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问刚走,星帝便来了,星帝见到天儿,也送了口气,见子问离开的背影,“这少年,有些奇特啊,居然看不出他练的什么元力。”
星帝让人送天儿回去好好休息,天儿看了他一眼,也没跟他说一句话,星帝心中一阵落寞。
夜晚,星帝来到天儿的营帐,对雪琪说,“我要跟她说几句。”
雪琪见星帝那落寞的样子,虽然恨他,但毕竟心软,便自己出去,让星帝进去。
星帝走进去,天儿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愣愣的看着星帝。
“天儿。”星帝喊了句。
“舅……,陛下。”天儿回到。
“恨我吗?”星帝问。
天儿点点头。
星帝坐到天儿身边,“若我说不是我杀了你父亲,你相信我吗?”
天儿看着星帝,点点头。
星帝一愣,“为什么?”
天儿小声的说:“你对我很好,可你为什么要杀我爸爸,你们是亲人,你更是我妈妈的弟弟,又怎么会杀他。”
星帝轻轻抱住天儿,“天儿,舅舅对不起你,但你不要再恨舅舅了好吗,若你一直带着仇恨,你这一生也不会快乐。”
天儿哭了,也抱住星帝,“舅舅,天儿相信你,你没有杀我爸爸,我不怪你了,天儿不要自己的亲人都不快乐。”
星帝心中愧疚,为了自己,为了天儿,他硬是撒了个谎来骗天儿。可他反而更不好受。
星帝处理好天儿后,便要对虞番发难了,虽然他大军未到,但他的修为,万军之中也出入自如。
他不会去杀了虞番,帝王的尊严让他不会做一个刺客。
星帝单枪匹马来到灵城南门,用混厚的声音喊到,“虞番,出来见朕!”
他的修为通天,这一句话,整个灵城都听得到。
城中虞番正在追问虞晗去哪了,突然星帝杀到,他没见过星帝,但也听过星帝的威名,便立刻策马来城外应对。
虞番和数位族君以及一些侍卫来到城外,见一九龙白袍之人,金冠束发,剑眉炯目,一脸的刚毅,衣袂无风自动,身骑赤色骏马,负手傲势众人。
虞番未曾见过星帝,但此时他却丝毫不怀疑眼前人的身份,帝王的气势,别人装不来的。
“虞番见过陛下。”虞番在马背上欠身行礼。
“虞番,你不在北境做你的北境王,为何出兵灵城,屯兵渭河?”
“陛下,敢问我北境可算是帝界之疆土。”虞番问。
“千年前帝海平分,北境自然是我帝界之土。”星帝回道。
“那我北境之民,亦是帝界之民,既是帝界之民,出入帝界任何地方,有何之错。”
“那你既为帝界之臣,出兵攻城,是谋反,为不忠,此罪当诛。”
虞番大笑:“帝王不仁,为臣的,有何必再拘泥那可笑的忠字”
“朕有何不仁之处!”
“帝都坐镇中原,北拒北境,南抵南荒,不许两族入帝界本土,只得在北境南荒不毛之地食草咽雪,自己却在千里沃土上享受富贵,你说,你们何时当我北境之人是你帝界之民!”虞番字句铿锵有力,完全不惧星帝之威。
“北境千里之地,却养不起十万民众,帝都不要北境进贡,已是恩惠。”星帝说道。
“哈哈哈,本王愿俯首称臣,退让灵城,年年进贡。”虞番突然说道。
“说出你的条件。”星帝知道虞番这是给自己台阶了。如今帝界战事不断,他也无意与北境交恶,况且天儿无事,灵城也没有被屠戮,他倒是乐得与虞番讲和。
“渭河平原,自灵城以北,划归我北境所有。”
“妄想!”割地是星帝不能忍的,这是耻辱,他不能签如此条约。
“陛下先别忙着拒绝,我知道你的大军到了渭河,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虞番说。
“说下去。”
“我赌我一万人可在渭河挡你帝都军两日,两日内,你大军到灵城下,我退兵,回北境不再出来,否则,渭河平原一半归我。”
“不赌!我帝都军三万,若渡河,一日便可攻下灵城。”星帝说道。
“那陛下就不顾这灵城数万人的死活了!”虞番终于放狠话了。
“哈哈哈,虞番,你不敢!至于你所说的求和,朕同意,但其中的条件,你回去再想想,想好之后,我们再谈。”星帝说完,金光一闪,一把金色长剑在手,朝着虞番身后的城墙一挥,“朕要你知道,灵城,你守不住!”
虞番立马躲闪,剑芒所至,城墙宛如木板一般被劈开一个数丈宽的口子。
一剑之威,强横如此。
星帝转身离开,“回去好好考虑,派个人来谈和谈事宜。”
虞番心惊,回到城内。
“大王,是否真的要与星帝求和?”师求问道。
虞番点点头,“我本就不打算与星帝交恶,虽然我占灵城,但不抢不杀,星帝知道如今战乱四起,自然不愿跟我死磕,但咱们能占多大便宜,还得看具让能挡帝都军多久。”
星帝回去,陈治前来上报,“陛下,我已经收聚附近残兵,可随陛下解渭河之困。”
原来陈治想纠集一支部队,从后方攻打具让在渭河的守军,这样帝都三万人趁机过河,这灵城便可夺回。
星帝问陈治,“灵城里驻守着多少北境人?”
陈治回道:“两万余人。”
“你驻守在这里,北境人难道不知,他两万人驻守灵城却不来解决你这个后患,这又是为什么,他虞番是知道天儿在这里,朕在这里,有意与朕求和,给自己留条后路。若你逼急了他,灵城里的数万民众,都将受难。”星帝继续说,“虞番给我台阶,我也得给他面子,这一仗,就看渭河的两军究竟谁胜谁负了。”
陈治一愣,只得听命,不再妄动。
再说子问回去找到了权明,便一同去往渭河找巴石。
而虞晗,半途中遭遇虞番派出的手下阻劫,被带回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