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二伯母。”陆紫菀拎着一大串腊肉,刚才她进厨房将煮剩下的腊肉分成了一样多的两份,然后拎着其中一份走了出来,叫住了院子里的二伯一家,走了过去。
“二伯,二伯母,这腊肉你们带回家给兰姐儿和荷姐儿做着吃打打牙祭吧。”然后又在葛蕊开口前道,“二伯母,你也别推脱,你看,你来我们家帮忙一句话都没有推脱,要是就这点肉你他推脱那多没意思啊?拿着吧,这是野猪肉做成的腊肉,平时我们也不太有机会吃到,都是一家人,哪有吃独食的道理,你放心,我们家厨房里也还留着另外一半呢。”
葛蕊推脱的话都还没有说出口就直接被陆紫菀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着陆紫菀也不由笑出声,点点头便接了过去,“你和你娘就是太见外,我和你二伯就帮着做一点事情那是应该的,你们又是白米饭又是肉的招待,倒是要让我们不好意思了。”
“二伯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就将我这是在贿赂你不就成了?夏哥儿还小,我又体弱不顶事,我们家的农活,春耕秋收的哪一年离得了二伯和二伯母的帮衬呢?所以啊,这就是贿赂,你们别觉得不好意思。”
“哈哈啊,菀姐儿说话真是有意思,被你这么一说,合着我们收了东西还觉得理所当然的了,也不怕把我和你二伯母捧天上去了。”陆东林笑声爽朗,越发觉得陆紫菀越来越聪慧了,但是这说话的口才他们几个大人都顶不过她一个人。
何春梅从笑呵呵的从厨房里走出来,“紫菀她说的也没错,自从东明去了后,我们家哪年不是你们两口子在帮衬着我们呢?”
“都是自家人,能帮衬这自然得帮衬着。”陆东林道。
“二伯,那是你心善,也有的人就不这么认为,在有的人心里就没有帮衬这个词语,只有牵手牵羊不占点便宜就好像明天就会死一样。”陆紫菀哼哼着,话里摆明了就是说大伯一家。
三个大人愣了楞但是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是何春梅将话题转移开来,道,”孩儿她二伯和二伯母,明一早我就将那兔子和山鸡也宰了,明天中午和晚饭,你们两带着兰姐儿和荷姐儿都上这来吃饭啊。”
“那可使不得,哪里有天天上弟妹这里来吃饭的理呢!那都是人家关朗小哥送给菀姐儿的谢礼,你们留着自己好好补补身子就好。“话毕,葛蕊就招呼着荷姐儿,四人就离开了院子,意思就是明天不会过来的。”娘,二伯和二伯母人真好,勤劳,心善,还处处为我们想着。”陆紫菀就是这种人,别人对她好,她就要对别人更好,“明个儿我看他们是不会来的,我看还是等我们做好后,一种分一半端过去给他们就好了。”
“也好。”何春梅点点头,叹了口气道,“也亏得你爹还有这么一个有良心的哥哥,要是都像你大伯家那样,我们家那里还能撑得下去,这些年也都是你二伯一家帮衬着我们,所以,你和半夏以后都可得记着这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