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任禾青像是想到了什么,问身后的琦玉:“在密室里看守纳兰轲的那只猛兽是不是已经死了?”
“嗯,他身上的鳞片也被削掉了,不过是他人所为。”琦玉回想起他属下的禀报。
任禾青闻言眉皱的更深,目光深沉的望着那鳞片随即又想起白默宇的话,名满楼请她喝酒。
“停下,我要下马。”
琦玉奇怪的问:“为什么?”
任禾青却着急的道:“我想到还有事,你们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说着便翻身下了马。
不待琦玉再说什么,任禾青已经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名满楼,其实入夜,名满楼虽然是全京畿打烊最晚的酒楼,但酒楼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任禾青望了一眼酒楼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随即一头冲了进去。
店小二见任禾青一身华衣,立刻迎了上去:“姑娘是找人的吧?”
任禾青愣了一下,随即点头。
店小二立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姑娘,那位公子在二楼的包厢里正等着你。”
说着便引着任禾青朝楼上走去,顺便帮任禾青打开了房门,任禾青警惕的踏入。
此时白默宇正背对着任禾青,他面朝窗外,望着冰凉的月夜,他扇着扇子,墨发飞扬。
“你总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你反应迟钝猜不到这点呢。”说着白默宇缓缓的转过身,对任禾青露齿一笑。
任禾青白了他一眼:“纳兰轲在哪?”
白默宇乐呵呵的坐在椅子上,对对面位置的酒盅里倒了一盅酒。
满桌的酒菜,仅仅他们两人享用。
“先别急嘛,和我喝两杯。”
任禾青不情不愿的坐下,随后又问道:“你不是琦玉的人,从始至终都在骗我是不是?”
说到这时任禾青有些委屈的撅嘴,为什么都骗她?
好骗?还是她傻?再或者他们都喜欢骗人?
“你终于觉悟了?”白默宇挑眉的望着任禾青。
任禾青因为知道被骗有些伤心,端起面前的酒盅一口将辣酒喝了下去。
辣酒入肚一路火热,入口的瞬间酒味也冲刺着鼻子,口中味略辛辣中带着苦。
“当初我之所以知道你在密室里是一个叫文依静的婆娘告诉我的,自然信笺也是假冒的。”见任禾青的酒喝完,白默宇又为任禾青倒了一杯。
任禾青脸上出现可爱的红晕,眼神也变的有些迷离:“哦,原来是她啊!她一直都希望我死呢,你肯定想不到她以前是我的好姐妹。”
任禾青是很少喝酒的,只要沾一点离醉就不远了。
“谁说我想不到?这个很难想到吗?我只是想不通一点,你是怎么认识西罐药师的啊?他为什么把迷蝶给你?”
任禾青觉得脑袋有些混沌,她突然抓住白默宇的胳膊:“小哥哥,我是任禾青啊!”
白默宇被任禾青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看来这小妮子酒量真差。
他将任禾青打横抱起,朝床榻走去。
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将任禾青放趟在床榻上之后,便解开任禾青的腰带,之后是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