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是真的吗?”类似的话,卢樊丽今天已经问了很多次了。
但现在,方纪依然是不厌其烦的回答她了:“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嗯,卢老师,你家里应该有煎药的瓦罐吧?有的话,那就不用烧开水了,直接拿药罐来给我,让我直接煎药熬制就行了!”
方纪又有了另外的更加短时间内更神奇治疗效果的治疗方案了!
“有,有,当然有了!”卢樊丽老师很快就去拿出来了一个煎药专用的瓦罐来了。“方纪,需要怎么煎药熬制药方,你在旁边说的,我亲自去熬制好了!”
“卢老师,你给瓦罐给我就行了,我可是医生,哪能还麻烦你熬药呢?”
“这哪是麻烦?你医治的我母亲,而我母亲患病以来,我已经给她熬制了无数次的中药了,对于煎药,我只怕比你还轻车熟路的熟知了!”
方纪看着卢樊丽老师滑嫩的手掌上都起了一些茧来了,不免是又有点心酸了,想当年,自己复习英语的找她问问题,她的手掌可是滑腻无比啊!灾难啊,生活啊,都快让女神成为了女佣了!
“一般的煎药自然不会有问题,但是,卢老师,你知道这个要需要煎到多少温度吗?需要武火文火多少分钟吗?冷却到了多少度是药材的最佳服用时机的吗?”
“呃?这、这么讲究?”
“不知道了吧?”
“难道只有这么讲究的才能够起到最佳的药效?”
“对!所以,卢老师,煎药这事,看似简单,其实一般人还做不了的,所以,这煎药啊,还是由我来吧!”
卢樊丽有点蒙然的不得不点头的看着了方纪来了,但是,对于不能帮上忙,她还是有些耿耿于怀的。而此时方纪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了一股大男人的男子汉的气概,她不免是有些真性情流露的就带着了三分娇嗔来的说道:“方纪啊,你这可就是小瞧人了吧?你的意思是说老师只是一般人了?”
“这个……老师,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啊!”方纪反而有点腼腆尴尬了起来了!
“咯咯咯,看吧你说得那么紧张了,老师不过是开玩笑而已了!老师之所以这样说,其实也是很很感激你能给我带来了希望,老师是为不能够帮上忙的而过意不去的焦急了而已!”
“……”方纪忍不住抬起了头来看着了卢樊丽老师,这一刻,觉得卢老师竟然是那么的温柔似水,给人以无限的恬静优雅之感!
“唉,其实,方纪啊,老师这里可没有其他煎药用的煤气燃气电器,只有柴火来煎药,所以我觉得,这个煎药的事情,还是交给老师来做吧,你只需在一边指导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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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煤燃气电热器?只有柴火?”方纪愣了愣起来了,卢樊丽老师竟然节俭到了这等地步了?也难怪让她烧个开水,脸上竟然沾上了黑乎乎的火炭灰来了!
“唉!老师遇到这等命运,只能是老师的命运多舛了!”卢樊丽又是一声幽幽的哀叹了。
方纪知道自己这么反问,又是勾起了她的
伤感了,赶紧就说道:“没什么啊卢老师,其实用柴火煎药那才是最好最佳的煎药方式的,因为煤燃气带有煤气的成分,烧进了药汤里,会破坏药效的。而用柴火,其实木柴是原生态的东西,那才不会破坏药效呢!”
“还是我来煎药,你就在旁边指导吧!老师可不想什么也帮不上的,眼睁睁的看着你劳碌的在治病老师的母亲!”
“好、好吧!”
方纪也不想再勉强了,跟卢樊丽老师这样美艳的美女一起煎药,那也是另一番的情景的!
在方纪的指导下,在厨房里,采用了最原始的生火方式,对药材进行了熬制来了。而方纪就将所有的老人家病榻前的那些中成药,全部的放进了瓦罐去了,还用切刀将半枚伏羲宝镜一起放了进去做药引了!
方纪为了报答卢樊丽老师的恩情,救治她母亲,这次不惜使用了价值连城的半枚伏羲宝镜了,可见他的诚意了!
很快,一罐药液熬制结束了,只等待冷却了再拿去喂给老人家喝下了!
两人就这样看着药罐,等待冷却了!
这时,卢樊丽才发现了方纪肩膀上还湿着一大片的了,她也才记起,那可是她自己刚才大哭了一场,导致了方纪那里湿漉漉的了。而想起刚才投怀送抱的哭泣,卢樊丽老师是既感到温馨的安逸感,又有点害臊起来了!
再然后,看到方纪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弄脏了两抹炭黑,不免是莞尔的笑了起来了:“方纪,你脸上弄脏了,让老师来给你擦拭干净了吧!”
卢樊丽说着,拿来了两条毛巾,一条是干的,一条是湿的了。干的就给方纪擦拭起了肩膀上的泪湿,湿的就给方纪擦拭起了脸上的炭黑来了!
方纪只静静的坐着,只静静的看着卢樊丽,任由她给自己擦拭了。
这情景,很是温馨,方纪都有点恍神的如同回到了男耕女织的年代去了,仿佛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在相坐对着过日子的优哉游哉的温馨浪漫的情景了!
而卢樊丽似乎也是跟方纪有着同样的感觉来了,给方纪擦拭完毕,自己就像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给辛劳工作回来的丈夫伺候擦汗宽衣的样子了,脸上不禁已经是通红如烧了,一直烧红到了优雅而白皙粉嫩的脖子来了!
方纪看着看着不由得也是怦然心动了,拿过了卢樊丽已经为自己擦拭完毕而要收起来的毛巾,只温柔呵护的说了起来了:“卢老师,你脸上也沾上了炭灰弄脏了,让我给你来擦拭吧!”
方纪不由分说,也温柔的给卢樊丽擦拭起了她那白皙粉嫩、白里透红的脸蛋上的炭灰来了……
这一刻,卢樊丽也是恍神了起来了,也仿佛是置身于了古代男耕女织的世界,正在跟自己心爱之人白头偕老、恩恩爱爱的样子来了……
只可惜,这好景不长。方纪很快就擦拭完毕了,收起了毛巾,不再擦拭了,卢樊丽好一阵失落感来了,这可是她几年以来多没有的感觉了!
随即,一个念头却在她的脑海里跳了出来了——我、我为什么这么失落?难道、难道自己对面前这个小男生动了心了?这、这怎么可能?自己可曾是他的老师,他也曾是自己的学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