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得刘教官那么地说着,咱们生爷也是不好说什么,毕竟在部队的时候,他的确是他的教官来着。
于是,咱们生爷也只好说道:“也不知道刘教官什么时候有空?要是刘教官有空的话,那就今晚吧?”
电话那端的刘教官听着,则忙是回了句:“那成,那就定在今晚吧。”
“……”
随后,待瞧着咱们生爷挂了电话,左长青忙是好奇地问道:“这个刘教官是谁呀?”
咱们生爷回道:“孪石狗腿子。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我的教官。不过我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好印象。当时在部队的时候,他还向着老兵欺负我们新兵。有一次训练,特意领着我们跑去了荒郊野地,想让老兵教训我和六子、胥勇三个,结果哪晓得那群老兵被我们三个打得在雪地里摸爬滚打的,叫声连天的。”
听了这么个情况之后,左长青皱眉想了想,然后言道:“这么说来……孪石是想见你呀?”
咱们生爷则是一笑:“这还用说?无非就是先让这个刘教官当说客呗。”
左长青则道:“那你是想好了见孪石呢?还是不见孪石呢?”
咱们生爷便道:“当然是不见。我见孪石干嘛?”
左长青这才欣然的一笑:“看来你小子心里还是有主意呀。”
显然是不能见孪石的。
怎么说呢……现在好歹也是燕京的生爷不是?
再说了,之前跟孪石也没有任何的交情。
何况现在孪石明显是想来燕京称王称霸,所以咱们生爷要是答应去见他,岂不是在气势上就输了一筹么?
因此,不管刘教官怎么说,咱们生爷都是不会答应去见孪石。
……
这晚,咱们生爷原本是想跟左长青几个聚聚,但是现在约了刘教官,也就只好改变了原计划。
就这天晚上,咱们生爷是在燕京饭店招待的刘教官。
一开始,彼此叙叙旧、拉拉家常什么的。
完了之后,刘教官话锋一转:“对了,老战友,有个事我想跟你说说。”
忽听这话,咱们生爷心里立马就明白要转到孪石那儿去了。
但,咱们生爷还是淡定从容地言道:“那就说吧,刘教官。”
刘教官便道:“是这样的,我们老板想见见你。”
听得他这么地说着,咱们生爷也就忍不住一笑:“你们老板见我干啥呀?”
刘教官则道:“这不如今你是燕京的生爷么?所以想在燕京做买卖,不跟你生爷合作的话,那么又跟谁合作呢?”
咱们生爷便道:“刘教官你开什么玩笑?燕京这么大,岂是我一介草民说了就算?再说了,在燕京做买卖的,少说也得数以百万计吧?难道他们个个都得通过我一介草民咋地?所以说,燕京是大家的燕京,想在燕京做买卖就做呗,这跟能有啥关系呢?”
刘教官有些囧色的一笑:“话虽这么说,但是想必你生爷也知道,我们老板要做的买卖显然是只有跟生爷合作才能够做成。”
咱们生爷则道:“这话听着我怎么就慎得慌呀?也不知道你们老板要做什么买卖?要是军火什么的话,那么还是算了吧,我可是一位合法商人。”
刘教官又只好囧笑道:“老战友你跟我打哈哈了不是?谁不知道你生爷在燕京的实力呀?”
咱们生爷则道:“成了,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这些就不聊了,还是聊聊咱们在部队的那些事吧。”
刘教官忙道:“难道谈做买卖不是正事吗?”
咱们生爷便道:“正事归正事,但是现在咱们是老战友见面,所以还是聊聊咱们以前在部队的那些趣事吧。”
“……”
这聊来聊去的,咱们生爷就是不跟刘教官谈什么买卖的事情。
最后闹得刘教官也是没辙。
只是刘教官心里知道,怕是回去后,肯定得挨孪石大骂。
因为这点儿事都办不成,孪石能不生气么?
而且,他之前还在孪石面前夸下海口,说是生爷是他的老战友什么的,还说自己以前在部队是生爷的教官什么的。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咱们生爷可是能文能武。
不管怎么说,咱们生爷毕竟是混过来的,所以如今也是个老江湖了,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最终,这事也就暂时的不了了之。
……
一会儿,刘教官在回去的途中,吴老六给他打来了一个电话。
待电话接通,吴老六就忙是问了句:“怎么样?”
刘教官可是眉头紧皱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
但又没辙,他也只好如实回道:“他玛德,王冬生不跟我谈及什么生意上的事情呀。没法谈呀。”
忽听这个,电话那端的吴老六可是立马就有些来火了……
随即,吴老六恼火道:“那你自己去向孪爷交代吧。”
忽听这话,刘教官忙道:“别呀,吴爷。还是你去帮我跟孪爷说说吧。”
吴老六则道:“你这点儿事情都办不妥,我怎么帮你跟孪爷说呀?”
刘教官则是忙道:“不是我办不妥,而是人家王冬生压根就不愿跟我谈什么生意上的事情。”
吴老六则道:“你真是他玛德个废物。人家拒绝跟你谈生意上的事情,就证明了人家不愿意见孪爷,明白?”
刘教官则是回道:“这事我也知道不是?问题是他不愿意见,那么我也没辙不是?我总不能强来吧?”
吴老六则道:“那你就不会想想办法?公关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的,明白?”
于是,刘教官便道:“那我回头再试试吧?”
吴老六却是着急上火地说道:“他玛德,还试他玛德什么呀?现在很明显,那个王冬生知道了你幕后的老板是谁,所以他是不会见孪爷的了,明白?”
听得这话,刘教官也只好问了句:“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呀?”
吴老六则道:“放心吧,会有办法的。我就不信了,他个姓王的还真那么大架子。不管怎么说,他也只不过是燕京的一位小小的爷罢了。还真想牛比飞天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