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敬贤前一步,眼底露出几分疯狂,“这不是水,这里面是福尔马林溶液,泡在里面可以永保青春!”
福尔马林溶液?
那不是用来泡尸体的吗?
当听到这话,风禹安只觉得一阵恶寒,浑身更加不舒服了,“聂敬贤,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眼前这个男人跟她记忆的爸爸已经相去甚远,从他以变态的方式保存着她母亲的尸体可以知道,他现在简直是个变态的疯子!
“神经病!”风禹安懒得搭理他,抬眼看到旁边的墙体已经裂开,应该是被炸弹的威力给震塌一块墙。
此时,那面墙后头露出了一条长长的通道,借着暗淡的光亮,隐约可以看到通道里的台阶。
看来,这个地方应该连接着出口。
风禹安这么一想,立即加快脚步,朝着出口去大步走去。
聂敬贤显然看出了她的目的,双眼一眯,脸神情顿时冷沉下来,“你不准走!”
风禹安头都没有回,脚步不仅没停反而加快了几分,“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拦住我!”
聂敬贤听着她挑衅的话,眼神又是一寒,眸底闪过一抹阴鸷的冷芒,“你以为你进来了还走得掉吗?”
风禹安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她抬手把袖子往卷了卷,唇角挑起一抹蔑然,“那先把你打死再走,反正你是我手下败将。”
刚才两个人交过手,聂敬贤有伤在身,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此时,听着她有恃无恐的语气,聂敬贤气得不轻,挥手对着她出招了。
风禹安自然也不怕他,微微一个侧身,轻轻松松避开了。
两人只过了十几招,聂敬贤明显落了下风。
风禹安也不想再跟他再纠缠,一个扫腿踢过去,狠狠踹聂敬贤的心口位置。
强大的作用力下,他往后退了好几步,腰重重磕在身后的工作台,才勉强停住身形。
风禹安没有再看他,转身走。
聂敬贤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眼皮底下溜走?
视线往旁边的工作台一扫,恰好看到平常做实验时会用到的麻醉枪。
他趁机一把抓起麻醉枪,对准风禹安扣下扳机。
‘砰!’
随着一声闷响,风禹安当即感觉后颈处传来一阵刺痛感。
她抬手一摸,拔下来才看清楚那东西是是个微型的注射器。
手,紧紧握着那只注射器,风禹安冷冷转身,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愤怒,“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没什么,你睡一觉没事了。”聂敬贤看着她这张脸,只觉得她的五官跟记忆自己最爱的女人五官完全重合了。
“你!”风禹安看着他这副神情想冲去狠狠再打他一顿才解恨,可是脚步还没来得及迈出去,她眼前突然一黑,视线也跟着模糊起来。
她用力甩了甩脑袋,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你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往前一倾,直接倒在了地。
聂敬贤见状,丢下手里的那个麻醉剂,嘴角的笑弧在逐渐扩大,“早知道应该早点给你打一针,能省不少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