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禾青微微张着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是什么时候看上她的?
而这时琦玉突然出声道:“太子殿下,臣认为不妥。”
而任禾青却突然开口道:“好,我答应。不是为了阿娇,我自己就愿意。我也已经喜欢上你了,如果我是太子妃那将来我和你的儿子就要做下一代君王!”
文依静闻言大惊,她双腿跪在地上朝前爬去,惊呼道:“太子殿下,不可啊。她是琦玉将军的姬妾,已经身为姬妾又怎能再做太子妃呢?”
任禾青闻言鄙夷的转身,她缓缓的走近文依静,道:“你是看不得我风头盖过你吧?这样子虚乌有的事情你也编造的出来?”
“你胡说,你明明就是漠瞳,你大半年前就是将军的姬妾了。现在你不守妇道,还妄想攀高枝,你还真是恬不知耻。”文依静说着突然话锋一转望向纳兰轲:“太子殿下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问将军。”
纳兰轲将目光转向琦玉,问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琦玉目光盯着任禾青,眼里的情愫太过复杂让任禾青反而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了。
任禾青渡步走到琦玉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随即缓缓的蹲下身,说:“将军,事实是什么就说什么。我到底是西罐药师的弟子,还是你的姬妾漠瞳?”
说罢任禾青又传音入密:“如果你想让我犯下欺君之罪就尽管实话实说,我不会怪你。”
琦玉静默了半响,目光一直盯着任禾青不曾转开过。
“她不是。”三个字仿佛用了半个世纪之久,琦玉才说出口。
文依静闻言彻底的傻眼:“不可能,将军,玉哥哥,你怎么能不说实话呢?”
纳兰轲这时却不耐烦的开口道:“一看就知道你是心怀妒忌。”他又转首望向琦玉道:“将军,这个女子企图诬陷本殿下的太子妃,还想毁了你的名誉,你说该怎么罚?”
文依静闻言脸色刷的变白,她立刻道:“太子殿下,我没有说谎。”
纳兰轲却又开了口,声音比之前严厉了:“将军,如果你不舍得,那就让本殿下处罚她。”
琦玉却突然扬声对外道:“来人,杖嘴二十。”
文依静一听慌了神,她立刻惊恐的尖叫:“玉哥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疼禾青了吗?玉哥哥。。”见琦玉无动于衷,她又转首望向纳兰轲:“太子殿下,我是任原的女儿,我爹为了复国一直在谋划着,您就看在我爹的份上饶了我吧?”
说罢便连连磕头。
任禾青见状冷笑一声:“你说你是将军任原的女儿?任原的女儿就你这点骨气?你配做任原的女儿吗?任原的女儿怎么会像你这般因为区区二十竹篦就跪地连连求饶?你不觉得你很丢人吗?”
文依静紧紧的捏着拳头,心想:不是你受罚,说这些风凉话谁不会啊?!
纳兰轲没想到眼前的人是任原的女儿。他思忖了一下随即道:“既然你是将军府的女儿那本殿下就免除你用竹篦杖责嘴的过错,但触犯本殿下的太子妃罪不可恕,来人呐,给我杖责她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