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大厅里的每个人都一动不动的。上官静雨依然在那直直的盯着地上的青石板,和那青石板上自己的身影。
皇后看看轻轻挑眼看了看上官静雨,心里感觉这事来的蹊跷,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皇上司徒锦轻轻的眯着眼睛,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上官静雨,既然你已经认罪,那你也应该为你的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司徒锦的眼睛突然狠狠的盯着上官静雨说道。
“静雨知道,所以请皇上降罪吧。”上官静雨又一次请求皇上降罪,司徒辰风见此情景,不自觉的开始对上官静雨心生怜悯,而且对她的这种做法也甚是疑惑。她完全可以否认啊,为什么承认的这样坦荡。
“好吧,你偷拿白玉佛理当处死,来人啊……”话还没有说话,他只看到一黑色透露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心里不免有些惊奇,他怎么来了?
只见黑色斗笠下的男子,径直走进碎梦阁的大厅,走到上官静雨身边,转头看了一下跪在地上瘦弱的她,心里不由的被刺痛。而后回头,面向正坐上的皇后,皇上,说道:“儿臣拜见父皇,母后。”
“儿臣免礼。”司徒锦浑厚的声音接着说道:“泽儿,你怎么来了?”
司徒辰风看到那黑斗笠,心里暗骂着,他怎么来了,莫非还在监视着我这太子府吗?
当时司徒俊泽正在忧心园的竹林间看书,冷飞突然焦急的来到他面前,如实的禀报了来自二太子府探子送来的消息。司徒俊泽他不相信上官静雨回偷白玉佛,肯定是有人故意诬陷她。当知道皇上和皇后都
去了二太子府,知道此事闹大了,所以快马加鞭赶到了二太子府。
司徒俊泽不慌不忙的说道:“儿臣听说了二太子妃的事情,觉得这件事很有蹊跷,希望父皇能查出真凶还二太子妃清白。”
上官静雨看到大太子能来,心里对他甚是感激。自从上次被救,都没有好好的谢过他,而每当自己遭遇不测的时候,他都能及时的出现。这次,他又能及时的赶来,在上官静雨心里想着,有这样的友情还需要什么爱情呢,友情更比爱情坚。
皇上没有说什么,皇后长叹一声气说道:“我与你父皇也不相信,更不想把这件事情弄大,所以才和你父皇亲自来此,想查明真相。”皇后顿了顿接着说道:“可是,静雨已经承认白玉佛确实是她偷拿的。”
司徒俊泽转过身,蹲下身来,使自己能和地上跪着的女人平视。用那疑惑的眼睛看着上官静雨,问道:“是吗,那白玉佛是你拿的吗?”
上官静雨微微闭眼,轻轻的说道:“是的。”声音极其微弱,好像是在给自己说的一样。
听到上官静雨亲自的回答,司徒俊泽瘫坐在地上,嘴里颤抖的说着:“为什么?”
司徒辰风在一旁看着,心里很是不舒畅。他自问道:“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任何喜悦。”看到司徒俊泽瘫坐在哪里,悲伤的神情和地上跪着的面色清冷的丑女人,他感觉不到任何胜利的喜悦。这个由他布的局,正在顺利的进行着,但他却没有那种高兴的冲动。
“扶大太子,到椅子上坐,这样成何体统!”皇上看到司徒俊泽这样
反常的行为动作,不禁心生怒气。
冷飞上前去,将瘫坐在地上的大太子扶起,坐在二太子对面的椅子上。司徒辰风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地上跪着的女人,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偷拿白玉佛。若是被别人陷害,为什么又要承认呢?
“父皇,二太子妃虽然罪该处死,但请父皇看待她是儿臣的妻子上免除其死刑吧。”司徒辰风突然站起身来,俯身拜请道。
上官静雨私下心想:“呵,既然陷害于我,何苦再为我求情。”
“请父皇绕二太子妃不死。”司徒辰风说完,司徒俊泽也站起身来,拜请道。
“朕不会杀她。”司徒锦深深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上官丞相在临行前曾嘱咐我,照看好他的女儿。朕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司徒俊泽和司徒辰风脸上都放松了下来,脸上都平静了很多。
“静雨谢过皇上的不杀之恩。”上官静雨静静的说道。
“先别谢。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父皇。”司徒俊泽担心的喊道,眉头紧皱。
司徒锦并没有理会司徒俊泽,接着说道:“上官静雨,既然你对偷拿白玉佛的事情,供认不讳,看待上官丞相的嘱托上,朕就绕你不死。从此以后,你不再是二太子妃,不再是我们司徒家的媳妇。还有,以后不准踏进宫中半步。”
“是。静雨谢过皇上的不杀之恩。”
上官静雨头贴地拜道。这次她大难不死,全是父亲的恩泽,以后要好好孝顺父亲。如果有机会,也要好好报答大太子对自己的大恩大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