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跟你说什么了?跟我说说好不好?”
男人身上滚烫,酒香肆意缭绕,温热的呼吸开她脸上毛孔,让她身体发软,心脏也变的无比轻软。
慕照抿了会儿唇,咬上盛熙修的下巴,“她还能说什么,冷嘲热讽的说我跟她是一个命,就会作践男人的感情。说我们两个联手起来逼死了顾母,害的顾如风人事不知,问我怎么一点廉耻心都没有,还敢厚颜无耻的在顾母的丧期,在顾如风生死未卜之时,大张旗鼓的举办婚礼…不过是说了一些叫人不痛快的话而已。”
这话说的似是而非,盛熙修半信半疑,身体从她身上撤开,手臂抄过她的腰肢将她拥入怀里:“只要你没有离开的念头,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乖,是跟我睡还是我送你回主卧?我身上酒气重,熏的你难受。”
慕照心脏拧巴的疼,向南逼她,她是起了离开他的念头。
她稍稍想到有一天会离开他,心底就如刀割破了口子泼上了醋,火辣辣而酸痛的不已。
她身子往他怀里拱了拱,滑溜溜的柔软全部贴进他的怀里,不留一丝余地。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在一起的一天,她就珍惜一天,“我喜欢你抱着我睡,我不要一个人待被窝。”
盛熙修喉骨发出轻微的笑,天晓得他忍多辛苦,“好!但你不要乱动,你太迷人了…我怕控制不住…”
慕照脑袋伏在他的心口,低低的咬了一口,手也坏心眼儿的往下探:“为什么男人总是那么容易冲动啊…,这样是不是舒服一点…”
盛熙修感受小姑娘绵软的小手,倒抽一口冷气,低首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低哑而模糊的道:“嗯…这样挺…舒服的…如果你还能像上次那么叫我几声的话…”
“老公…唔…”
一吻深入喉,性感而迷人的低低喘息,在夜色中浓郁而缠绕着…
所谓,古人说的如鱼得水大概就是这种身心交融的终极感受。
…
**
顾如风是在三天后脱离危险期,他人醒过来是有意识的,但是却不能说话。
顾兰芝看着他仿佛死过一般的脸色,心痛难忍。
她从重症监护室出来,出门就看到气色颇为红润的慕照。
顾兰芝冷着脸,眼神阴冷:“你还要逼死谁?你是嫌我大哥还不够惨吗?收起你那副惺惺作态,从此以后,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就休想在伤害我大哥一根汗毛。你母亲从我们年幼就夺走了我们全部的父爱,现在你跟你母亲联手逼死了我的母亲…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个血浓于水的大哥,我不许你在玷污他一根汗毛,你这个心肠恶毒忘恩负义的女人…你给我滚!”
顾兰芝态度恶劣,是意料之中的,但慕照没有想到她比她想象的还要恨她。
换做是谁,父亲被抢,母亲被逼死,哥哥重伤,是谁都受不了。
顾兰芝没拿刀捅她,都已经相当够沉的住气了。
慕照看着她发白的脸,许久才道:“我欠他的,会还!”
顾兰芝红着眼睛,面目狰狞的嘶吼:“还?你拿什么还?就你的一条贱命,我哥不稀罕,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