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去种菜
蔡邕共三任妻子,糟糠之妻陈留大族边氏,数年无所出在随蔡邕流放五原时被刺客所杀,次娶介休郭氏,在五原生蔡琰时大出血因医治不当亡故,再娶吴郡顾氏,顾氏生蔡珏,老夫少妻琴瑟和鸣。
蔡琰自小就被顾氏养大,故与顾氏关系极好,三人同被掳至伏牛山上,蔡琰抱着蔡珏,顾氏抱着二小蔡惶惶不安一夜未敢睡,深悔为何不听刘备之言,待宛城黄巾平息再一同回陈留。蔡邕已五十出头再生育已不太可能,这让没能给蔡邕生一子顾氏深感愧疚,若二女再出意外顾氏就算去死也无颜去见蔡氏族人。
咯吱一声,关着的房门大开,一缕阳光猛地照在顾氏的眼上,照的顾氏眼睛暂时失明,小萝莉蔡珏眼睛被阳光照的刺痛不由惊呼出声,蔡琰闭着眼睛紧搂着蔡珏,安慰道:“妹妹别怕,姐姐在呢?”
刺眼的阳光消失,一个陌生人的身影出现在三人眼前,蔡琰依稀记得这个人就是陈留蔡氏派来的仆从之一,顿时胆气一壮:“你这奴才要叛主吗?”
“叛主?”
卜敌轻笑的问道:“叛谁?蔡氏?还是刘玄德?不过这二者都跟某没主从关系反倒仇恨滔天,你说该怎么办?”
顾氏将蔡琰与蔡珏紧紧抱在怀里,冷声道:“这是你们男人的事,与吾等弱女子有甚关系?”
卜敌突然发疯似的一阵大笑,笑的泪水直流:“吾卜氏女眷不也尽被屠戮,这又与她们何关?”
蔡琰昂着小脑袋道:“你们是贼,父亲他们是官,官杀贼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官,贼,官杀贼理所应当,话说来有理,可大汉王朝弄得好好一个天下天怨人怒,大贤良师趁势而起欲还天下农民一个太平盛世,有错吗?”
蔡琰也曾听人说过太平盛世,太平盛世中饿有所食、冷有所衣、困有所屋、病有所医,果真是梦幻般的太平盛世,而这样太平盛世恐怕只有道家所说的仙界才有吧!
蔡琰的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口道:“可大贤良师本人都死啦!太平盛世还能再现吗?”
卜敌强硬道:“无论如何?吾跟刘玄德亦分属两国,他为何要赶尽杀绝?毫不留情!既然吾卜氏亡于其手,吾就要族其众,尔等要怪就怪为何要跟刘玄德结亲。”
“谁跟他结亲啦!”
蔡琰听卜敌说到跟刘备结亲,蔡琰突然想到初见刘备时刘备轻佻的自称是自己的夫君真是可恶,不仅可恶还是屠夫,吾才要嫁给他呢?哼!
卜敌突然指着蔡琰道:“就是你被蔡伯喈许给刘玄德的吧!”
“胡说!”
蔡琰嘟着小嘴大声反驳,明明她的夫君是卫二小哥哥吗?
蔡琰越大声卜敌越认定蔡琰就是刘备未婚妻,眼中贼光闪亮在蔡琰身上上下打量个不停,目光突然停在蔡琰身上的一方玉佩上,大手一伸将蔡琰身上的玉佩摘下,贼笑:“这恐怕就是刘玄德赠与汝的信物吧!”
“不是,还给吾。”
蔡琰见卜敌摘走卫二小哥哥与自己的信物大急,直起身就欲抢回玉佩。卜敌猛然往外一躲,顾氏怕蔡琰激怒卜敌忙将其拉到怀里。
卜敌瞅着蔡琰的小身板突然淫笑道:“小丫头长得挺不错的吗?白白便宜刘玄德多可惜?”
蔡琰还想出言反驳却被顾氏拥进怀里,顾氏看着卜敌道:“太平道向来注重得人心,尔这般行为恐有失大贤良师的道义吧!”
卜敌怪笑:“大贤良师已仙逝,还需要什么道义吗?”
顾氏一咬牙:“尔想做什么,竟管冲吾来,不要涉及孩子。”
“好!”
卜敌只不过想吓唬吓唬蔡琰,听到顾氏愿意献身心中欲念大增,高门贵妇的滋味他可从没品鉴过,顾氏十几岁就嫁给蔡邕,如今也不过二十五六正是一个女人最娇艳的时刻,卜敌越看越食指大动。
“跟某来吧!否则某不介意在两位小美人面前展示一下某得健体。”
“无耻!”
顾氏大怒却不得不忍住站起身,蔡琰、蔡珏两萝莉虽然不知道等待顾氏的是什么,可向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小萝莉蔡珏哭着道:“珏儿不让母亲去,不让去。”
蔡琰也目含泪光的道:“母亲,不要去。”
过目不忘的蔡琰在诸多古籍中能隐隐猜测到顾氏要做什么,只是含糊的紧。
顾氏双目一瞪,忍着泪水与心酸喝道:“琰儿,不听话了吗?忘记汝父走时的交代了吗?看好珏儿,等会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你是姐姐要看好珏儿,听到了吗?”
“嗯!”
蔡琰想到父亲临行前的嘱咐跟顾氏深切的眼神,蔡琰狠狠点了点小脑袋。
顾氏走进里间,卜敌已将自己脱得精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几乎笼罩其整个胸膛,顾氏只微一瞄就禁闭双眼垂下头颅,心却冰凉到极点:夫君为了琰儿与珏儿,奴真的没得选?
“你愣什么?等某替你宽衣吗?”
卜敌的冷喝让顾氏如坠冰窖,身体麻木的将衣服一件件脱下。
卜敌看着顾氏白皙身体出现自己眼中,猛然嘶吼一声朝顾氏扑去,手嘴并用很快将顾氏身上弄得一片一片的紫青。
几番施虐,卜敌满意的从顾氏身上爬起,卜敌穿着衣服看着地上如躺尸的顾氏嘴角一挑,高声道:“其实你本不该受此羞辱、玷污,只因那刘玄德跟汝女要结亲,某才把尔等掳来,也是因为那刘玄德,蔡夫人才会被某这个刁竖之徒所辱!”
卜敌大声说完得意走出房去,一直未曾出声的顾氏突然泪流满面,好一会才将地上的衣物捡起穿上,麻木走出里屋。
蔡琰、蔡珏两眼泪汪汪的看向顾氏,顾氏麻木的眼神才有一丝光亮,搂住二人道:“乖,不怕,已经没事啦!”
两个小萝莉哭成一片,顾氏眼泪也止不住落下。
卜敌刚出门就看到一旁的梁伯宁顿时大吃一惊:“梁渠帅怎么在此?”
梁伯宁蹙眉,不满的道:“凡事不可太过,吾等要复仇也应在战场上斩杀刘玄德,而不是欺凌妇女。”
“是。”
卜敌一时弄不准梁伯宁是知道自己做的事,还是不知道忙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