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的卧室中,洗完澡的李冬夏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觉得里面实在是朴素的过分,即便只是临时的卧室。
看完了卧室,李冬夏又将目光放在了纲手的身上,发现穿着浴衣的纲手,还真的是有着别样的风情,实在是极少能够看到,而且此时的纲手喝了点酒,俏脸绯红,衣领大开,能够看到深深地沟壑,以及白嫩的肌肤。
咕咚!
李冬夏吞了吞口水,觉得纲手实在是太大胆了一点,难道对于自己就一点没有防备?李冬夏十八年来,还没有进过女孩子的房间,更没有与女人孤男寡女,又是如此诱人的场景,自然让他难以自持。
“看够了吗?看够的话,就好好说话!”
纲手瞥了一眼李冬夏,冷声道:“你还真的是好的不学,和自来也尽学一些不好的东西。”
“咳咳!这不是纲手你太美了吗?看得我都有些呆了。”
李冬夏诧异的看了一眼纲手,觉得今天的纲手真的很美,奇怪道:“怎么了?有心事?”
“没什么!只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感觉到身心俱疲。”
纲手斜睨了一眼李冬夏,沉声道:“你看起来也是改变许多呀!”
“这叫做成长了好吧!”
李冬夏却是得意的笑了一下,看着纲手,道:“若是你觉得累了的话,可以和我一起走,放松一下。”
“和你走?我怕到时候也会被认为是叛徒,然后四处被追杀,到时候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纲手白了李冬夏一眼,奇怪地道:“你的胆子还真的大,竟然还敢回到木叶村来,真的以为木叶村就是你成为你的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别以为你每次都能顺利的逃出去。”
“逃!?为什么要逃?不是我吹牛,木叶村现在还真的没有人能拦住我的去路。”
李冬夏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洋洋得意地道:“现在的我,可是很强的,强大到超乎你们的想象。”
“吹牛吧!就凭你?我一拳一个,就能将你解决!”
纲手白了李冬夏一眼,又再次喝了一杯清酒,道:“说吧!为什么突然想要问那枚吊坠的事情?”
“这可不是开玩笑,因为,我觉得那枚吊坠,可能隐藏着秘密,让我能够获得改变世界的力量。”
李冬夏用手摸了摸吊坠,笑道:“这个可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可不想将吊坠给毁掉了。”
“什么叫我送给你的?分明是你强要过去的好吧?”
纲手瞪了李冬夏一眼,说到这里她就生气,道:“你想要怎么改变世界?又如何改变世界?”
“这不重要!就让我来让你看一看可以改变世界的力量吧!”
李冬夏觉得纲手实在是太强势,看来不用事实说话,纲手是绝对不可能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木遁!木桌!
李冬夏直接用出了木遁,造了一张木桌,在他看来木遁有些地方确实是非常的方便,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家里的家具不够用,完全可以利用木遁造出各种家具,而且质量绝对没的说。
噗!
纲手瞬间将口中的清酒喷了李冬夏一脸,满脸的不敢置信,对她来说,木遁实在是再熟悉不过的事情,那是她的祖父初代火影的拿手绝技,从初代火影之后,再无人能够将此血继限界给运用出来。
李冬夏抹了一把脸上带着纲手口水的清酒,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是该说不幸呢?还是该说幸运呢?实在是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只是看到纲手那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还是有点小得意的。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何会获得使用木遁的力量?”
纲手面色也是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难道你又做了什么事情?”
“放心!我只是与大蛇丸做了一个交易,然后获得了初代火影的细胞,完美的获得了初代火影的力量!”
李冬夏笑着看向纲手,得意地道:“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可却是事实,而我此次来找你,就是想要知道如何才能更好的掌握初代火影的仙人模式,而这个项链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道具。”
“大蛇丸!?那个家伙,果然还是在做一些奇怪的研究,你竟然和他也有接触?”
纲手的眉头紧皱,同时警惕的道:“你该不会是想要对木叶村做什么事情吧?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木叶村与我又没有仇?要说有仇的话,也就只有志村团藏那个家伙而已。”
李冬夏认真的看着纲手,道:“我已经说过了,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从而改变这个世界,你觉得呢?”
“改变世界?你想要怎么做?改变世界,可不是说说而已。”
纲手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冬夏,严肃地道:“你要是敢做什么对木叶村不利的事情,我可绝对饶不了你。”
“我已经有具体的操作思路,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是我的实力却也是不能落下。”
李冬夏笑了笑,不置可否的道:“我将让这个世界因为我而开始转变,彻底的消除战争,不信的话,你可以跟着我一起去见证,肯定不会只真对木叶村,而是要让整个忍界都要按照我的意志运转下去。”
“你该不会是喝醉了吧?也没喝酒呀!”
纲手忍不住伸出手去摸李冬夏的额头,奇怪道:“也没发烧呀!”
“......”
李冬夏一阵无语,看来纲手还真的是将自己的话,当成了胡言乱语,看来想要让纲手接受自己的思想,还真的是比较困难,而他的任务,确实是改变火影世界,若是改变不了,估计就只能亲手毁灭所有忍者了。
“先不说这些,来,陪我喝酒!”
纲手似乎也不愿意再多说什么,认真的道:“若是你能赢我,那我就将吊坠的秘密告诉你。”
李冬夏嘴角抽了抽,看纲手那酡红的俏脸,已经惺忪的醉眼,摆明了已经喝得差不多,即便他没有喝过多少酒,可是现在是不是也有点乘人之危的嫌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