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婺来至河边,专心清洗黄连根部的泥土以至于没发现脸上沾染上的泥土,小心翼翼地清洗干净,轻轻甩了甩算是沥干水分,便收好放进宽大的衣袖口里。read/103/而后环顾河边的一周,摘了片大叶子舀水喝。
当花婺捧着清水回来,冷语还沉浸在乐呵中,那嘴还真笑的可以定型了。
“傻笑什么,快喝吧。”花婺可见不惯他这傻模样,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还有脸在这儿笑,真不是夸他放得开,还是被那团火烧傻了,直接把手里用叶子舀来的水递予他面前,好没口气的开口道。
“……”冷语想去接,可手实在是没有力气,原来笑也是这么费体力的活儿,可怜惜惜地泛着泪水地望着花婺,那一汪秋水里好似在说,喂我喝,我手没力气了。
没办法,人家那泪水是太开心,得意忘形下笑出的泪。
花婺狠狠地抽了抽脸,他,这是在献媚讨好吗?那眼眶里的泪水好像还不是作假的,有这么痛吗?她刚不是诊察过了,他伤的并不是很重,只是太累了而已。真的就一会儿的功夫,就连自个儿喝水的力气都没有了。这男人,还真像月子里柔弱的妇女,女子产后体虚常见,可他轻伤坐着休息也会加重,那就难得一见了。只是,她也不看他面色,还真早不出个所以然来,看他一脸的真挚,忍心不了说,你爱喝不喝!遂,挨他身侧席地而坐,并把手里的清水喂于他。
“真好喝!”清水如甘甜蜜汁般沁入心菲,重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清水,果然娘子亲手喂的会更甜蜜。
“……”花婺听到冷语的话,只觉得他是否味觉是出问题了,这水还不是平常喝的,她刚也喝了,怎么就觉得这么好喝,难道是这片树叶的关系,不对呀,树叶的体积比普通的树叶大了些,可她闻过、抿过,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此时的花婺想不通冷语的三个字,所以直接给他下个定义,他味觉出问题了。
冷语在花婺凝眉思索中,望着这个心心想念的人儿,白皙的脸上,还有些许泥土,抓起袖子处,伸出手为她轻轻的擦拭,见她不老实的晃动,又有点像躲避,及时呵止了她,“别动,有脏东西。”
他的动作缓慢又温柔,两人近在咫尺的脸,能看清彼此的眼、鼻、唇……他为她擦去额头沾染上的泥土,又是鼻尖部分,她的臭尖娇俏立挺有弧度,非常好看。这一刻,他多希望能让时间停留不前,哪怕周而复始为她擦一辈子,也是如此简单渴望的动作,只因有人陪伴他,而那人又是她。
鼻尖下那张诱人的红唇此刻是有多吸引人,而他冷语是她光明正大的夫,而他更不是柳下惠,自然想到了什么,就去实施了。他已经错失了太多了,莫名来到这奇怪的地方,遭受了那么多,最后能再遇到她,这一次,对她,他宁死也不会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