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咱们生爷看来,还是尚海的事情重要,而且早晚也是要解决尚海那边的事情,这样拖拖拉拉的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反正是该面对的总该要面对。
要是一直这么拖延下去,尚海那边还会以为燕京总部这边是个软柿子呢。
……
这天上午,尚海,某早茶店内,二楼的一个单间内。
得联物流的总经理毛闻毫、副总经理潘跃林,这两位正与柳爷在一起喝着早茶呢。
柳爷显得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大致地瞧了瞧他们两位,然后忍不住言道:“听说燕京总部那边来人了?”
忽听柳爷这么地问着,潘跃林忙道:“柳爷,您这真是大惊小怪了。就总部来的那两个人,也是废物。在尚海,还不是您说了算。”
随即,毛闻毫言道:“我看那两个人也是不怎么地。所以柳爷不必过于担忧。再说,那两个人到了尚海之后,也一直都是在吃喝玩乐,所以我觉得……他们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再说了,关于尚海这么怎么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就算那个姓王再牛比,他也是不敢来尚海生事。所以我觉得……他也是该做样子就做样子。”
听得他俩这么的说着,柳爷却是没有放松警惕……
随之,柳爷言道:“也不能太大意了。毕竟得联物流这边还有个郭德伟是燕京那边的人。”
关于郭德伟,他也是得联物流的高管层,副总经理,主要负责业务那一块儿。
潘跃林则是负责人事那一块儿。
不过,郭德伟在尚海自然是没有什么实权,因为早就被架空了。
当然了,郭德伟也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不敢生事,所以他也就埋头只顾干好自己的手头工作。
但,这个郭德伟可曾是在赵有德身边的人,将他派来尚海,自然是想起到一个制衡的作用。
不过,显然这个效果没有达到。
因为现在尚海这边,实权都掌握在毛闻毫和潘跃林手上。
这听着柳爷提到了郭德伟,毛闻毫则道:“柳爷,您放心好了,郭德伟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随即,潘跃林又道:“柳爷您就放心吧,郭德伟可是怕死的人,所以他是不敢怎么样的。”
柳爷则道:“话虽这么说,但是郭德伟毕竟是在尚海有年头了,所以……有些事情也不好说呀?”
听着柳爷这话,毛闻毫不由得暗自微怔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柳爷,便问:“柳爷的意思是……”
柳爷则是淡淡地说道:“当然是能给郭德伟制造点儿意外就给他制造一点儿意外咯。”
听着这话,毛闻毫和潘跃林都神情严肃了起来……
因为柳爷这话的意思他们自然明白,那就是让郭德伟死于非命。
可对于毛闻毫和潘跃林来说,这种事情他们很久不沾了,所以突然搞起这事来,他们心里也是有些忐忑。
怎么说呢……俗话不是说嘛,夜路走多了总是会怕半夜鬼敲门嘛。
再说,打自得联物流成立之后,毛闻毫和潘跃林也是早就收手了,早就不沾那些事了。
况且,对于他们俩来说,以前也是有过案底的,所以现在自然是能不沾就不沾了。
何况现在的得联物流经营得还算可以,在尚海这边有吃有喝的,还有女人玩,过着简直是神仙快活的日子,所以现在谁还想去沾那事呀?
再者说了,谁不想自由自在的多活两年呀?
因此,听得柳爷那么的说着,毛闻毫和潘跃林也是得暗自想想……
这见得他俩貌似有点儿忐忑似的,柳爷便道:“你们俩可别忘了,要是不想东窗事发,那么最好的办法还是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又是听得柳爷这么的说着,毛闻毫和潘跃林不由得相互对了对眼神…… www☢ ttκд n☢ c o
随后,毛闻毫忍不住一脸笑意地言道:“柳爷,我觉得这事……我和老潘出面不大合适吧?”
趁机,潘跃林忙道:“对对对,毛总说得对,我们俩出面确实是不大合适。”
柳爷则是一笑:“难道你们俩还指望我出面?”
这见得柳爷这么的说着,毛闻毫和潘跃林又是相互对了对眼神,完了之后,他们俩也不说话了。
见得他俩如此,柳爷便道:“我也只是好意提醒一下,具体的……还是你们俩看着办吧。”
“……”
之后,等柳爷借口有事先走之后,毛闻毫和潘跃林又是相互对了对眼神……
随即,毛闻毫忍不住言道:“柳爷这招够狠呀!”
潘跃林则道:“现在咱们怎么办?”
毛闻毫皱了皱眉头:“他玛德!现在可是骑虎难下呀!”
潘跃林则道:“这个柳爷的意思……我看……他这是想坐收渔翁之利呀?”
听着这话,毛闻毫又是眉头紧皱的……
事实上,柳爷到底什么意思,毛闻毫的心里还是明白的。
只是现在若是不按照柳爷的意思去办,怕是也是个麻烦事了?
随后,潘跃林言道:“我觉得……我们也只能一直错下去了。现在也是没有回头路可走了。而且……你觉得现在那个姓王的小子有能力来尚海与柳爷对抗吗?”
毛闻毫又是皱眉想了想,然后言道:“这个……不好说呀?毕竟孪石到了燕京之后,最终不还是被赶回东北了么?所以也不能完全忽视现在的王董的能力。”
潘跃林则道:“就算是这样,但是这儿毕竟是尚海。这儿毕竟是柳爷的地盘,所以在尚海的话,还是柳爷说了算。再说了,就现在的王董来到尚海,他也不熟悉这儿不是?所以怎么对抗?”
毛闻毫又是想了想,然后言道:“还是别着急下定论吧。总之,不管怎么做,都是对咱俩不利。而且,现在要是真对郭德伟下手,就怕到时候事情败露,那样的话……咱俩怕是会更惨、更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