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军中,秦焕书赶紧去到关押士兵的军帐中,只见,他口吐白沫,双眼大大的睁开,样子很恐怖。秦焕书皱着眉,道:“来人,将韩将军叫来!”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韩龙韩将军赶来。韩龙一身青色铠甲,鼻梁高挺,剑眉星目,一张大气而俊朗的脸,见到此番情景,眉头一紧,问:“元帅,这是怎么回事?”
“本帅尚不清楚。”
望着毫无气息的士兵,秦焕书道:“韩龙,本帅给你十天的时间,务必查出这事情来龙去脉。”
“是!”韩龙抱拳答道。秦焕书在众将士心中骁勇善战,体贴下属。然,若是犯了错误,必定严惩不贷。“元帅,末将还有一事禀告!”韩龙有些吞吐,深怕一不小心惹得秦焕书发怒。
“说吧!”
“元帅,汴京传来消息,说有人刺杀相爷。”
“你说什么?”秦焕书心一紧,眉毛拧成一个川字。“那我父亲可有受伤?”秦焕书担忧。
“相爷并无大碍,只是朝中二品大员程一洋死于非命。也是前些日子才发生。而如今这边关有人将消息带出去给辽人。是从何时开始,我们尚未可知,也不知走漏了多少信息。末将担心。”韩龙明确的说。
“郑成在本帅将要抓住他的时候被人射杀,可有查到他身上的利箭属于何处?”
“是辽人所使的箭矢。”
“看来,辽人要开始大肆行动了。”秦焕书扬起嘴角,淡淡的笑道。
“元帅,那末将告辞!”
“去吧!”命人将死者的尸体抬出帐外,秦焕书开始思虑。父亲被刺杀,程一洋暴死。这些都是值得深思的问题。
想来想去,秦焕书记起了柳晋允曾经说过,有人要对付父亲和自己。如果是真的,那么柳晋允必定知道此人是谁?
修书一封,派人连夜送去给了柳晋允。
情绪安定下来之后,秦焕书忽然想起,那个许久不见的人,林若男。已经分开半年有余,不知他过得如何。
每每想起林若男,秦焕书都情不自禁的傻笑。
“难道自己真有断背之嫌?”秦焕书无奈摇头。
夜色看起来似乎很平静,一切都显得很安静。
百无聊奈之下,秦焕书拿起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报元帅!”秦焕书从睡梦中惊醒,被打扰了瞌睡,显得略不耐烦:“何事?”
“元帅,营中有侍卫互咬,已经死伤了几人。”
听到这里,秦焕书心中一愣,怎么会突然间发生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