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没说话,沉着脸点点头,转身上楼去了。
不清楚张弛上去后和丁亥谈了些什么,反正他下楼时,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笑意,让王者风心中很不舒服,隐隐担心真要等到大事将成之时,张弛会迫不及待跳出来摘取胜利果实。
真要等到那个时候,王者风也不怕和张弛撕破脸皮,单是暗中以公司名义编书一事,就可以将他打入死地。现在还没有到非要分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他有理由相信,丁亥上任县委书记时,他将是跟随他走马上任的首选之人。
中午和张建新一起吃饭时,王者风假装无意地说起:“要是丁书记在县委好好干书记,张弛的县委办公室主任就坐的更稳了。今天我见他从楼上下来,很高兴的样子,好象得到了什么好消息一样。”
张建新不屑地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觉得丁书记不会再带他,估计他也不愿意下到县里。公司要是交给报社的话,说不定张弛可以当上总经理。”
公司真要到了张弛手中,肯定会成了他中饱私囊的工具,不过王者风现在没有精力去操心这些事情,只要张弛不和他争,只要张弛不碍事,他就不会将他编书一事公之于众。
隐隐中,王者风总觉得一旦张弛编书一事东窗事发,习习肯定会受到牵连。他始终不想拿此事来威胁张弛,难道还有担心习习的因素在内?想了想,虽然习习是很漂亮,不过应该和他没有结果,或许只是一时的好感再加同情罢了。
其实想想习习也是一个很可怜的女孩,本来也付出了不少,却没有从张弛手中拿到应得的报酬,想要通过正常手段讨回应得的报酬也是不行,无奈之下,竟然想出了私刻公章的违法之事。王者风嘴上说着不和习习一起编书,实际上也是对她所做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一个放任自流的态度。
吃过午饭,王者风向丁亥请了假,说是要去处理一些私人事情,丁亥问也没问就点头同意,等他出门时,丁亥又突然交待了一句:“我去京城一趟,大概需要两三天的时间。这几天就在明州等我,不用回兰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