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太嫉妒了。
如果再不做出男人应该做的动作,估计都可以去做和尚了。
虽然知道师父总是告诉自己不能够做出这些亲近女色的事情,但是现在的他已经能够跟秦太傅的女儿碰上关系的话,到时候自己就是秦太傅的上门女婿。
多么好的尤物,便宜了那个张扬和大将军,还不如便宜自己。
想到这里更是色眯眯的朝着秦艽靠去,打算一亲芳泽。
秦艽拼命的挣扎,终于挣脱了石基的手,可是自己的外衫也被他给扯破了,秦艽快速的往身后退去,“我告诉你,你别过来,我,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落在你手里的。”
“死?哪有那么容易就让你死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去死,我就敢奸尸你行不行,到时候让人看见你衣裳不整的模样,那可就……。”石基一脸邪恶的看着秦艽,恶毒的笑了笑。
“你,你还是不是人,你就是个畜生。”秦艽惊讶的望着石基,不可置信的说。
“天色不早了,你还是老实点自己过来吧,省的浪费我的时间。”
“你休想。”秦艽拒绝道。
“哼。”石基向前走了两步将秦艽逼到鼎炉边上,“你跑啊,躲啊,没地躲了吧,我看你还往哪跑。”
“你,你。”秦艽背后靠着鼎炉,拼命的想向后躲。眼看着石基的手已经伸向了自己。秦艽一个着急猛的往后一仰,竟然就这样掉了下去。
“啊——————。”秦艽刚喊了一下就没了声音。
石基看着自己抓空的手有些回不过神来,他连忙走向鼎炉边想看看秦艽掉在了哪里。石基刚想伸头看一眼就被屋外的电闪雷鸣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刚刚天气还是好好的,怎么转眼就变天了。难道是……。石基看了眼鼎炉,不敢置信,“不,不会的,怎么可能。”石基呆呆的说了一句就像受到了惊吓一般跑出了禁房。
而此时的张扬正待在房内履行自己跟医阁说好的条
件,一心沉浸在修炼之中,并没有注意到窗外大变的天色。
尊者的心情此刻着实不错。
待他观来,那叫做张扬的后生在医术上的手段与天资俱是不凡,再加之那亦不知是自信还是自大的跋扈态度,却莫名地能教人感到可靠,那些答应的事情想来问题定是不大。救那叫秦艽的丫头本就不是难事,张扬这番火急火燎地找上医阁来同自己讲条件,自己那时也只是想试探一下他手上的筹码才狮子大开口地开出了那些事物,本想留着讨价还价,却没成想那后生居然这般干脆,这如从天降的一笔好处现在想来还真是让自己这张老脸都有些泛红。
俗人心情舒爽时多是喜来上一两杯酒浆助兴,尊者今日也忽然来了兴致。只是医者重养生,在那杯中物在尊者眼里和猫尿可没两样。
他若高兴了,总爱亲自热上一壶好茶。
“石基!给为师取烫上一壶沸水,要取那阁里最上品的醴泉。”尊者半像吆喝似地嘱咐了他的爱徒一声。随后便在屋中竹椅上一靠,闭目等着他那乖巧会来事的徒弟像平日里屁颠屁颠地取了他要的物事来,再听他这老头儿絮叨一些那有的没的。
所谓天伦之乐,也不过如此吧。
……
可半晌过去了,却丝毫不见他那宝贝徒弟的动静。
尊者皱了皱眉头,他那声嘱咐虽然声音不大,用的却是他们师徒间传递信息的秘法,话虽在他嘴边,却也在同时响在石基耳边,只要那石基没出了这医阁,便没有听不见的道理。平日里为了防止徒弟偷懒耽误事情,尊者与石基一向如此联系,从未出过岔子。莫不是平日里对那小子骄纵过了头,现在居然敢不和自己打招呼就出医阁鬼混去了?
尊者虽有不悦,兴致却没全散,只好自行取了泉水,用随身的紫砂壶装着便径直来到医阁院的茶炉边热了起来。
虽说中医养性,可医阁的尊者却是位天生的急性子。只见他一手手心向上,只轻轻一抬,
那紫砂壶中的醴泉水便凭空浮起,在半空中凝成一团晶莹水球;那手再微微挥动,水球便飘上了火炉上空,那炉火倏然窜起几尺将那团水包裹起来,本是橘红的火焰也转为青色,若是有懂行的在一边见了这一幕,不难辨出那火是被精纯的内息加持,不但温度奇高,更是将那些煤渣烟灰之类的杂质撇得不留半点。
不消片刻,那团浮在半空的水球便不安分起来,尊者将手心一翻转而向下盖去,那水球便化作一条细线钻回了紫砂壶中,咕噜噜的水泡升腾,分明已然滚沸。
尊者不慌不忙从腰间的精致丝帛茶袋里取出一簇茶叶,状似雀舌,白毫显露,色如象牙,正是那上好的毛峰。
悠悠然撒入壶内,霎时雾气凝顶,纯清而高爽的茶香飘满院内,就连那微寒的天气也像是暖了几分。
尊者笑,似乎对这刚出自己手的茶汤有些得意。正想像个寻常老者那般在院里啜饮一番,手却不自觉地一抖,那心爱的紫砂壶险些给打在地上摔个粉碎。
院中明明无风,那些尊者精心侍弄的名贵药草枝叶却剧烈晃动起来,一阵说不出的寒意更是将那之前煮茶时升起的暖意驱散得荡然无存。
尊者抬头,发现就连那天边的浮云也像是受到了某种牵引一样,像旋涡似的在医阁的顶端结成环状,愈来愈厚,越发阴沉,甚至隐隐有着要由白转乌的架势。
天谴之兆!
尊者的脑中瞬间就像炸开一样,再也拿不住手中的茶壶,任由它在地上碎成一滩渣滓。
怎么回事?医典上记载,只有在将活人当药引入药这般天怒人怨之事时才会发生这样的征兆,须知,医者炼人这般大逆不道的行径已经不光是逆祖训,那是逆天理——李天塑是不是记忆中缺陷了什么?到底是什么?
想不出来!
张扬心头大惊,乾坤医典是他一直依仗的功法,不仅能治病救人,更是防身杀敌的重要手段,可是禁书的危险让他不得不慎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