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丑呢!”左萌萌反驳一句,就收起了泪水,只是抽泣声一直没停下来。
看到狄炎煜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愧疚,她挥了挥右手拿着的纱巾,破涕为笑道:“喂,你没发现我的右手很漂亮吗?标准的兰花指耶。”
狄炎煜牵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薄唇软软的触感从左萌萌的手指上传递到她的神经中枢,让她的脸一红,手也软了,娇嗔道:“放手啦,手上有血,脏。”
“老婆的手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手。”说着,狄炎煜又低头亲了一口她的纤纤手指。
这话夸得左萌萌的脸更红了,羞涩的道:“有人在呢,不要说这样的话啦,会被人笑话的。”
话虽然是这般说,但是,她心里却是甜蜜蜜的,她不否认她喜欢听狄炎煜说夸奖她的话,毕竟狄炎煜夸奖她的话实在是太少了,仔细算来,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夸奖她呢。
“周毅!”狄炎煜喊了声,周毅立马应道:“boss,我耳背,什么都听不见,您在说什么?”
周毅心里纠结万分,附和着说夫人的手漂亮的话能说么?断然不能!否则,他还不得被boss给弄死!
他只能装作耳聋了。
狄炎煜对手下的这句话表示很满意,看向左萌萌,左萌萌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声音软绵,“松手啦,还没包扎完呢。”
花了大半个小时,左萌萌才给狄炎煜的伤口简单的处理完,止住了血。
狄炎煜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伤口包扎好了,你说说在君宫的事。”
左萌萌这次没拒绝,在君宫她受了委屈,虽然已经哭过很多次,也发泄了不少,但是,她还是想找个人诉苦。
如今狄炎煜在她的心里如同她的守护神,所有的委屈便如倒豆子般的全部倒了出来,一边说还不忘一边哭,说到最后,她擦掉眼泪认真的看向狄炎煜,刚想问他背后那个要杀她的人是谁,却见狄炎煜的眼睛红了,她的声音一顿,忘记了说话。
这般样子的他,她从没见过,即使才八岁的他被她爸爸逼得在冰雕上赤着上半身蹲马步,她也没见他红过眼睛、哭过鼻子,当时的她,虽然也和他作对,但是,心里对他却是很仰慕。
因为冬天特别的冷,河里的水会结成冰,冰雕随处可见,温度达到零下二三十度,走出门呼出的气都能变成冰渣滓,她怕冷,别说是脱掉衣服在外面站了,就算是让她裹着棉袄在外面站半小时,她也能哭给左晓东看。
他这么坚毅的一个人,没想到,在听她讲完君宫里的事之后,竟然红了眼睛,眼眶中闪着晶莹。
看得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只能怔怔的和他对望。
狄炎煜抱过她娇小的身子,轻柔的将她的右腿放在他的双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不让她再看到他的眼睛,心情沉重的说不出话。
就连坐在驾驶座上的周毅也红了眼睛,心惊讶万分,这完全改变了他对左萌萌的看法。
第一次见左萌萌,他只觉得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可爱小姑娘。
这是第二次见她,而且在得知自己boss为了得到左萌萌的宽心,竟然选择在君南希的面前自捅三刀更选择了跳崖,原本他是无法理解boss为何会对一个女人这般的用心计。
如今,他才明白,原来左萌萌根本不是外表看起来的那般的柔弱好欺负,算是铁血女汉纸,最主要还是她的心态,受了那般的折磨还能乐观的看待这个世界,实属难得,难怪boss那般的爱她。
左萌萌窝在狄炎煜的怀里,玩着自己的右手指,医生说手指虽然暂时失去直觉,但是,多做康复训练,会恢复快些,经常按摩那两根手指也会让血液流动,她一边玩着手指,一边弱弱的说道:“狄炎煜,我现在身残手残,你可不能抛下我去找别的娇美人。”
“不会。”
左萌萌仰起脖子,看到的是他坚毅的下巴,“真的?”
狄炎煜转过头,看到左萌萌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透,俯身将她脸上的泪痕一一吻去,近距离的接触,让左萌萌的耳朵一片嫣红,双手绞在一起,眼睛羞涩的阖上,抿住小唇瓣,莫名的有些期待。
男女气息混杂在一起,将空气的暧昧因子也调动出来。
看着左萌萌这般娇羞期待的可人模样,狄炎煜的眸色一暗,薄唇继续往下……
他的吻,印在她的眉峰,滑过她的眼睛、琼鼻,最后落在她柔软的唇上。
左萌萌觉得自己的心变得潮湿又柔软,绞着的双手也不自觉的圈住他的脖子,身子前倾,得到她的回应,狄炎煜心一动,温柔的吻变得激烈。
男女交错的喘息声在机舱内缠绵回荡,狄炎煜按了一个按钮,挡板将后座与驾驶座中间的空隙填满。
刚经历过生死,左萌萌的心境有了很大的变化,在这样的情况下被狄炎煜吻,更是让她心动不已,不管前面有多少困难,她都会陪他一起走下去。
她再也不会说‘离婚’二字了。
她想和他过一辈子。
吻到情动时,左萌萌红着脸软趴在狄炎煜的怀里,狄炎煜抚着软嫩娇躯,气息变得粗重。
左萌萌抓住狄炎煜的手,脸红得滴血,咬唇喊了声,“疼。”
在角斗场导致象征着她的纯洁破掉到如今还未完全愈合,触碰之下还是有点疼。
狄炎煜抽出手,歉意的说道:“是我急了。”
语毕,他将萌萌的衣服裤子穿好,虽然他这时深陷*,但是,这里是飞机上,他不想她珍贵的第一次在这里进行。
左萌萌见他停了,心里纠结,一来是想让狄炎煜继续,因为她身子难受,二来,也是真的痛,三来,有句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那就是那层膜的事。
在君宫的时候她没想太多,因为那个时候她已经想好出来后要和狄炎煜离婚,但是,如今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和他过一辈子了,那件事还是得说清楚。
只是,该怎么说才能说清楚?
这实在是个很大的难题,她在医院没少见女人来做那层膜的修护手术,见过不少人非处装处,而她,却倒霉到了极点,干架的时候把那层膜给破了。
在心里翻过来覆过去的想了好几十遍,最后,她还是抬起头看向狄炎煜,打好腹稿,准备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