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暴露狂(年会求票)
一夜折腾,除了嗯根本就说不出别的话来,第二天就算醒过来了,她也觉得眼皮异常的沉重,她闭着眼睛,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熟悉的体温,熟悉的触感,给她一种说不出的安心感,她吧唧了下嘴巴,又继续沉沉的睡了过去。
席慕琛抬手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半了,这个时间,他很少是在床上了,就算是和悠悠同居,早上没去跑步,他一般早上八点就起床的,然后去菜市场买菜,再去超市买一些她爱吃的零食,反正只要是她前一天提出想要吃的东西,第二天他肯定是会让她吃上了,席慕琛觉得,自己对的宠爱超乎了自己的耐心。
虽说昨晚上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但是席慕琛的精神和精力明显要比好许多,此刻的他心情愉悦,甚至有些飘飘然,昨晚的一切,先是将他推入了深渊,然后又用另外一种极致的愉悦,将他送上了天堂,直到现在,他还觉得,自己正置身与天堂之中,体内残余着的欢愉,美妙的不可思议,以致于,他现在的嘴角上扬的那么自然。
席慕琛俯身,温柔的吻上了的额头,小心的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身上移开,看了眼自己的右手,雪白的绷带已经全部被染成了红『色』,昨晚是很配合,可情到浓时,有些动作完全就不受控制了,是,席慕琛也是,伤口肯定崩开了,不过这所有的一切对席慕琛来说,都是值得的,他甚至有种物超所值的感觉。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第一次切身体会了这话的深刻含义。
席慕琛拧着眉头,忍着疼痛从床上坐了起来,在醒来之前,他必须把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不然的话,等醒来看到了,肯定又变哭哭虫了,这样想的时候,席慕琛不由心疼,但是心底却涌现出浓浓的甜蜜。
有一个人,会因为自己的伤心疼落泪,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幸福的体验。
席慕琛赤着身子到浴室冲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费力的将医『药』箱取出放到客厅,因为右手受了伤,他穿的是短袖,洗完澡之后,他给贺子昱打了个电话,他的左手前天挨了好几棍子,这轻轻抬手的一个动作,就和举着千斤重的东西似的,疼的厉害,而且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口,也不方便。
没一会,外边就传来了敲门声,坐在沙发上的席慕琛正准备去开门,外边的人已经被打开了。?? 宠妻,婚然天成33
席慕琛心咯噔一下,有些庆幸,幸好昨晚这两个人离开之后就没再过来,这要是在他打断了他的好事,肯定不会同意继续的,席慕琛一定会恨不得把他们两个给杀了的纨绔世子妃最新章节。
凌子墨进屋,立马将客厅扫了一遍,然后笑着走了进去。
“小学妹呢?”
“在睡觉呢。”
席慕琛淡淡的回了声,凌子墨这才将视线转移到他身上,他站在沙发旁,然后慢慢的蹲了下来,仔细的盯着席慕琛看,如果不是知道席慕琛的厉害,他一定会像个调戏小妞的大爷似的,托住他的下巴,然后好好端详一番。
“席老大,你捡了多少钱?”
不怪凌子墨这么问,实在是席慕琛脸上的笑容太过的明显,不是,是扎眼,他啧啧了几声,扭头看向贺子昱,那厮身姿笔直,双手环胸站着,意态闲适,凌子墨咬牙,难道他就一点也不好奇席老大的笑容为什么会这么灿烂?他心里清楚,他肯定是好奇的,但是他能管得住自己的好奇心,但是他管不住,所以每次,他都成了贺子昱的替死鬼。
席慕琛给贺子昱打电话的时候,凌子墨正在楼下自己的家,隔着电话,贺子昱明显察觉到了席慕琛的好心情,他将昨晚可能发生的事情猜想了一遍,为了验证答案,他把凌子墨一起叫过来了。
“包扎伤口。”
席慕琛扭头,用嘴巴示意自己受伤的右手,早知道,他应该给凌子墨打电话的,他或许不会把贺子昱叫过来。
“啊!”凌子墨看着席慕琛裂开的伤口,纱布的话,席慕琛洗澡的时候就已经拆了,他手上的水汽已经干了,手臂上,一块块的青黑『色』,青紫『色』,看着触目惊心,不过最吓人的还是胳膊上的枪伤,表皮已经裂开,可以看到红『色』的肉,隐隐还能见着里边的骨头,看着让人头皮发麻。
“怎么裂开了?”
这三个大男人,凌子墨和一样,都怕疼,怕疼是怕疼,但是对疼痛的忍耐力却是凌子墨远远比不上的,心脏病发的时候,她能咬着唇,让自己熬过那一**如浪『潮』般的疼痛,但是凌子墨绝对不可以,所以有些时候,他觉得席慕琛这个人挺变态的,因为这么重的伤,他居然就是拧着眉头,哼都不哼一声,要他的话,肯定闭着眼睛,哭爹喊娘了,如有必要,他一定可以做到和一样,毫无顾忌的,大哭出声。
“方明辉不是说了吗?你的伤口不能碰水。”
贺子昱抿着唇,淡雅的眸,不轻不重的落在席慕琛的身上,却带着剖析人心的洞察力,直视人心,坐在了他的身边。?? 宠妻,婚然天成33
其实,今天接到席慕琛的电话,听他在电话里说让他过去给他包扎伤口,他挺意外的。
一直以来,席慕琛独立的吓人,受了再重的伤,也不会吭一声,他最擅长的就是独自承受着所有的一切。
“刚冲了个澡,不小心碰到的。”
凌子墨向后退了几步,直接倒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环着胸,一双眼睛始终没能从席慕琛的身上离开过。
刚认识席慕琛那会,他整个就和冰块似的,不苟言笑,年纪轻轻,却严肃冷峻的要命,就好像别人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后来慢慢相处,他和贺子昱两个人真心诚意的帮了他很多忙,再加上他厚着脸皮坚持不懈,三个人才有了现在的铁关系,其实现在想想,凌子墨觉得自己有自虐和下贱的天赋,那时候,他简直就是拿自己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不过成效,还是卓然的,至少,席慕琛就算是冷着脸也还有几分人气。
席慕琛和认识之后,开始有了笑容,他第一次看到席慕琛笑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他和贺子昱就这个问题讨论了很久,当着席慕琛的面,也没少抱怨,从席慕琛和的事件,他深刻认识到,付出和收获是完全不成比例的,而且,也和时间无关宠婚一扛上三只狼。
对于这一点,凌子墨也觉得挺不可理喻的,他在女人堆里混了这么多年,这要是在他的红粉知己和席慕琛之间做出选择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选择席慕琛的,这就是他和席老大的区别,他不是个重『色』轻友的人。
凌子墨这样一想,顿觉得凛然许多,不过他现在就给自己下论断,显然是言之过早了,等将来他的心掉在某个和妖精一样美丽的女人身上,就算被人认为是重『色』轻友的人,他也是理直气壮的接受,并以之为荣,作为讨好他小妖精的手段。
不过不得不说,席老大笑起来,还真的是,明眸皓齿,倾国倾城啊。
“席老大,你能别笑了吗?太瘆人了。”
他深深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严重威胁。
席慕琛由着贺子昱替自己包扎,凌子墨这人,有些笨手笨脚的,给他包扎伤口,无异于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这也是他没有任何犹豫就给贺子昱打电话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席慕琛扭头,对一直打量着自己的凌子墨『露』齿笑了笑,凌子墨惊的差点没背过气去,这是席老大吗?这真的是席老大吗?他抬头看着天花板,真有种天下红雨的感觉。
“说吧,到底是什么好事?”
要说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打死凌子墨他都不会相信。
“小学妹原谅你了?你们冰释前嫌了?”
凌子墨猜测道,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这虽然是件好事吧,但还不至于让他乐的合不拢嘴吧,他抬着下巴,脑海中浮现出席慕琛的笑容,他觉着这笑意中透着的某种情绪十分熟悉,不过他一时没能想出来。
贺子昱扫了一眼,淡雅的眸不着痕迹的流『露』出了鄙夷,他将雪白的纱布一点点缠上了席慕琛的手臂,小心的将他的伤口包扎好。
“琛子,你现在好歹是伤患,做什么事情都要悠着点,你和小学妹现在同居住在一起,什么时候不行,你说说你,要是等会小学妹醒来看到的话,心里肯定会难受的。”
贺子昱说完,席慕琛的伤口也已经包扎好了,而另外一边,凌子墨的嘴型则呈现出骇然的o状,如果说中喜欢将话往桃『色』事件上理解的他还不能明白贺子昱的意思,那他就脑子秀逗了,也白瞎了他和贺子昱从小穿同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情分了。
那双桃花眼泛着晶亮而又兴奋的光泽盯着贺子昱,他挑着的眉『毛』仿佛在问,是真的吗?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贺子昱抿唇,对他微微一笑,阳光折『射』在他身上,微微的有些反光,那淡雅的眸是正直的光,可那深处的八卦和腹黑却被很好的掩饰了起来,所以,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让人十分信服,散发着让人不由自主会相信的魅力,所以,下一瞬,凌子墨将视线转移到了席慕琛身上,那样的眼神,已经超越了八卦,那种因为热切而发光发亮的眼神,比他在酒吧看到超级大美女还甚。
贺子昱从不信口雌黄,他说的谎话,也绝对是带着五分真的,凌子墨刚进来的时候,就被席慕琛不正常的笑容吸引了,他蹲在他的跟前,研究的是他的脸,而贺子昱一直站着,他锐利的视线穿透了席慕琛披着的那层的外套,深入之后,他在席慕琛的右边颈项发现了可疑的草莓印记,当然,单凭这些,还不足以论断,毕竟两个人同居,他和凌子墨两人过来蹭饭的时候,经常都会发现那些暧昧的痕迹,然后借机调侃一番。
他刚刚给席慕琛包扎右手的伤口时,飘忽的眼神无意间瞥到了席慕琛肩膀上的另一可疑印记,不是棍棒袭击后的那种红紫『色』,而是划痕,收拾划过才会留下的印记,那位置,实在是让人不浮想都难啊。
所有的痕迹,都有可能是巧合,可再配上席慕琛的傻笑,还有他手上裂开的伤口,这些巧合就不再是那么凑巧了,不过,贺子昱也只是猜测而已,而他的猜测正确与否,需要为了八卦可以变的无畏的凌子墨的支持食足良缘全文阅读。
有些时候,贺子昱真觉得,凌子墨这人,不去做记者,真的是太可惜了。
两个人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问,因为从席慕琛那德行就可以看的出来,在这间房子里。
她要不原谅席老大,甚至提出和他分手,席慕琛还能有这样欢快的欠扁笑容吗?
“席老大。”
凌子墨蹭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出现在席慕琛的跟前蹲下,那动作,灵活的就和只小兔子似的。
贺子昱低着身子将行李箱收拾好,给席慕琛找了两片消炎止痛的『药』,又给他倒了杯水,就坐在沙发上看热闹了。
“你可以滚了。”
席慕琛过河拆桥,下逐客令,一点也不手软。
他抿着唇,极力的收住的笑意,想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点,但是有些时候,人的这种可以溢出来的好心情,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就像现在,席慕琛就算板着脸,可眉梢眼角流『露』出的那种幸福还是在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所以对凌子墨来说,他现在的这个样子,没有一丁点的威慑力。
“贺子昱说的是真的吧,你和小学妹生米煮成熟饭了?”
凌子墨伸出两根大拇指,让他们牢牢的贴在一起,还发出亲嘴时发出的那种声音,那八卦的笑容,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席慕琛的笑容熟悉了,因为以前遇上难搞的猎物,到手之后,他对着镜子整理衣服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笑容。
其实,这也难怪凌子墨了,当初席慕琛和同居几天之后,凌子墨和贺子昱两人就已经问过了这问题,当时的席慕琛一本正经的说要等主动的那一天,还说了一大堆的破道理,什么人家还在读大学,年纪还小,想法也不成熟,不想将来悠悠后悔责怪他什么的,没想到居然成事了,亏他昨天晚上还和贺子昱两个人担心那么久,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两个人突然想通了呢?早知道有这么重大的新闻,他昨晚就不走了,房门没有关,他和贺子昱完全是可以在他们忘乎所以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的嘛,凌子墨这样一想,顿时就觉得郁闷了,为什么这历史『性』的一刻,他居然错过了呢?
“凌子墨!”
席慕琛挺无奈的,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八卦的男人呢,他无法理解凌子墨,就像凌子墨在很多地方无法理解他一样。
“席老大,我求求你了,你要不说的话,我回去之后肯定会坐立难安的,难道你要我向小学妹问这件事情吗?”
凌子墨一心想知道答案,不经意间,居然和席慕琛玩上了威胁,这下子,席慕琛的脸真的是黑下来了,凌子墨回过神,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讨好意味十足的对着席慕琛笑了笑,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剩下一双兴味十足的桃花眼转啊转的,他见席慕琛没有任何的动作,拿开挡住自己嘴巴的手,顿时又笑的花枝招展,了然的道了声,“看样子是真的了。”
他说着,将视线转移到席慕琛已经包扎好的伤口上,啧啧了几声,“这伤口,简直就是物超所值啊。”
在这点上,这会他倒是和席慕琛默契了。
不过他觉得这会不会太激烈了啊,这么重的伤,果然,席老大在小学妹面前典型的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啊。
凌子墨知道,这会从席慕琛的口中是问不出什么话来了,他心道了声小气,他每次跑了哪个妞,都是光明正大的和他们说,一般人他还没兴趣不问呢霸爱惹火小蛮妻。
要说凌子墨的八卦确实很挑人,着重的就是他身边的这两位,因为太过的洁身自好了,而且呢,为人太过坦『荡』,完美的近乎变态,因为八卦的机会太少,秉持着物以稀为贵的原则,所以一有这样的机会,他从不肯放过。
凌子墨从地上站了起来,向后看了眼房门的位置,有些跃跃欲试,他有种冲动,冲进去一探究竟,但也仅仅是冲动而已,在席老大和贺少面前,他一贯是有贼心没贼胆。
“还不走?”
凌子墨闻言,回过头,扁着嘴,小媳『妇』似的看着席慕琛,那叫一个委屈,那真真是一个哀怨,不过到最后,却在席慕琛的面无表情中败下阵来。
席慕琛扭头扫了贺子昱一眼,他还坐在旁边,双手环胸,那是泰山崩于前也可以面不改『色』的自若,席慕琛看着他的眼神显然是不怎么友善的,贺子昱倒是十分自觉,看着手上拿着手机的席慕琛,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和墨子先回去了。”
说完,他低头看了眼时间,席慕琛正看着电话,他笑了笑,然后瞥了眼房门的方向,“马上就十一点了,小学妹估计快醒了。”
“这可不一定,小学妹这次受到惊吓,再被席老大一折腾,和昨天一样,睡到傍晚也说不定,席老大,你好猛啊。”
不知何时,凌子墨已经出现在了贺子昱的身旁,他意犹未尽的将话说完,唯恐席慕琛发飙,立马躲在贺子昱的身后站着。
“走吧,我们就不打扰席老大给小学妹叫餐了。”
贺子昱说这话的时候是抿着唇的,不过那张清俊的脸却也有了笑意,调侃的意味十足。
“席老大,小学妹最喜欢你烧的菜了,好好保重身体。”
凌子墨刻意咬重好好保重身体几个字,在看到席慕琛从沙发上蹭的站起来之后,拔腿立马就跑了。
“说真的,来日方长,你自己顾忌着点。”
贺子昱双手『插』着兜,客厅的帘子是拉开的,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天空蔚蓝,临近中午的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洒在贺子昱的脸上,那淡雅的眉目折『射』出淡不可见的担忧。
他忽然想到昨晚在湖边和迟御打电话时说的那些话,她的身份,他们至今不知,那些的话,并不是他现在最想深究的。
说她不能活多少年了,他很清楚,她并没有在说谎,但是这些,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向席慕琛说。
贺子昱离开的时候,将门带上,凌子墨就靠在对面的墙上,笑嘻嘻的,十分开心的样子。
每个爱笑的人,背后都有无法对人言明的苦楚。
是这样,凌子墨也是。
贺子昱离开之后,席慕琛打了个电话叫了外卖,报出的一长串菜名,全都是喜欢的。
他知道,她肯定很累,不过不管怎么样,总得让她起来的时候有东西吃,他现在手受了伤,进厨房还真是不怎么方便,凌子墨说的没错,他应该尽快把伤养好。
席慕琛将客厅所有的东西收拾好,完全就是没有任何人来过的痕迹,这才回到了房间。
依旧睡的很香,娇小的她浑身蜷缩成一团,像只小猫似的。
“真是能睡军政宠妻——妖女撩人。”
席慕琛轻道了声,掀开被子,想了想,把身上的衣服脱的干净,光溜溜的钻进了被窝,搂着和她一样光溜溜的。
的皮肤很好,十分光滑,如果只是用手去感觉的话,浑身上下,没有一丁点的瑕疵,不像他,那么多的伤疤。
席慕琛搂着,尽量不碰到自己受伤的右手,不过温香软玉在怀,再想到昨晚的旖旎,席慕琛整个人就像是被火烧了似的。
似乎只要面对,他的意识就很难再受意识支配,尤其是——
实在是很难把持的住啊。
席慕琛的手越来越不安分,睡梦中的感觉好像有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的,动作奇快,痒痒的,弄的她很不舒服,手一点点向下,一点点接近她的敏感地带。
懒懒的伸了个腰,然后翻了个身,长长的睫『毛』剧烈得颤动,席慕琛一惊,不是因为快要醒过来,而是刚翻身的时候,轻握成拳的手不小心打到了他的伤口上,他这一痛,注意力立马就转移到自己的伤口上了,他能感觉到有血迹一点点渗漏了出来,很缓慢的,不过却让席慕琛不敢再动了。
一脚踹掉了身上的被子,叫了几声之后,席慕琛知道,她这是快醒了,果不其然,席慕琛正这样想没多久,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鉴于昨天哭的太多,睡觉前眼皮都还是很重的,虽然是睡到自然醒,不过她这眼睛还是很不舒服。
“大猪。”
她『揉』了『揉』眼睛,刚睡醒的她说话的声音惺忪,有浓浓的鼻音,就和撒娇似的。
“嗯,我在。”
翻了个身之后就是背对着席慕琛睡觉了,睁开眼睛见没人,却听到声音,立马转过身,眯着的眼睛看到席慕琛的脸,立马『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她伸手想要去没『摸』席慕琛的脸,因为眼睛有些话,好几次都扑了个空,到最后才找打了正确的目标。
“真好啊。”
同居这么久,她自然醒的时候席慕琛很少在身边,因为起的晚,大多的时间,席慕琛实在厨房烧饭,那浓浓的香气从厨房飘到她的房间,她想到好吃的,立马就醒了。
她的手『摸』着席慕琛的脸,然后因为没有力气下滑,在碰到席慕琛的胸膛时,的脑海完全不受控制的想到了昨晚的羞人画面,立马就清醒过来了,原本眯成一条直线的眼睛顿时被她瞪的很大,她一下就想到了昨晚自己一直牵挂着的问题。
“大猪,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她是在大脑处于当机的状态下和席慕琛欢爱的,除了他进入的时候像是被超大的针用力的扎了一下很疼之外,并没有太大的异常,后边的话,她感觉还蛮舒服的,那种感觉,她也形容不上来,反正很舒服,这大概就是人们说的,风雨过后的彩虹吧,要痛过之后才能快乐。
胡思『乱』想的想了一通,席慕琛也已经坐了起来,在伤口的血没有完全渗漏出来之前将自己的手递给看。
“我说过,只要你配合,就没事。”
闻言,抬头看着席慕琛,刚好撞进他那双暧昧的眼,然后她的脸就和昨晚一样,完全不受控制烧起来了。
“大——大猪。”又是结巴,决定暂时不开口了。
席慕琛看着这样,嘴角上扬,然后在弧度快要崩开的时候,笑出了声。
“你还笑,不准笑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
指着席慕琛,凶巴巴的对着他说道。
“再笑我就住校去。”
虽然知道就算自己再怎么笑,她也不会真的搬到学校去住,席慕琛还是收敛住了自己的笑意。
“大猪,这房间的隔音效果怎么样?”
指着房间的墙壁,眨着略有些浮肿的眼睛,很是慎重的问道。
“怎么了?”
房间的隔音效果,自然是不错的。
“学长就住在隔壁,他的房间好像是和你的卧室连着的吧。”
咬着手指,心里十分纠结,面上的表情看起来也十分为难,“昨晚学长他们应该没听到吧?”
席慕琛有些吃惊,他真的压根就没想到会因为这样的事情纠结,因为之前的话,凌子墨和贺子昱并不是没有调侃过她,不过每一次她都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啊。
“难道是听到的了吗?”
瞪大的眼睛流『露』出慌张来,然后哀怨的看向了席慕琛。
“都怪你。”
席慕琛忍不住,再次笑出了声,“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学长他们什么都听不到的。”
如若不然的话,昨晚半夜三更,他家这边肯定会‘遭贼偷窥’。
他们听是没听到什么,不过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的。
席慕琛犹豫了片刻,想了想,还是没告诉。
“真的吗?”
不放心,再次确定道。
“真的。”
席慕琛点头,信誓旦旦,耐心出奇的好,话也说的比平时多。
爱上一个人之后,就会不自觉的为他做出改变。
两个人说着话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看着席慕琛,见他光着身子,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他尖叫了一声,扯过席慕琛身上盖着的被子,被子下的席慕琛和她一样也是光溜溜的,又是一阵尖叫,迅速捡起自己散落在房间四周的异物,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见席慕琛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也不知道将被她扯开的被子重新披在身上。
“暴『露』狂!”
没好气的道了声,外边的门铃摁的越来越急,他哪里知道,他的大猪为了不让她心里愧疚难受,特意变成‘暴『露』狂’的。
“又不是没看过。”席慕琛嘀咕了声,然后继续道,“我给你叫了外卖。”
一听,和红霞似气鼓鼓的脸上『露』出了开心而又愉悦的笑容,赤脚就跑出去拿东西了。
席慕琛从床上站了起来,穿了身长袖的宽松睡衣,看样子还得去贺子昱那边一趟,这次,他们肯定得笑掉大牙了。
席慕琛正这样想着,走到房门口,已经付好钱的正站在你餐桌旁,对着满桌子的美食,做着吞口水的动作,可爱到不行,席慕琛的心,一下子变的充盈满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