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多,鼓楼外大街,卤煮火烧馆,何雨水狼吞虎咽的吃着,周文亮虽然吃饱了,但看小女友吃的这么香,很有食欲,也要了一碗尝尝。
“你吃慢点,没人给你抢。”
“真好吃。”何雨水先是夸赞一句,又抱怨道:“文亮哥,你不知道,我傻哥今天没做饭,也不是,傻哥做饭了,但他把饭菜都给了贾家。哪小炒肉我是一点没吃上,把我饿的,我感觉现在能吞下一头牛。”
周文亮饶有兴趣问道:“傻柱开始接济秦淮茹了?”
“嗯,不对,文亮哥,伱能不能对我傻哥称呼变一变……”
“好啊,我叫他何雨柱行了吧。”
何雨水嘟了嘟嘴。
“傻哥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家里的带回来的饭菜给了秦淮茹,一点没给我剩,要不是还有你,我都饿到了。”
周文亮若有所思点点头,又笑着说道:“我看啊,你往后挨饿那是常有的事了。”
贾家清汤寡水的吃了这么几天,突然吃到傻柱送来的肉,那往后会怎么样?
当然是吃馋了。
秦淮茹开始可能不好意思从傻柱这里拿,但几次之后,发现从傻柱这里拿东西,太简单,也太轻松了,顶多让摸摸手,说两句可怜话,饭菜就出来了。
“不能吧,傻哥这次是看秦淮茹怀着孕,家里又没吃的,才好心给的,以后……”
“别不信,你瞅着吧,以后贾家会经常这么困难,你傻哥会经常这么帮助贾家。”
何雨水还真不信,挺天真,但事实如周文亮所料那样,她回来经常吃不上饭,傻柱带回来的东西,就被秦淮茹劫走了。
何雨水很委屈,去找傻哥理论,还被训了一顿,说她没同情心,冷血。
人家贾家这么困难,秦淮茹还怀着孕,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咱们有能力,帮助一下怎么了,又不是没你吃的。
何雨水气的不行,秦淮茹需要营养,她就不需要了呗。
又不是你媳妇,你天天想办法给人家补营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媳妇呢。
把贾家养的肥肥的,把自己妹妹饿到了。要不是有周文亮经常投喂,小女友的饿瘦了。
这天刘光齐结婚,四合院很热闹,老刘家在院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办的比较盛大,酒席就开了八桌。
工厂领导都请了过来,二车间主任和几个小股长坐一桌,刘海中和易中海陪酒。
傻柱掌厨,鸡鸭鱼肉肘子一道道端了上去。
不说别的,就这菜,硬!
傻柱做的菜,香!
周文亮吃的都舔嘴马哈的。
周文亮一家随了礼,跟老阎一家子坐在一桌,七口人呀,随了一块钱,上桌就猛造,周雯雯想吃口红烧鱼,还抢不过。
阎埠贵就没跟刘海中哪桌坐,他不是轧钢厂的人,再一个就是他一个院里三大爷,出去了,谁认识他呀。
周文亮忍不住开玩笑道:“三大爷,你家怎么说也是老师家庭,你还经常说诗书传家,又自语书香门第,怎么上了桌,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阎埠贵摸了摸嘴,推了推眼镜,笑着说道:“嘿嘿,亮子,我教你一句乖,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行船掌舵,靠的就是节俭。
节俭是美德,有句老话,节俭节俭,积少成多,一滴两滴,汇流成河。
再说这个诗书传家,
富贵荣华袅袅烟,积善立家,勤俭兴家,诗书礼义续家。
你瞅瞅,我阎家家训怎么样?”
周文亮一愣,我就问一句,你这么多句怼,抠就是抠,还说的文嗖嗖的。
竖着大拇指,夸赞道:“好,三大爷不愧是咱们院的老师,就是有文化,往后我也像你学习,不能学二大爷,你瞅瞅这给光齐结婚,这要花多钱!”
“别,你学我干什么!”阎埠贵摆摆手,劝周文亮别学他一样抠门,他是没办法,家里人多,不省着点,就吃不上饭了,但周文亮不一样呀,他家富裕,往后他结婚,自己还想再这么痛痛快快的吃上一顿呢。
“你还真说对了,老刘给光齐结了婚,这真下力气,把家底都掏出来……”阎埠贵叹息的摇了摇头,暗道老刘不会过日子,虽说老刘疼大儿子,但这么疼的还真没见过。
没办法,刘海中要的就是这个排面。
“对了,亮子,刘光齐那辆自行车也是从你这买的吧?”
周文亮正在给周雯雯夹菜,要不然她手短,抢不到,还着急,闻言回头笑着说道:“对,二大爷前天从我这推走的。永久自行车,480多块呢,比你红旗强多了。”
阎埠贵之前买自行车,周文亮给他推荐永久的,结实耐用。
可阎埠贵那时候被贾家讹了钱,预算就不够了。
“能骑就行了,什么永久不永久的,也就那样。我又不挑……”
你就嘴倔吧,周文亮笑的点点头,也不理他了。
这时候刘光齐跟新娘子挨桌敬酒,到这桌,周文亮看了眼新娘子,嗯,长的还可以,比普通人强。
刘光齐为新娘子介绍:“这是我们院里三大爷,这是三大妈,这是周大妈,这位是我同事周文亮,我的好朋友,旁边是他妹妹……”
一圈介绍下来,刘光齐喝了不少酒,看他喝的脸红脖子粗,笑的嘴都歪了,新娘子拦都拦不住,阎解成阎解放两兄弟还在边吃吵闹的敬酒,接着喝,不让走。
“行了,行了,又不是光咱们这桌,还有别人呢,光齐,喝的差不多就行,晚上还有大事要办……”周文亮拍了着刘光齐肩膀,嘿嘿坏笑的。
刘光齐是喝蒙了,没反应过来,新娘子闹了个大脸红。
“哈哈,晚上我们要去闹洞房,刘光齐,你别喝蒙了。”
“哈哈……”
二大妈穿着喜庆的衣服,过来忍不住笑骂:“去去,谁晚上敢过来,我打断他腿。”
“到时候人多,打不过来。”
“哈哈……”
闹了一阵,走到下一桌,这桌造的更不成样子,还不如老阎家亮这桌呢。
起码哪桌盘子还在,这桌就过分了,盘子都端走了,这桌除了贾张氏和棒梗小当兴高采烈,秦淮茹有点不好意思。
跟贾家坐在一桌吃席的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肉菜一口没吃上,都被端走了,抱怨的说两句吧,贾张氏就阴阳怪气说风凉话。
什么桌子上盘子都是我贾家的借给刘家用的,我们端回去那是应该的,而且我们还随了礼,让你们吃了两口就不错了。
这时候谁家结婚都是互相借盘子碗,酒席吃完可端回去,但这刚上来就端回去的贾家还是头一份,可让新娘子开了眼,暗暗想:“这都什么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