜子了,也完全她现在的样子就跟刚睡醒一样,也就白沫不知道嫌弃她罢了。
“是不是很难看啊?”这个时候,赖财财才注意到自己的仪容,一脸小心翼翼的盯着白沫两只眼睛问。不过后面还好,她没有从他眼睛里看到对她的不喜。
“难看倒是说不上,在我的心里,就算是你半年不梳洗,在我白沫的心里,你都是最美的,不过我唯一生气的就是你居然这么不爱惜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又一晚上没睡了。”一想到这个女人的倔强,白沫真是有一种败给她的感觉。
想他白沫平时的脾气也够倔了,要不然这么多年,那边一直想认他,他都没有认回去,可是偏偏他却败在这个女人的手上。
“对不起嘛,昨天晚上因为想到一个很好的阵法,想的太过入神了,一时间倒忘记时间了。”赖财财吐了下舌头,拉着白沫的手臂撒着娇说。
撒了一会儿娇,赖财财见他好像并没有生自己的气,这才松了一口气,坐正之后,突然想到了这几天一直没有消息传出来的傅恒他们,于是心里担心了起来,拉着白沫的手问,“白汪要,你说傅大哥那边怎么样了?他们到底打没打胜仗啊。”
“怎么,对自己布的阵没信心吗?”白沫微笑看着依靠着自己的小女人问。
赖财财摇了摇头,“不是,我对我自己布的阵很有信心,可就是心里担心,好几天了,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怪担心的。”
白沫叹了一口气,把靠在他肩膀上的女人揽在怀中,轻声跟她说,“放心好了,没有消息就证明是好消息,估计今明两天就可以知道那边的消息了。”
果然,在白沫这句话一落下,突然,军营里传来号角声,嘹亮的号角声在整个军营里响起。
依畏在白沫怀中的赖财财立即从他怀中脱出来,拉着白沫的一只手,快速的朝外面跑了出去。
当赖财财他们跑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傅恒他们一脸风发的从外面进了军营。
见到这个情况,赖财财要是再猜不出这是什么事情来,那她就是一个笨蛋了,想到这里,赖财财一脸激动的拉着白沫双手高兴笑道,“白沫,我们胜利了,我们真的胜利了,太好了。”
白沫看到一脸高兴的赖财财,也跟着笑了起来,只要她高兴,他也就高兴了。
就在赖财财抱着白沫乱跳的时候,傅恒走了过来,一脸高兴的跟赖财财说,“财财,这次能打胜仗,还真是多亏了你教的飞天阵,要不是你这招,我军这次可能又会败给林国那帮贼子了。”
“是啊,赖姑娘,你真是厉害,你不知道,你的飞天阵一出,把敌军的螃蟹阵弄的是四分八乱,一打就把敌军给打退了,后来我们趁胜追击,终于把林国打得落荒而逃,滚回他们林国去了。”林三生一想到这次的胜仗,讲起在战场上的事时,眼睛都是发着亮光的。
“你们打了胜仗就好了,你们不知道,这几天没有你们的消息,都快把我给着急死了。”赖财财听到他们打了胜仗,打从心里替这些人高兴。
这一天,整个军营里高歌欢呼庆祝这一次的胜利,可是在林国的皇宫里,倒是一片愁云惨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军居然会大败,国师,你不是说只要我军用了你的阵法,一定能次次打胜仗吗?”林国皇帝,林齐天一脸怒容的瞪着眼前站在他面前的女子问道。
女子淡淡的看了一眼林齐天,在她的眼里,根本看不出对这个皇帝的害怕。
“皇上,清茹也让贵国打了几次胜仗,是贵国不知道满足,贵国的士兵居然不顾天明国百姓的死活,烧伤抢掠,而且,依我看,天明朝这次也请了一位阵法师来,而且能力绝对在我之上。”清茹一脸冷冰冰的看着林齐天说道。
林昌天一听完清茹师太这句话,顿时眯起了眼睛,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天明朝那边的会趁势进攻他们林国。
“国师,你可一定要帮帮我林国啊,国师,你可要记得当年要不是我们国家的人救了你,恐怕你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你可是答应过孤的,一定会帮孤守护林国的。”林齐天紧张的看着清茹师太说。
清茹师太看了一眼林齐天,眼里的怒意淡淡消失,是啊,她可是欠着林国一条命呢,在没报答完这个恩情之前,她绝对不能去找那个负心汉。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通过这次跟天明朝的交锋,她怎么感觉那个阵法有那个人的痕迹在呢,难道是那个人也来到这里了,想到这,清茹师态眼里顿时露出了恨意还有伤心。
“陛下,你放心吧,我当初答应过你的事情不会食言的,我会帮你守护着林国。”一直到她把这个救命恩情还完之后,她再离开。
自从打了胜仗之后,这个军营里的气氛好的不得了,现在每天早上,赖财财只要一起床,就能听到外面传来的练兵声音,一个个练起来都非常带劲。
也是从这次打了胜仗之后,军营里的士兵看到赖财财都会恭敬的喊一声,“赖阵法师。”
每次赖财财听到这个称呼之后,都有点不太好意思,赖财财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听见有人喊自己这个称呼时,羞的一整天都不敢从营帐里走出来,不过后面几天赖财财听多了,也就觉着没什么了。
此时,赖财财正跟傅恒还有白沫等人坐在营帐里商谈着这几天赖财财设的阵法。
“财财,只要是你设的阵法,我傅恒都相信它一定可以的。”傅恒听赖财财说军营里的四周都设了阵法,顿时哈哈大笑,一脸高兴的看着赖财财。
白沫微笑看着赖财财,心里与有荣焉,同时心里很庆幸自己早别人一步发现这个女人的好,要不然,凭眼前这个女人的好,一定会有很多男人抢着喜欢她。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有一道士兵的声音在营帐外响起,“禀告将军,外面来了一位妇人,想求见咱们的赖阵法师。”
营帐里的所有人听到外面这句话,全部人的目光都朝赖财财这边看过来。
赖财财耸了耸肩,看着他们大家说,“你们别这样子看着我,外面的人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站起身的赖财财嘴角微弯,目光看向营帐外面说,“不过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想要来见我。”
当赖财财走到营帐外面一看,看到营帐外面有一位道姑打扮的女人站在那里,还没有走出营帐的赖财财停下脚步,脑子里思索了一会儿,她怎么不记得她认识这么一位道姑呢。
虽然心里怀着疑问,不过赖财财还是走了出去,不过她身后却是跟着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