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的天幕上挂着一轮金色的太阳,一片片的云朵,或如那蛟龙腾飞,或如那万马奔腾,或者犹如那展翅飞翔的雄鹰般嘶吼、咆哮,甚是壮观。
京城的街道上,人头攒动,车水马龙;小贩的叫卖声、店小二的吆喝声、行人的漫骂声或嬉笑声不绝于耳,真是一副国泰民安的好景象啊!也由此可见,当朝的皇帝也当是一位明君。
轩王府
祥云阁中气氛无比的压抑沉重,明亮如镜的地上跪着一群身着暗红色官服的太医;南宫翼一袭墨绿色的锦袍,负手而立,满目寒光的看着跪着的太医们道:
“说,轩王所中之毒有无解药?”
众人听后,全都头冒冷汗,浑身发颤;而唯有为首的一名年约六十须发皆白,满脸皱纹的老者强装镇定的答道:
“回禀皇上,轩王所中之毒乃是七星萝;此毒被称为天下第三毒,臣等无药可解,不过据臣所知普天之下唯有一人可解此毒,那人便是消失了三年的鬼医--邪君。”
说完后,那名太医便心惊胆战的等着这名冷酷帝王的盛怒;谁都知道,这名帝王年纪虽轻,做事却是果断狠厉的。
只见南宫翼听后,眉头紧皱,思索了一番后道:
“无论如何,你们都要给朕想办法先保住轩王的命,朕会派人将那鬼医给找出来的,无论他躲到何处,即便是天涯海角,也要给朕回来救治轩弟。”
“是,臣等一定会尽力的。”
天外月升日落,只见黑色的夜幕下一只雄鹰从城西的树林中飞出,向着东南方而去。
百花谷中,到处是盛开的鲜花,不论是不是这个季节所开放的,全都盛开着。一簇簇的鲜花,争相斗艳,即便是在夜间依旧在月光下努力的开放着。
樱络轩中,种满了樱花树,红的、白的、粉的参杂其中美丽芳芬;让人如同置身在唯美的梦境中一般,不愿醒来。
樱络轩的寝室中一张类似于现代的席梦思床,围绕在周边的是淡紫色的纱帐和水晶穿制而成的珠帘,呈圆形从屋顶上方吊挂着;微风吹拂影影灼灼见,只见纱帐里面躺着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肌肤赛雪、眉目如画、挺翘的鼻梁、不朱而红的樱唇配在一张完美的瓜子脸上,可谓是倾国倾城。
只是微皱的眉头和紧闭的双眸,在昭告着众人她睡得并不安稳。
“月牙儿,你又在偷懒了,小心一会被师傅抓住又要罚你了。”
寒莫风一袭月牙白及地锦袍,一脸笑意的看着面前一袭白色纱裙半趴在桌上的萧若汐;只见萧若汐听后,抬起头鼓着腮帮子道:
“只要你不说,那老头又怎么会知道。”
寒莫风听后一脸哀怨的看着她道:
“小月牙,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为兄呢?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师兄哎!居然被自己的师妹如此质疑自己的为人,呜呜···人家好伤心呐!!!”
萧若汐嘴角抽搐不止,站起身来到那位装可怜的七尺男儿跟前,鄙夷得道:
“寒莫风,你够了没啊!!!很恶心得哎!!!”
“月牙儿,这是我送给你的及笄之礼;师傅又不知道云游到何处去了,所以月牙儿的及笄礼便只能这样草草的过了。你知道的,我不懂那些及笄礼的规矩;所以,就送你一份礼物当做完礼了。”
樱络轩的门外,寒莫风一袭紫色的蟒袍,一部分的墨发用白玉簪高高挽起余下的披散在背部;狭长的凤眸中,满含柔情的看着身着火红纱裙的萧若汐。萧若汐顺着寒莫风手指的地方看去,但见在一棵樱花树下,摆着一张两米左右的长桌,而长桌上面平铺着一幅大约长一米五宽一米画在锦帛上的画卷;若汐惊喜的跑过去,看着上面的画,只见上面画着一颗开放繁盛的粉色樱花树。
而在树下一名温文尔雅,身着极地白色锦袍手持玉笛放于嘴边似在轻轻吹奏着的男子;正满目含情的看着旁边同样一袭白色纱裙,衣带飘飘,欢快起舞的女子,然这两人正是寒莫风与萧若汐。
在一片白雾茫茫的空间里萧若汐一袭白色纱裙,正快步的行走着,只见她一边行走,一边大喊。
“风···你在哪里?风,你出来啊!不要在躲着我了,出来啊!风···我是月牙儿,你一个人的月牙儿啊!你出来好不好?风····”
突然间场景转换成了樱花树下,但见树下寒莫风正柔情无限的看着一脸焦急的若汐;唇角含笑,声音清冷富有磁性得道:
“月牙儿,你看你又弄得一身脏兮兮的。以后不可再如此了知道吗?我的月牙儿已经长大了,我可不希望将来迎娶的是一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
若汐快步跑上去,想要抱住寒莫风,却在要触碰到的时候,又消失不见了。只听这时声音又从她的身后传来。
“月牙儿,还记得我亲手为你缝制的那件嫁衣吗?我不能娶你了,所以希望我的月牙儿成亲时,能够穿着那件嫁衣成亲;那样就好像我陪在你身边看着你,祝福你一般。”
转过身,泪早已流出,嘶哑着嗓音道:
“你为什么要说这些?你明知道,失去了你我更本就不可能快乐,不可能幸福的;你为什么还要说让我嫁人的话?”
寒莫风无奈的叹息一声。“傻月牙儿,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已经长大了,当让要嫁人了。”
“除了你,你还要我嫁谁?还有谁会给我我想要的幸福?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清风拂过,前面那还有寒莫风的身影;若汐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无助的哭泣着。
一阵风吹过,惊醒了睡梦中的萧若汐;伸手擦干挂在眼角的泪水,若汐走下床披上外衣徒步走出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