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整整三天!金钱钱像只蜗牛似的躲在自己的壳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唯一的一次出门就是在冷氏二十周年庆典后的第二天早上!
为什么不出门?
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当她和季大少爷送宝宝去学校后,便被学校老师们手上那张被放大n倍的她扇某人耳光的巨幅照片吓呆了!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更坚定了金钱钱不去上班的可能!
笑话,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跑到冷氏去,那就是脑子有毛病!她可不想被那家伙的追求者和爱慕者给就地‘正法’!
于是,这样的情况便有人欢喜有人愁!
喜的人,理所当然是近水楼台的季耀司!而,愁的,就是报纸上那位男主角——冷凌风!
此时的季耀司正无耻的赖在金钱钱身边,非要把她拉回去见家长不可——
“钱钱……”
“什么事?”
“三天了耶……”
“三天又怎么了?”
“你整整三天没出门了!”
“呵呵……才三天啊!不过,没出门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看过那些宅女宅男没有?就守着一台电脑,什么吃喝拉撒全在四四方方一间屋,人家还能待几个月呢?我至少还在阳台上站过嘛!呵呵……”
“可你不是宅女嘛!”季耀司说得可怜兮兮,“而且……而且……”
金钱钱揉了揉胳膊,揉掉一地鸡皮疙瘩,忙叫道:“得!得!得!季大少爷,您有话请直说!ok?”她可受不了他的那种撒娇姿态!丫的!好冷!宇宙第一冷!
“呵呵……”季耀司轻笑,一把捉住她的手道,“钱钱,你还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事情吗?那个而且后面就是你要曾经答应过我的事!”
金钱钱歪着头想了大半天,但想了半天才茫茫然的瞅他:“咳咳咳……那个……季耀司,对不起,我真的……真的想不想我答应可你什么了!”
“钱钱,你不将我放在心上!”季耀司委屈的说,“那次你答应过我的嘛,说等我父亲从新西兰回来后,你就和我一起回家!才隔几天?你怎么就忘了呢?”
金钱钱仔细回想,终于想起了这么一回事,眸光一闪,她选择装傻充愣:“呵呵……那个……季、季耀司,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不过,即使是……现在我也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我……”
铃铃铃……
电话响了起来,这悦耳动听的音乐很显然不属于金钱钱,季耀司看着电机里的熟悉号码,皱皱眉,按下接听键——
“喂……”
虽然很平静的接完电话,但挂掉电话后的季耀司还是有些急促了,他亲亲金钱钱的俏脸说:“家里有点急事,我先回去一趟,就在这里等我,知道吗?”
冷氏六十八层
“阿ben!现在几点了?”冷大总裁扒拉着头发,一脸烦燥,大有不扯下一撮便誓不罢休之嫌!
正抱着一大摞文件夹欲要出门的阿ben白眼一翻,我说老大,你眼睛边上就是n个时间,为什么老问我,没见我正忙着吗?
腹诽归腹诽,但还是乖乖的颇为费力的侧着头,看着腕上的时间:“头儿……现在是——九点三刻!”
“九点三刻?”冷凌风纳纳的念,可越念,心里越闹腾的慌!
该死的!那个女人竟然给他玩起了失踪!四年前的帐还没给她算,现在居然又……
“阿ben!”他呼的一声起立。
正用高难度姿势开门的阿ben一惊,捏着门把哭丧着脸回眸:“头儿……你有什么可以一次性说完吗?我的心脏承受力真的越来越差了!”
冷凌风没有和他聒噪,直接下命令:“文件放在我这儿,让他们自己进来拿!”
“啊?”
“别打岔!还没有说完——你去人事部,让他们向金钱钱下达通知,今天要是不来上班的话,那……”
“什么?”阿ben瞪大眼睛,非常三八的快速接口问。
冷凌风恶狠狠剜他一眼,四个字宛如冰豆般从唇齿间迸出:“后果自负!”
声音,很冷!
气势,很足!
可偏偏阿ben不买帐,鄙夷的瞥他一眼:“头儿,你要舍得的话,把我的头砍下给你当球踢,唉……”
看着破风而来的物件,阿ben极其快速的开门闪人,物件砸在办公室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阿ben还嫌揶揄某人不过瘾,打开一条门缝,圆忽忽的脑袋探进了一半进去,继续大侃特侃:“头儿!老大!说实话也不行兴这么趁人之危吧?”
“还不快——滚!”冷凌风吼完,砰的一声,某三八公终于闪人了。
季耀司刚走不久,金钱钱的电话住便响了起来,顺手抓起电话,金钱钱喂了一声:“喂……小朵……”想当然耳,打这个电话的肯定是她,除了她,不会再有其他人,可是……
“请问,您是金钱钱吗?”电话话那端传来公事公办的问话。
金钱钱愣神,之后诧异的点头:“是……我是,请问……”
“我是冷氏人事主管,总务处随机插查考勤情况,发现你已经有三天没来上班,而且是在没有任何请假的情况下,所以,现在通知你来上班,下午务必过来!”
“诶……可是……可是……”
嘟嘟……听筒里传来电话盲音,对方没有给金钱钱任何解释的时间便挂电话闪人。
砰的一声,金钱钱虚脱离的倒在沙发上,像条死鱼般一动不动——下午去上班?有没有搞错?现在正是群情激愤中,她可不想早死!
呼的一声,金钱钱立马又从死鱼变成活虾,挺胸抬头,双拳紧拽——不!决定了!不去!死也不去!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响起,急燥狂乱!
“来了!来了!来了!”达钱钱一扯衣服摸头发,一边快速的迈着小瘦腿跑向门口,准是季耀司那家伙忘了什么,那家伙就是老忘东忘西的……
门拉开,抬眸,笑容满面的看着来人:“你忘了拿……”
突地,笑容愣住,因为来人并不是季耀司,而是一个女人,身着大红连衣裙的女人,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来人笑笑,却阴寒刺骨:“呵呵……我忘了拿什么?我忘了拿这个!”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一挥——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正因为这一耳光,金钱钱想起她是谁了——不就是帝豪里扇了她一耳光的女人吗?
金钱钱眼急手快的隔开她挥来的第二巴掌,扭过因被打而转开的脸,冷冷睇着她道:“你就知道扇人耳光吗?每次都扇人耳光你很有成就感?”
林凤娇被她浑身上下突聚的气势弄得有些心惊,底气也泄了一大半:“你……你放手!”
“我放手?凭什么?”金钱钱美眸微眯,“放开让你打?又或者是因为你有钱,我这小小的老百姓就该受你的欺压?”
“你……”
“告诉你!别人会!我金钱钱不会!别人怕你!我金钱钱不会怕你!”
“我……”
“还有——要是我是男人,我也绝不会喜欢像你这样的女人!浓妆艳抹!胸大无脑!脾气暴燥!”
“你、你、你……你这个丑女人!今天我要打死你!”
这话把林凤娇惹毛了,化着精致妆容的脸扭曲着,想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却被金钱钱抓得牢牢的,气极之下,另外一只手发挥用武之地,朝那张让她痛恨的脸挥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
金钱钱嗤笑,丝毫不将她的爪子放在眼里,另外一只手轻轻一挡,五指精准的捏住她的手腕,并顺势往回一拧——
啪!响亮的耳光响起,痛呼的却不是金钱钱!
“啊!你这个丑女人!竟敢打我?”
摇摇她的手腕,金钱钱嘲弄勾唇:“这位小姐,请你搞清楚了,不是我打,而是你自己打!我想,你没有理由不认识自己的手吧?”
“放手,你这个……啊——”林凤娇痛呼,额头冷汗淋漓,因为她的手腕被一只纤细的手扼住,扭向骨骼相反的方向。
金钱钱轻轻撩开脸上凌乱的发丝,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们俩到底谁更丑?这位小姐,其实不是我很不愿和人为敌的,可是,你还他们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如果继续软弱,受苦的只有自己!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再受你们的欺负?”
呼的一声,金钱钱松开手,将她往门外一推:“我希望这是第一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不然的话——我金钱钱绝对会让你尝到上门挑衅的滋味!”
砰的一声,金钱钱将门用力关上,背部死死抵住门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话说,装冷扮酷还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不过,有点她想不通,为什么在受到欺负时,她竟然会有那种反映?竟然会使那种刁钻的擒拿手法?貌似她从来没有学过吧?
站在门外的林凤娇极不甘心,可疼痛的左手腕却提醒着她不能再轻举妄动,愤恨的盯着门框,不死心的再次拍门——砰!砰!砰!
金钱钱一惊,之后气极,呼的一声拉开门,恶狠狠瞪着她说:“丫的!你是不是皮痒了!如果是,我不介意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