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诡异的场面,也就修路这样妖孽的心态,如果放在一般人,还不转身逃跑才怪。
尼玛,排古装戏呢你们坐的坐,站的站,就让老子跪,要给老子来个三堂会审是咋滴修路心里暗骂不止。
不过骂也只能心里骂,脸上还要带着十二分膜拜的神情,因为他可知道上面这些人物的逆天,那可是能把世外桃源天音寺给灭得渣都不剩的强人。
修路听封此时坐着龙椅,坐着龙袍,长相如同一个太监般的中年人,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修路的心里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个中年人一声用低沉的声音讲话,尼玛,不会真是个太监吧
大胆修路,面对陛下的册封,麻痹地干啥还愣着,快磕头哇这时,魔门的魔勒开口骂道。
干啥这就开始了也没看到哪儿有摄像的排电影咋也给我先弄套古代人的行头不是排穿越片
想归想,修路马上开始磕头:得,既然他们喜欢排古装,咱也配合着点,自己一个跑龙套的别弄穿帮了不是于是修路一身的恭敬。
修路,朕封你为户部侍郞,主管本朝钱粮等事中年人开口说道。
户部侍郎行,这官也不小了,就不知道给不给露脸的机会修路依然把这当成了排电影,马上学着电影里的样子山呼万岁,三拜九叩地谢了恩。
修路,让你打探的消息怎么样了中年人再次开口问道。
回陛下,索家留下的余孽已经做了狐狲散,原本他们想东山再起筹建的公司,也已经破产修路开口说道。
他们都是小事,如今我要对付的是龙家与整个华夏,华夏灭我世外桃源冲虚派,这个仇我不能不报,因此,我打算推翻华夏,重建帝制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修路一脸苍白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这哪里是拍戏,这群妖孽这是要特么整事,要反的昂反社会,反人民呐
干尼呐,怎么说修爷我也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走在春风里,从小就一颗红心多种准备的四有新人
看起来,老子这户部侍郎嘿嘿干着再说,没准你们成功了呢修路卑鄙地想到。
夜,无比夜深
四五道鬼魅的身影从进入南海的秘密通道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到了南海驻地。
今晚是好了和尚带着四圣当值,带着一队特警战士,也就是南海保镖正在站岗值勤。
呜呜
午夜十二点刚过不久,南海建筑群里起风了。
哗啦啦
大风越刮越大,只刮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草木枝头乱摆,杂叶灰尘满天,狂风刮得人睁不开眼,而且夜色之中,大雾慢慢降临。
神僧,起风了
龙圣孟章看了一眼值班室黑漆漆的窗外开口说道。
闭目合眼的好了和尚睁开眼,也向窗外看去。
嘶不好,有情况,我们出去看看好了和尚说罢飘身落地,伸手去推房门,可是房门竟然无法推开。
好了和尚脸色一变,手掌之上金光闪烁
砰
随着一声巨响过后,房门应声破碎开来,木屑横飞。
呼啦啦啦
房门破碎,狂风与浓雾如潮水一般倒灌进值班室里,刹那间电灯明灭不定起来,而后房间里瞬间陷入到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
阿弥陀佛好了大和尚双眼之中金光闪烁,如同两道探照灯般向前看去。
在值班室外,七十余名特警战士早已经成为了无头的尸体,而在建筑群的九曲黄河连残阵之中,鬼门的老者常无活正带着三名武圣,以诡异的身法在阵中行直着。
这四人全身都被鬼气所缭绕着,如果不是好了和尚双眼已经得佛家神通,还真难发现他们的存在。
不过,好了神僧虽然发现了对方的存在,却也不敢乱闯九曲黄河连残阵,因为他进去之后也是有进无出。
更何况,好了神僧等人只是外围保镖,他们也无法接近南海主建筑,那里才是钱北溟的住处。
好了神僧马上回过头来,想叫上四圣,可结果发现四圣早已踪影不见。
阿弥陀佛,龙虎虎圣
好了和尚叫了几声都没有反映,这下好了和尚头上的冷汗直接流了下来,伸手掏出手机,想与总部联系,可是结果,手机屏幕一片漆黑,竟然没电了
来人呐有人闯进南海了
来人呐有人闯进南海了
好了和尚以声运气,高声叫道,可是他的声音也只在自己身周缭绕不去,外面的狂风与浓雾将声音全部屏蔽了起来
没办法,好了和尚身形一动便出了房间,可是他刚刚走出房间,狂风与浓雾瞬间便向他笼罩而来,而后,好了神僧便被困在了一个诡异的异度空间之中
同样的夜,同样的时间
京城军区龙家。
龙七曜全身功力磅礴而起,用手提着仰天怒吼的六子
啊嗷号号号号妈,你放开我,我要给我妈报仇
六子两眼赤红,眼角瞪破都流出血来,他如野兽般发出嗷叫声,挣扎着想从龙七曜的手中挣扎出来,回家里给母亲报仇。
沈凤芹死得太惨了,在两名武圣高手夜袭龙家,龙一到龙四没能保护住沈凤芹,与沈凤芹同时惨死在一名高级武圣的手中。
而龙七曜这个时候发挥出了他超越凡人的战力,他竟然是一名逆天的武圣,但他也只能将一名武圣打伤,保护着自己的儿子从秘道中逃离。
看到六子状若疯魔的样子,龙七曜也是老泪横流,抬手一掌切在了六子的脖子上,六子晕了过去
太阳从东方升起,万丈金光散向大地,新的一天开始了。
可是这却是不平常的一天。
南海正在召开秘密的华夏高层会议。
龙云龙七曜与一众国家重要人物全部在坐。
钱北溟虽然一脸平淡,可是任谁都可以看出他眼中的爆怒之色。
因为就在昨夜,南海保镖死伤无数,而后四名全身鬼气森森的高级武圣冲进了南海主建筑中,将钱北溟的替身杀死,而后安然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