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度和白少山从小黑屋里出来后,杜飞走到他们的身边。
白少山问杜飞道:“首长,梁风现在该怎么对付他?”
杜飞道:“现在白度身上的蛊毒已经解了,那就别靠近那个小黑屋了。梁风那个家伙实在是狡猾的很,不靠近小黑屋,以防他再给咱们下蛊。”
“今天就将梁风关押在这小黑屋中吧,明天的时候,梁风的罪行就能定下来了,那就是死罪,明天将他枪毙了,一了百了!”
“好!”
白度和白少山父子异口同声地说道。
梁风呆在小黑屋里,白度和白少山父子自出去后,就没有回来过。梁风心中已然猜测出白度和杜飞要对自己做什么了。
梁风冷哼一声,也懒得再去和白度他们纠缠,自言自语道:“是要等明天对付我吗?很好,咱们就走着瞧,看看明天是谁对付谁……”
……
翌日上午。
梁风正在小黑屋里的椅子上坐着的时候,小黑屋被人嘎吱一声打开,走进来四名身背枪杆的军人,将梁风押走。
梁风对于这几名军人的行为心知肚明,也就没有反抗,跟着他们走。
很快的,梁风便被押上了一辆大卡车上。
这个时候,身穿军服的杜飞、白少山、白度出现了,他们三人便站在大卡车的下边,一脸得色地看着梁风,杜飞对梁风说道:“梁风,你的死罪已经定下来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梁风微微一笑,就要开口说话。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梁风身边的负责押送梁风去枪毙场地的士兵们哗啦啦地举起了枪对准了梁风的头颅。
梁风假装很害怕地扫了一眼拿枪指着自己脑袋的那些士兵们。
杜飞哈哈一笑,对梁风说道:“梁风,你最好不要乱动嘴,我知道你只要一动嘴,就要对我们下蛊,只要你稍微一动嘴,他们就会立即对你执行枪决。反正你的死罪已经定下来,在哪里枪毙你都是一样!”
梁风神色淡定地笑着,然后开口说话——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离梁风最近的那个士兵拉开了保险栓。
呯——
一声枪响。
一道血光溅出,在这个拿枪对着梁风脑袋的士兵头颅上多了一个枪洞。与此同时地,梁风也开口说出话来,只听梁风对杜飞说道:“杜首长,你看,我这开口说话不也是没有事吗?而且,你的手下已经死掉一个人了哎!”
要对梁风开枪的士兵被人给一下子爆了头,顿时就让杜飞一众人吃了一惊,大卡车上的那三位余下拿着指着梁风头脑的士兵们更是目瞪口呆。
杜飞下命令道:“先给我枪毙了梁风再说!”
剩余的那三名士兵听言,纷纷拉开了保险栓。
呯——
呯——
呯——
三枪。
一枪一个地爆了这三名士兵的头颅,三道血线连续溅出。
有一道血线溅到了梁风的脸上,梁风很骚包地抹掉了,慢慢从大卡车上跳了下来,啪的一声跳到了杜飞他们三人面前。
杜飞、白少山、白度三人下意识地就向后退了一步,虎视眈眈地看着梁风。杜飞大叫:“来人!来人呐!”
很快的,军区大院里哗啦啦地便跑出来一支军队出来,将梁风给团团围住。
杜飞、白少山、白度三人这才放心。脸上的恐惧之色也慢慢变淡起来。
杜飞张口就命令道:“将梁风给我——”
杜飞将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梁风打断了他的话,对他说道:“杜首长,如果你将话给说出来的话,被爆头的极有可能便是你!”
杜飞的话便没有说出来,他本来是想说‘将梁风给我乱枪射死’的,但是,刚才那四名士兵一个都没有例外地被梁风的人给爆了头,那么下一个会不会真的就是自己?
杜飞贵为华夏大首长,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杜飞很有些畏惧地看着梁风,对梁风说道:“梁风,你……你……”杜飞‘你’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话来。
梁风迈着轻松的步调,走向杜飞,在离杜飞还有两步远的距离时,梁风停下身来,对杜飞、白少山、白度说道:“你们就真的以为老子这么傻叉的等着你们来枪毙老子?”
梁风转头看向白少山白度这一对父子:“实话告诉你们,白度笨蛋的蛊老子还没有给他解呢,如果你不信的话,老子现在就让你相信——”
梁风说着,便撮起了嘴唇,轻轻吹起控制蛊毒的音律。
“啊——”白度如杀猪一般地惨叫起来,嘴巴张得跟瓢似的,双手捂着头,头疼欲裂,忍耐不住的时候,便拿自己的双手狠狠地合力捶打自己的头颅。
与此同时,在那此围住梁风的一支军队中,有四名士兵也开始惨叫起来,双手捂头,疼得他们死去活来,有两位很快就滚到了地面上了。
杜飞瞪大了眼睛,那支围攻梁风的军队士兵也是面面相觑,眼里都不禁生起了恐惧的神色,他们看着梁风的眼神,就多了一分畏惧。
梁风看着已经说不出话来的杜飞他们道:“你以为你这军区大院里有军队老子就怕你了?告诉你,你有,老子也有!”
梁风说着,大声叫道:“光头,带军队进来!”
梁风一言落下,哗啦啦地,很快的,就从军区大院的外面,攻进来了几百号手持枪支的队伍。
与此同时,霸天虎也是带着一帮人拥进来了。
梁风的人便将整个军区大院里的大小军官给围住了。
梁风很骚包一笑,对杜飞道:“杜首长,要不要咱们火拼一场?”
“你……”杜飞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你什么你!”梁风瞪了杜飞一眼,“我再告诉你一个事实,其实你和白度的老爸也中了蛊。只是我给你们下的蛊和白度他们的不一样而已。”
“你说什么!?”杜飞这一下当真吓得不得了!
梁风微微笑了笑,然后撮起嘴唇,吹响了控制白少山和杜飞身上的音律。登时,杜飞和白少山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军官服,彼此搂抱在了一起,两个大男人嘴对嘴亲了起来。
众士兵,包括白度在内,看到杜飞和白少山这个样子,都觉得恶心,险些要吐出来了。
梁风停下吹动蛊音音律,杜飞和白少山也就变得正常起来,他们清醒过来后,见到彼此搂抱在一起,而且嘴对嘴地正亲吻着,不由得吓了一跳,赶紧将对方给推开,并且收拾一下自己的身上被自己撕扯开的军服。
让杜飞和白少山在下属面前丢尽了脸面,梁风微微一笑,对杜飞和白少山说道:
“你们中的是情人蛊。本来这情人蛊是用在男女身上的,但我见你们两个害起人来,向来是志同道合,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所以就将这情人蛊用到你们这两个老家伙的身上了。我看你们这么般配,就当一辈子的好基友吧!”
“……”杜飞和白少山面面相觑。
杜飞喝退了所有士兵,然后他和白少山亚以了梁风的面前,杜飞再也没有那种得意洋洋的神色了,对梁风赔着笑脸,低三下四地说道:
“梁老板,我知道错了。我不敢再和你作对了,咱们化干戈为玉帛好不好?”
梁风鄙夷一笑:“你想得美!”
梁风说着,便扬起双手来,对着杜飞和白少山的脸蛋,一人一巴掌,啪啪的两声大响,杜飞和白少山的脸颊上便出现了五个手指印。杜飞的在左脸颊,白少山的在右脸颊。
杜飞和白少山被梁风扇脸,心中虽有怨气,但是嘴上却是不敢说什么。甚至于杜飞和白少山赔着笑脸道:
“梁老板扇的好!像我们这样有眼不识泰山,就应该扇耳光!”
梁风眯起笑眼来,“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哦~”
“……”
杜飞和白少山不禁一愣,然后便看到梁风再次举起了双手——
啪——
啪——
啪——
啪——
……
梁风都不记得自己扇了多少巴掌。直觉得累了,便停了下来。再去看杜飞和白少山的时候,他们已经鼻青脸肿了。
便是这样,杜飞和白少山都不敢对梁风愤怒说一句话。他们还在向梁风赔着笑脸,因为发笑,脸上的笑容便带动了他们被梁风扇肿的肌肉,脸上现出丝丝疼痛表情来。
杜飞道:“梁老板,您看这样,是不是消气了?”
梁风笑道:“是消了一些气。老子告诉你们,你们想让老子给你们解除身上的蛊毒那是别想了。我再告诉你们,这蛊毒如果我不吹动控制它们的音律的话,你们就安然无事,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杜飞、白少山、白度他们三人面面相觑。
梁风继续道:“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对我下黑手,认为杀了我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这蛊毒过个半年,就是不用我吹动控制音律它们也会自动发作——也就是说,如果老子被你们害死了,半年之后,你们身上的这蛊毒给发作的话,你们也会死掉,而且会比老子死得痛苦千倍万倍,比老子的死相也要恶心千倍万倍!”
杜飞、白少山、白度神情一怔。
“所以呢,你们以后最好天天的求爷爷告奶奶地保佑老子长命百岁,可千万不要死在你们前头去了。否则的话,谁也甭想救得了你们的性命!”
“是是是!”
杜飞、白少山、白度三人连忙异口同声地应道,“我们一定照梁老板您的话去做。”
梁风骚包一笑,对杜飞说道:“杜首长,你说我私建军队的事情你都有证据了,而且还向上面申请下来了我的罪行,要将我给处死——”
梁风说到这里的时候,杜飞便连忙接话过来道:“梁老板尽管放心。这件事我再向上面申报一下,就说是一场误会,这件事我会替梁老板您摆平的,您尽管宽心就是。”
梁风道:“这样最好不过!”
说着,梁风便转过身去,给杜飞、白少山、白度抛下一句话:“以后每隔半年来找老子一次,老子保你们一生平安!”
“是!”
杜飞、白少山、白度齐声应道。
梁风便走到光头保镖和霸天虎的身边,对他们说道:“兄弟们,收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