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别给本少爷站着说话不腰疼,别说撑船,你的肚子给本少爷撑舟看看?”白安泽伸手直接往花梨的脑门上敲,“还不进去,不冷死了?回头咳嗽生病了,你娘要说我一个大男人不会照顾你,以后就不准我们两个来往,看你怎么办!”
“那就进去呗!等雪下的厚了,明早就可以起来玩雪了,打雪仗,堆雪人,可好玩了!”花梨那兴奋劲儿又上来了,这白海镇一年下雪的时间并不长,也就在年前后最冷的这几天会下,过了这时候,那雪可是盼都盼不来。
两人一前一后折回了屋内,外头风雪大,就一会儿就将花梨的脸吹红了,笑闹中的两人,却未发觉对面屋子的屋顶上,那半空中一片白雪中,有一个黑影,融入黑夜,直直的站在屋顶的角落,看着他们的方向。
孑然一身孤单形影,夜还有星星陪伴,而他,只有风雪慢慢在他身上掩盖,若是两人能看见,定会惊讶,那不是失踪了许久的追月吗?
即使这个答案很残忍,但是,追月还是看得明白,她对花梨可有可无,白安泽对花梨却是不可缺失的一部分,他离开了一个多月,花梨直到白安泽问起来才想起来,而白安泽就是一天没见,花梨就会念叨格不停。
追月想,他只不过比白安泽晚认识花梨了一年多,可为何,两人在花梨心中的地位会相差了这么的多?
可不管如何,那个笑面如花的可人儿,他势在必得。
回了屋子,花梨就推开了闯,看着白安泽很无奈的拿出一件价值连城的狐裘披在她身上,她别提有多臭屁了。
“这件狐裘是本来就给你准备的,就当做是我今年给你的新衣裳,看来我眼光不错,这狐裘,果然比你漂亮。”
花梨一秒钟大变脸,还以为白安泽要说这狐裘和她很配她穿起来很漂亮呢。不过,摸着这狐裘,花梨还是心花怒放,狐裘啊,这可是皮草啊!价值连城的,一整件都雪白的,多难的才能有这样的狐裘!
“谢谢你啊白安泽,可是,我没给你准备新年礼物呢!”花梨爱不释手的披着狐裘转着,一会儿往铜镜钱凑去照一照,一会儿又要脱下来仔细翻看下。
“你这种没心没肺的,我就知道,你只要来年少给我惹麻烦,让我少为你操点心我就满足了。”白安泽取笑着,“好像认识你了后,我就开始操起了当爹的心了。”
花梨心情好,不和白安泽一番计较,披好狐裘,奶声奶气的朝着白安泽唤了声,“好爹爹!我就知道你最疼人家了!人家好爱你的!”
一句撒娇将白安泽雷了格里嫩外焦,所以他再次肯定,花梨不适合撒娇,相比起来,她更适合往桌面一拍,大声道,“小样!嫌弃本姑娘,不想混了啊?”
这一夜,花梨为了表示感谢白安泽的礼物,撑着脑袋瓜子,和白安泽坐在床沿,看着窗外的雪,和白安泽说起了很多的故事,比如三国演义,又比如聊斋,说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的,听的白安泽别提有多入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