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夕痕踏进凉亭,一张竹木躺椅孤孤单单的摆在那,他没有沉疑,一下子转身,轻轻曳动一下衣袍,悠然落坐。
在竹木椅旁边的石桌上,摆放着两个白瓷杯,一个杯子里只剩半杯清澈的茶水,而另一个杯子里是满的。
尤诺看着亭子里的人,妈呀,这么悠闲,难道这是他家?他住这里倒是可信度超过百分之百,可是怎么连一个人也没有?尤诺狐疑的看着。
阮夕痕此时微微扬眉,意态雍容又闲散,他伸出他那绝对可以代言任何护手霜广告的玉手,轻轻捏起石桌上的茶杯,睨了一眼,放到那高挺的鼻下,微显陶醉的闻了闻,而后,那薄润不点自红的性感之唇对上了茶杯。那神态,那举止,那表情,尽管没表情,完美到令人吐血。尤诺看的是一愣一愣。
多想变成他手里的茶杯。这个念头在尤诺脑海里一闪而过。额!尤诺敲一下自己的额头,自从遇到阮夕痕后,她觉得自己变花痴的潜能越来越大。
不行,年纪轻轻,大好年华,青春无敌,前途不可限量,怎么能变花痴?尤诺定定神,狠狠转过身,不再看凉亭里的美男子。
阮夕痕逍遥自在的躺在竹木躺椅上,悠仙一般。
尤诺对着眼前满院子争奇斗艳,五光十色,美不胜收的茶花,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对向眼前一朵紫色的开的正欢的绯爪芙蓉,刚想采摘,她的视线又停留在那绯爪芙蓉下,另一朵白色的天轿上。
那朵白色的茶花,娇娇羞羞,半遮半掩在绿叶里,那花瓣饱满莹润,光泽四溢,而那纯净的白,不沾一点杂质,甚至在花瓣上看不出一丝花的纹路,对着它久了,这天衣无缝的白,让人觉得误入歧途。尤诺一下子觉得它美的诡异。
于是她伸出的手,改向那一朵白色的天轿。刚想摘,手指才触碰到花下的柄杆,就感觉着一阵细微的刺痛。尤诺连忙缩回手,手指上已冒出一滚圆的血滴来,红艳的夺目。尤诺一甩手,哎呦!这采花贼看来她是当不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