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花婺也休息够了,刚看了一出女人打架,现在又上演男子斗嘴,这世界玄幻男女颠倒了?看着他们还不休停,实在看不下去了。
慕少痕似乎要抓着不放,还未出声,接下来两人都被花婺骂了遍,谁也讨不得了好。
“够了,都给我闭嘴,瞧瞧你们都像什么样了,整得泼妇骂街似的。”哪里还像平时翩翩贵公子,优雅风流?看他们两人似乎还要争吵不休,花婺更是狠狠瞪了两人,“要吵滚远点吵,不要打扰我耳根子清静。”
这样的花婺慕少痕习以为常,可把夏侯谨轩吓得微愣了,她还是乖巧懂事的婺儿吗?怎么如此……彪悍?嗯,这样的她,他也喜欢。只要是她,都喜欢。
两人接下来默不作声,一路尾随花婺,两人看对方彼此愤恨,时不时的干瞪着眼。
烟雨酒楼内,与往常一样,欢欣鼓舞,歌舞升平。
花婺流氓痞子呈现,直接上了顶楼,墨玉一甩给招待的,自个儿就近寻了一坐椅便坐了下来,一看没坐相,二看痞相,瞧她那火眼睛睛喷出的怒气,左脚蹬起来撇出去,左手放其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椅子盘的茶几,右手置于右腿上,痞痞的,高傲的头颅不屑地看着眼前接待的女子。
“让你主子滚出来。”
“姑娘,主子的去向属下不知。”意思明显告诉花婺,他是主,她是仆,主子的去向,仆人不该问的就不会问,主子没告诉她,她也不会多问。姑娘做为酒楼上宾,她如此鲁莽破开大骂她的主子,她也很想破口大骂,为主子愤不平,可是她忍了,主子也知道姑娘很快会回来找他,也特地交待过无论怎么样,以礼相待。
“哼,别打哑谜,翻了这个天,我也会找到他。”
“是,姑娘既然把墨玉亮相,想来是在这儿吃喝玩乐,请随我上贵宾房。”女子压住自己的怒火,巧妙地转移话题,本以为姑娘会因为主子不在,而回去,结果意料之外。
花婺既然来了,自是不会空手而归,累了一晚上,正好肚子也饿了,她现在是烟雨酒楼上宾,不是所有都免费的吗?那正好找找茬,让他破破财。“好。”
“丫头,你怎么不直接问我呀,那白发妖魔鬼怪,早已在三天前就离去了,而且路线是去往壤驷国。”慕少痕附在花婺耳边轻语,害他之人,他怎么会让人给跑了,早在他下手后,就让人死死盯着,他的武功内力固然高,但西城暗桩找人、跟踪一流,绝不下于他杀人的大满贯。
夏侯谨轩看着慕少痕如此亲近花婺,他脸色越来越黑,侧耳极力听清他们说的是什么,虽然听人隐思,属不雅之举,但没办法,在情敌面前,正招邪招皆用,什么招都要出,否则他的皇子妃不见了,找谁哭去。
“慕少痕,你离婺儿远一点,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吗?”夏侯谨轩边说边拉开他们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