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别伤心,我无碍。”慕少痕见不得丫头如此沮丧,她是他心尖上的人啊。
你丫的,你哪只眼看她伤心了,人家是内疚,仅是内疚。
花婺听出他语气里的安慰,他眼里的恐慌她看在眼里,神医是他,这代表什么,此蛊,他也无奈。不对,刚是她先碰触的,她不是没事吗。为何?那就代表此蛊也是有解的。他为了她而中蛊,这个人情她不会忘,在未解蛊之前,她就免为其难对他暂时负责吧。
“萧公子,传达你背后之人,我花婺与他誓不两立。”花婺可气呀,此等拙劣的用人之道,让她想到另一个人,壤驷树。如若真是他,她定会找他算帐,找出解蛊方法,破他好事。再看了一眼白衣魔主,此等高手,可惜了,不过与她无关。
壤驷明月和壤驷风同时身体紧绷了下,白衣魔主背后之人,他们再清楚不过了,而他们也知道花婺对于那人来讲,非比寻常。曾意外之下,那人的密室都是她的画像,也曾埋醉思念她,五年来后位一直空虚,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否则,为何五年来不立后?想此及,苦涩蔓延。
他们想不通的是,难道白衣魔主不知她对于那人的意义,居然还出手对她使用蛊毒。此蛊的忠城度没人怀疑,看来应该是不知,不然那人早就闻讯赶来了。现在这种情况,应该为的是纯粹招募武学高手为他所用。唉,那人得知她的这句话,会有何反应?他们亦不是善类,这戏份定是好看,那人的手段他们清楚,可眼前这小辣椒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儿,鹬蚌相争,他们是否有幸成为渔翁?这样的想法多者为壤驷风所想,可半斤八两,这就是被人长期欺压而扭曲得人,唉,应了那句近墨则黑啊。
“各位,花婺先行一步,后会有期。”女侠范的花婺显现,出口颇有江湖味儿。
则中了狂化忠心蛊的人,全身无力,摊坐在那儿的慕少痕也是吃力的撑坐着。
花婺看了一眼,腹语传至麦冬耳中,她现在是冷大山庄的风大人,前面几位爷又是认识,嘱咐别露馅,虽无大碍,怕又给大师兄招来麻烦,以礼待‘他’,请求帮助。“风大人,请过来帮忙扶持下。”
“婺儿,你去哪里?我也跟你同去。”他不会再让她消失在眼前了,五年的缺失,让他的世界昏天暗地,现有了那缕阳光,他定是要死死抓住不放的。
“谨轩,我……我还有事,不方便。”不方便让他同行,她是要回冷大山庄,收拾那个女人,现又有慕少痕要照顾,摊上这趟混水,实属无奈,她现都觉得无暇顾及其它了。可看他眼里那深情,又不忍狠下拒绝,她对他向来好感,他的温柔,他的性情是她所喜欢的,宫中那几月,他对她的照顾,还有,她答应过做他的女朋友,可后来却突然消失了,定是让他伤心了,对不住。腹语轻启,“谨轩,几日后,冷大山庄庄主冷语成婚,喜帖我让大师兄送上一份,到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