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了两声,摇了摇王云林的胳膊道:“王爷爷你相信王允说的这些不。”
王云林怎么不了解自己的孙儿,只怕是心中有别的九九。
帮着王允解释起来:“丫头,要是那小妮子之前得罪了你还有他,王允这小子要是现在还跟她接触只有一个目的,我想一定是想要找机会让那小妮子难堪,别小看这小子的小心思,腹黑得很。我给你说啊小时候不知道用这样的手段整蛊了多少人。”
一说起这些事情王云林就无奈的摇头,他倒是没有觉得这样不好,王允做事情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只要别人不主动招惹他,一般他是不会主动去招惹人的。
所以王允现在做什么都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徐慧倘若真的之前得罪了瑜幼男和王允,那么现在王允最有可能做的也就是这件事情。
瑜幼男表示实在是弄不懂王云林和王允了,看着爷孙两人眼神互动,突然好奇起来;“那好就算是王允你有别的目的,那么可不可以给我说说究竟是什么目的?”
王允挑眉,终于等到瑜幼男问这句话了,笑眯眯的走到瑜幼男的前面解释起来:“这件事情怎么说呢,你要是想要知道我可以全都告诉你。”
“快说我也想听听。”好吧,王云林觉得这样是有些不好,毕竟他在中间可是长辈,现在他可是在听自己孙儿怎么去整蛊一个女孩。
但心中就是好奇得很。
王允乐呵起来解释道:“你们都别把我想得那样坏,其实徐慧要是不那样做,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幼男你之前不是知道徐慧找了篮球社一个小子想要报仇么。”
这件事情她当然知道,只是后来一切都不了了之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我知道这件事情。但是后来不是没有动静了吗?我去问了楚暨,楚暨也不知道原因,因为之前那小子还在篮球社说要你好看来着。”一想起这些纷争她就无奈得很,很多事情不是他们想哟去招惹人,而是麻烦自己就找上门了。
之前开学的时候她和王允就商量好了,两人都做好学生,结果王允这家伙就是天生有招惹麻烦的体质。
王允见瑜幼男知道这件事情。接着说道:“那么我就要从这件事情开始说起了。那小子家是外地的,家里还算有点钱,他的父母是在做批发水果生意的。家里还算有家底,徐慧以为我家没钱呗,以为车子是我租来装的,反正就是不相信。就在她众多追求者中间找了篮球社那小子,一来是因为篮球社在学校里面是很受欢迎的。再者那小子人傻。”
瑜幼男见王允说累了,赶紧把手腕上挂着的水递给一瓶过去。
“喝一口水继续说。”
王允接过水喝了一口之后,接着说道:“那小子就想要找人来收拾我啊,我怕你担心一直没有给你说过这件事情。就在不久前那小子找了几个人在学校里面堵住我了。”
瑜幼男睁大眼睛,有些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那小子真的来找你麻烦了。你怎么以前不给我说呢,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王允耸耸肩不在意:“我可不想给你招惹麻烦。还有这就是小事情我很轻易的就解决了,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徐慧答应那小子只要收拾了我就跟他交往,结果那小子傻乎乎的做了炮灰。”
具体的事情他是不好说,只是大概点到为止。
王云林却是想听得很,伸出手直接在王允的脑袋上敲了一下,王允也不躲避,故作委屈的看着王云林:“爷爷不要这样啊,我可是你孙儿,你要是把我打傻了你要后悔的。”
王云林白了一眼王允:“快点说你怎么摆平的。”
王允嘿嘿的笑了一声:“我刚才说了啊,钱啊,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拿了一万块钱出来给那小子,叫那小子以后在我面前滚蛋,就这样那小子就滚蛋了,徐慧后来去找那小子的时候,那小子冷淡得很,后来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大概是知道不是我的对手,或者知道我是有钱的金主想要抓住吧,所以那天就来给我道歉,幼男你安心,我可不会忘记那天她是怎么说你的,我才不会被美色迷惑。”
瑜幼男冷笑了一声,故意威胁:“你最好识相一点,要是敢,小心我揍你。”说完还比了自己的拳头一下,表示自己还是很有威胁的。
王允走到王云林另外一边扶着王云林在椅子上坐下休息,很认真的解释起来:“爷爷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你这个小子要说什么就说,别磨磨唧唧的,你是嫌我的命长还是怎么了。”王云林觉得以前的王允说话还洒脱一点,现在变得深思熟虑起来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王允看了一眼瑜幼男,又看了一眼王云林说道:“上一次幼男知道我捐款的事情吧,楚暨后来找到我了,给我说了这一次活动的意义,我作为捐钱最多的人,他们想要邀请我一起去一趟山区,我打算跟着一起去看看.”
这话一出,王云林直接拒绝:“不行,你不能去那些地方。”
他就这一个孙儿自然不想王允去冒险,倒不是因为山区有什么,只是因为这一路颠簸路途遥远。
瑜幼男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有些不解的问道:“你怎么想要跟着一起去呢?”
她还没有听到王允说过这件事情,现在王允说这些完全是想到什么说什么,王允很耐心的解释:“楚暨说那个地方真的很贫穷,我看了那些孩子的照片,还有学校的照片,几十个孩子就一个老师,我心中……爷爷我就想要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现在不是大学了吗?时间也多了。我就想要利用起来,在空闲的时候多去体验一下生活,我从小就娇生惯养,从来没有去经历过哪些,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珍惜现在的生活。”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去体验一下那里的生活。
瑜幼男认真的听着王允说,觉得这些都是王允说的心声,仔细的想想王允说的也有道理。
从小王允就生活在富裕的家庭。从来都没有去体会过贫穷带来的是什么。
所以王允花钱如流水根本就不知道珍惜。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觉得王允的决定是对的。
只是这件事情她不能够去插嘴。
王云林仔细的想着王允现在说的话,觉得很有道理:“这件事情你要是确定了就去做吧。没钱就去找基金要,还有你的零花钱也足够了,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幼男你愿不愿意跟着一起去。”
瑜幼男根本就没有考虑点了头:“我愿意。王允你跟楚暨他们约定的是多久出发?”
“明天一早,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们这些的。就是害怕你们担心,幼男你可是想好了,楚暨说那边条件很艰苦的,我们可能要去三天左右。听说连洗澡的水都没有。”
他是担心瑜幼男一个女孩子,因为同路的没有别的女孩,要是瑜幼男要去的话也就瑜幼男一个人。
瑜幼男笑了起来:“王允你难道忘记我从小是在那里长大的了。我家以前就在农村啊,生活的环境我了解的。我也了解山区是什么样子,所以你不应该担心我,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我们下午去超市吧,买一些孩子喜欢吃的东西,我可知道那些孩子有很多都不知道棒棒糖是什么呢。”
说起这件事情就心酸,她知道贫穷意味什么。
王云林一直都在做慈善,因为他相信善有善报,正是因为这样一直都没有停止过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如今两个孩子好不容易的在做有意义的事情,他作为长辈自然要支持。
“你们打算怎么去呢?”
“开车,我和他们决定了开车去,那边飞机去不了,火车的话时间要太长了,楚暨还有篮球社里面另外一个男生会开车,加上我三个人,车子可以坐五个人,现在加上幼男有四个人他们再跟着去一个就好。”
车子他自己有,瑜幼男听到这些觉得很不错。
“那就这样决定了你现在就给楚暨打电话,我要是去了他们那边就少一个人去,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你帮我问问楚暨,要是不方便我另外想办法。”
她是突然进来的,要是之前他们都商量好了,她现在再进来是有些不好。
王允笑着解释起来:“你别担心太多,这件事情我们之前都是商量好了的,本来就缺一个人,所以你去了只是够五个,别的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只需要去买一些零食就好,剩下的楚暨知道准备的。”
楚暨就是担心他们多花钱,所以千叮万嘱叫他不要多买东西。
王云林看着两个孩子脸上的笑容,突然觉得自己都年轻了很多,跟着笑起来:“你们两个要是真的决定了就去好好的做吧,王允开家里的那辆越野去吧,你小子不是一直都想开,现在有机会了就好好的把握,一定要注意安全。”
他心中是欢喜的,虽然瑜幼男和王允不能够陪伴他,但现在有比陪伴他还有意义的事情,自然是值得开心的。
时间还早陪着王云林到处走走停停到处看看,一路上有什么说什么也没有一点点约束,中间王云林还孩子气的给袁青河打了一个电话。
王云林在电话里面故意炫耀跟瑜幼男在一起,瑜幼男还扶着他散步,这把电话那头的袁青河气得大吼,说王云林卑鄙。
瑜幼男心里清楚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约定,要不然袁青河也不会那样大吼,王云林也不会笑得那样开心。
中午的时候才回到别墅,廖姨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因为瑜幼男和王允今天回来,所以廖姨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东西。
满满的一桌子,还有瑜幼男最爱吃的鱼香肉丝。
洗好手四人坐在桌子边上,廖姨首先给瑜幼男夹了一筷子鱼香肉丝,笑眯眯的说道:“快多吃一点,我以前也没有做过这道菜,还是王允说的你爱吃,我今天照着菜谱做的也不知道味道怎样,快点吃吃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
瑜幼男听到这话,心中有些心酸,也有些心暖。
一个人独在异乡肯定孤单,很多时候她都一个人站在窗台边上看着家的方向,心中思念袁文君和袁青河他们。
她很少跟家里人打电话,倒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她自己不知道该跟大家说什么。
再者她喜欢隐藏自己的感情,不喜欢把自己的感情随便表露出来。
现在廖姨能够为了她单独学一道菜,仿佛就像是李胜群在身边一样,以前李胜群也是这样的,她想要吃什么只要说一声,李胜群就会想方设法的打听到做法,接着给她准备菜肴,让她吃到自己想要吃的东西。
如今这样的温暖就在身边,她突然觉得眼眶有些思润。
“廖姨谢谢你。”瑜幼男很感激的说了一声,再也忍不住说接下去的话,把头埋得低低的,吃了一口菜。
爽滑的莴笋丝还有玉兰片切成的细丝裹着肉一起喂进嘴里,那糖醋的味道让她的味蕾大开,s市的人喜欢吃甜食,这鱼香肉丝甜多过于酸,但却是她吃过最好吃的。
眼泪滴进了碗中:“好吃。”她想要掩饰自己的情绪,却忽略了自己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廖姨很心疼瑜幼男,王云林也一脸的心疼,王允想要上前关心,却觉得自己现在没有那个资格。
“傻孩子不要哭,廖姨知道你想家了,以后要是想要吃这道菜就到这里来,廖姨给你做,傻孩子别哭了,脸都快哭成花猫了,那可就不好看了知不知道。”
瑜幼男再也不想掩藏自己的情绪抽泣道;“廖姨谢谢你,我……我是有些想我妈妈和外婆他们了。”
出来虽然没有多久,但是离开家,始终心里会觉得落寞,以前她以为自己的心已经足够坚硬,但是现在看来还是如同以前那样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