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夜娇紧抿着唇，眼泪划过耳蜗：“我没有背叛他。我只是……只是被你们利用了而已！”如果她知道实情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背叛zero呢？
“是吗？”厉焰宸挑高眉峰，冷冷反问道：“你觉得你和zero解释，他会相信你的解释吗？除了你一身养蛊的本事之外，你觉得他把你留在身边，还有什么用吗？你别天真了！就算你现在回去，他也不会相信你！”
夜娇躺在病床上，在厉焰宸的身下，死死地盯着他。
“我……”
她回到zero身边，zero也不会要她了。
对zero来说，无论过程是怎样，结果却是她的任务已经失败了。
“不用急着回答我……”厉焰宸甩开夜娇的手，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坐到床沿边，背对着她：“你心里，应该已经有了答案。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你该知道，你已经不可能再回到zero的身边。这也是苏棠棠为什么要用这个计谋，让你替厉焰爵解蛊！”
苏棠棠为了斩断夜娇对zero的情丝，才会选择这么做！
她如果……执意要回到zero，以zero那暴虐的性子，恐怕会直接杀了她！
夜娇幽噎着，泪水无声地流淌下来，流到瀑布般的青丝之中。
“为什么……”夜娇喃喃地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或许他们认为这是对她的好，但是她却觉得不是。zero是她第一个喜欢上的男子，就算得不到，她撞南墙都愿意。
可是……
现在，却是这样的局面。
厉焰宸眼角无意地一瞥，用手指拂去夜娇脸颊上的泪。
她以为她的泪，会和她的小手一样冰凉，但是当指尖真的触碰到泪珠的时候，他却觉得自己的指尖竟然被她的泪蓦地烫到。他的手稍稍蜷了蜷，然后却是坚定地拭去她面颊上的泪水。
夜娇抬手，想要去推搡掉厉焰宸的手掌。
“不……不要碰我……”
厉焰宸为夜娇掖好被子，对她推搡的动作视而不见。
“你的身体还很虚……”厉焰宸低沉地说道：“你现在的反抗，对我来说，根本就不能改变什么。如果你真的觉得不爽，那你还是先把你这身体养养好，再说吧！”
夜娇不吭声，只是把头缩到被子里，然后转过身，背对着厉焰宸。
她不想和他……说话！
她闭上双眸，只是让自己的泪，无声地落下。
厉焰宸却依旧坐在病床上，并没有马上离开。
这个女人……的心思太难猜测，也太容易猜测，她凡事都是为了zero，可以为他违背原则，也可以为他遵守原则。她救了厉焰爵，他就不想看着她被一个zero白白摧毁。
或许是怜悯，或许是怜惜……
他希望她……好好的。
但是，更重要的是……
厉焰宸粗粝的拇指，摩挲着自己的唇。
刚才的那个吻，虽然是一时兴起，但是现在回忆起来，那滋味儿确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