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可以出去,文依静立刻让春竹给她一番打扮其中多次触碰到她的屁股,立刻惹的尖叫连连。
“小心点!”文依静痛的龇牙咧嘴拍了春竹一巴掌。
这时屋门外突然多出一抹身影。
文依静见来人立刻指着任禾青:“你这个贱人还敢来我这。”
任禾青淡然的站在文依静面前,一脸淡然清冷,不因为文依静的火燥而感到不满。
“今天任原还有任少邦会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文依静诧异的瞪大了眼。
随即她冷笑一声:“你原来是想利用我?只要你心生解蛊之意,我的身份便会被戳破。到那时我还不是会比现在更惨?”
任禾青目光缓缓移到文依静的脸上:“你觉得做坏事了不会有怀报吗?”
文依静揉着自己受伤的地方,脸色又开始泛白:“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让我去迎接是吧?如果我照做那我岂不是跳梁小丑?明知道结果,现在却还让我去演这部戏。你真当我有力气没处使?”
见文依静还是那么的不知收敛,春竹不禁唤了一声:“小姐。”
这一句唤声多有无奈。
任禾青道:“如果你不继续演下去我也不会强迫。但我敢保证你一定会死的更快。”
说罢,任禾青不再给文依静说话的机会转身便走。
文依静望着任禾青离开还想追上前骂上几句可是任禾青脚步虽是走的很平常但却是异常的快。
“武功又长进了?”文依静嘟囔一声。
随后文依静将目光望向春竹:“你跟了我也有一段时日了,如果我真有个好歹你就把全部责任推到我身上。就说是我指示你的,你没有办法,你是无辜的。”
春竹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感激涕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姐,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会活了。”
文依静闻言眼里闪过一抹得逞:“我记得府里有一个狗洞想办法钻出去,给我买那一味药。能不能活下去我们就只有靠那一味药了。”
春竹闻言立刻点头如捣蒜。
。。
因为解毒的日子就在明天,阿娇今天兴致好对着梳妆台自己画了一个淡妆,脸色终于不再是那么的苍白如纸了。
她知道任禾青与任原还有任少邦之间的关系,任禾青夹在里面一定会很吃亏。
所以阿娇决定要为任禾青做一些事情。
“你就换成丫鬟的衣服吧。”阿娇望着铜镜里倒映出来的人影。
任禾青正望着香炉,随便问了一句:“为什么?”
阿娇见任禾青漫不经心,于是苦口婆心的解释道:“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而且你在任原的心里又是什么?如果你突然以将军夫人身份出现,他又发现你把文依静他心中的女儿挤下去。你说任原会不为文依静讨公道吗?你也不怕任原一时气愤把你直接一掌打死。”
“我爹才不会那么蛮不讲理。”任禾青不以为意。
阿娇又道:“那我就以公主的名义命令你这个将军夫人现在起充当我的丫鬟,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