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任禾青倒了下去,残月并未搀扶,只冷眼看着走出来误伤任禾青的那位女子说:“你是故意的?”
而那女子也不否认:“没错,她是该死。”
仿佛任禾青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人,死有余辜,她只是替天行道一般,没有因为误伤任禾青的事情而感到自责,内疚。
残月没有说话,显然她是认同那名女子所说。
任禾青确实是有些该死。
“我想你大概也知道这里所有女子的心思,难道你对主子就没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天主子救了她,还和她有了肌肤之亲,这口气我不得不出!”
说罢,她望了一眼晕倒不省人事的任禾青又冷笑道:“这次只是一个教训,若是有下次射中的绝对是要害。”
残月没有出言否决。
对于琦玉她们自然都有爱慕之意,那日当着所以人的面救下任禾青无非就是在所有人面前竖立任禾青为敌人。
公认的敌人。
一堆篝火在燃烧,照亮了整个密林。火光若隐若现间照耀在残月低头包扎着任禾青伤口。
而任禾青只觉一阵刺痛传来,痛的咬牙切齿间也清醒了过来。
见到火光照耀下正为任禾青认真包扎伤口的残月,不禁唤了一声:“残月姐?”
残月没有抬首,只轻轻的“嗯?”了一声,继续做事。
任禾青缓缓的适应光线,让残月包扎好了伤口才坐立起身。
“残月姐,我以为你不会再搭理我了。”说罢低落的低下头,眼眸里是苏醒过来的神采。
脸颊略显苍白无力,但眼里的光彩却还是神采奕奕,给整个已经毁掉容貌也增加了几分美。
见状残月只是轻轻的勾起唇角,似是无意的问了一句:“你以前是不是很美?”
看的出来任禾青的面容五官长得极好,可是却因为那令人作呕腐烂的一个个坑,显得愈加的让人无法直视。
提到这,任禾青并没有什么兴趣,只道:“还好吧。”
她没有说自己曾经被预选为醉红楼的头牌。
残月也未曾深究,也只说了一声:“好了。”
包扎好了任禾青的伤口,残月又将目光投向任禾青的脸上又说:“你的是蛊毒吧?”
从残月的口中也听到自己所中的是蛊毒,任禾青不禁心更加的凉了。
只是琦玉知道残月也知道,那么自己的蛊毒说不定也不是那么的难以治愈?
或者真的如琦玉所说需要下蛊的人解毒?
“大概是吧。”任禾青真的不太肯定,但别人都是这么说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要解蛊?”残月又追问。
似乎她对任禾青的蛊毒一事就特别的上心。
任禾青听得出来残月对蛊毒一事特别的上心于是仿佛看到一丝光彩忙问道:“莫非你有办法?”
是了,残月既然是知道这是蛊毒,那么有解除的办法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任禾青好像是忘记了琦玉所说,相传世上只有一名性格古怪的药师才会解。
“我没有办法。”残月也很无奈的说。
说罢突然她将手放到自己下巴处正想在下巴处的手使力一掀,可是陡然不远处传来集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