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依静话音落下随即闭上双眼狠狠的一剑刺了下去。
利刃刺破血肉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夜晚响的是那么的清晰,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那抹声响刺激着人心。
被刺破的血肉那里出现一个大洞,血液狂涌而出飞溅起来,有几滴鲜血洒在文依静的脸颊,衬托她那惨白的脸色更加的白了。
血温热,文依静忘记不了这种铁锈般的血腥味,还有那血液温热温热的温度。
有一刻的呆滞,文依静突然笑了起来,她对着琦玉有些激动的说:“我做到了。”
琦玉却没有答话,而是目光望向慕席秉。
慕席秉感受到琦玉的目光立刻跪倒在地,征求般的询问道:“将军,小人是否可以走了?”
现在吴壮已死,他是否没事了呢?
琦玉却是高深莫测的淡漠的望了他一眼,嘴角微勾看样子神色淡淡却酝酿着无尽的杀意。
只听琦玉慢条斯理的治人于死地却依旧漫不经心,话语淡淡:“你并未杀死他,怎么可以走呢?”
琦玉的那些死士仿佛是知道琦玉这话中的意思,立时有死士拔起长剑,只见夜空中寒芒闪过,慕席秉的后部就出现一条血红的长印,立时鲜血狂飙而出飞溅几丈之高。
他双目圆整,溢满着不可置信,他再也没有发出一声声响便直直的倒了下去。地面在这瞬间也感觉震动了一下。
慕席秉倒下的位置正是文依静的身前,那圆睁的双眼死不瞑目,虽然这是夜间,但文依静依旧看见那眼睛睁的极大带着丝丝怨恨的神色显得狰狞可怖。
文依静好半天才调整了心速,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随即匍匐在地可怜兮兮又无比惊恐的望着琦玉祈求道:“将军,我,我可以走了吗?”
她按照琦玉的话已经杀了吴壮,现在她总该可以走了吧?
这次文依静的打击特别的大,以前她以任禾青这个名字待在琦玉身边的时候,琦玉温文如玉般温和待她,而且还很体贴,温柔还带着点呵护。可是现在的琦玉简直是与从前有着天囊之别,完全没法能够把他们想象成同一个人。
不仅如此,而且琦玉的品味和举止还有那阴毒的心肠也和从前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这个琦玉变的彻底,变的文依静感觉无比的陌生,也无比的畏惧与胆寒。
琦玉即便没有说话,但那满身的煞气已经仿若修罗一般震慑着人心,让人望而生惧。
这样的琦玉她不敢拿以往的那么一点可耻的情份求饶,只能做任宰羔羊。琦玉说什么便是什么,即便你做到了,但现在的琦玉是喜怒无常,谁知道会不会找什么借口就可以理所应当的杀了她。
“我可以放过你,可是这里其他人我可不会管。”琦玉嘴角带着浅淡的笑意,但那种笑意却让文依静心里一寒,立时神经也跟着提了起来。
自打一开始琦玉根本就没打算要放过她。
一开始只不过是琦玉让她跳梁小丑了一会,现在她的表演结束了,已经可以随意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