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15、
“唔……不……要……”
“是要还是不要?你是觉得那枚戒指还不能满足你?”
被顾心依放进曹轩体内的,是一枚菱角锋锐的镶砖戒指。:。
是整个戒指外环都用镶嵌满尖锐砖石的昂贵品。
作为一件玩意,她都毫不在乎价格,当然……挑选着一枚镶满砖石的,是因为顾心依要惩罚他的曾经背叛过自己,那璀璨的砖石,现在在他黯---道中,发挥着它作为一件物件的本能--冷血地,折腾着他的内壁和yuwang。
“血也流出了,你看看谨记着,你此刻的贱模样。”
玩弄着曹轩的身体,顾心依还不足惜,正巧被她看见床头柜上的一面镜子。
她取出它,让曹轩真正地目睹到--连自己也嘲笑的恶心的嘴脸!
所以说,最折---磨人事情的不是自己被玩---弄,毕竟他们是背叛还是自愿,罪行都落在施暴者的身上。
但是--
此刻我们可以知道,最折---磨人的,莫过于曹轩这样,看着拒绝对方的自己,那张像欲---求不满的嘴脸。
他想,如果有一把刀在自己的面前多好,那么他可以义不容辞地割下,斩断这凌乱的一生。
凌竺悠到医院找不到洛然,便找上了阎夜觞。
阎夜觞那才知道洛然提早离开了医院,失踪了。
可是他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
自己留不住她,为何还要找她呢?
于是他没有从自己办公室里的椅子中离开过。
那张象征着权力的交椅,他仍然坐得牢牢的,可如此牢,又让他如此的心虚。
逸尘就在一边为他处理着事务,自知道自己是霉运临头了。
他的工资是高,可工作量未免太大了吧?
阎夜觞心情不好的时候,要么他就死命地披星戴月地工作,要么他就完全不干,即使是什么重要的决策,他也可以随心随意地让逸尘代替他决定。
阎氏帝业在多少人眼中是一座圣坛,可是在阎夜觞的眼中,不过是一所玩具屋,不,是玩具屋是好听的名字而已,这里的实质该是鸟笼,没有掩上门的那种。
是小鸟自愿飞进这里,因为他爱着主人,所以他愿意放弃高飞的权利。
勤快地劳碌着,逸尘的内心满是抱怨,所以接听响起电话时也没有多少好心情。
可听到对方的声音时,逸尘顿时毛骨悚然了。
“陛……陛下……是……是的,总裁……在。”
作为一个“普通人”,却能接听到他们国家的女王陛下的专线,逸尘不知道那是一种荣幸还是一种恫吓。
这个通话途中,他双手也抖动得几乎要把话筒掉下,可掉下便是死罪啊……
直到将话筒交给阎夜觞,他才如释重负。
阎夜觞爽快地接听电话,不爽的态度即使是对着女王陛下也毫不避忌。
“我明白了。”说了一句话后,他就一下甩开话筒。
逸尘知道,总裁一定没有听完整女王陛下的话就挂了。
能对女王陛下做如此的事情,就仅有他这个女王陛下唯一最爱的皇孙了。
“给我联系顾心依,三天后和我一起去出席一个宴会。”
阎夜觞吩咐下命令的时候,逸尘彻底惊讶了。
总裁依然是年轻的,俊逸的,可在他的神态中,逸尘看见了沧桑,是情感上的麻木和沧桑。
自总裁知道希雅公主被。玩---残进院后,他就不再有抱有对未来的一丝憧憬。
不是不愿抱有,而是畏惧着,不敢去抱有憧憬。
哔哔——
电话震动的声音打断了顾心依的兴致,本愤恨得想将手机轧碎的她,却在看见来电显示的那一刻,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毫不介意自己的身体是赤---裸着,走到了房间内的那扇窗前。
在前文已经提示过:这是白天,而是晴空万里的盛夏好天气,所以在顾心依拉开窗帘后,那些洗脱罪恶的光芒,落在了那两个背叛道德的男女上,使得他们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得到神的息怒。
接听那个电话后,顾心依的心情大好,竟没有再继续玩下。
她甚至还好声好气地对曹轩吩咐:“好好养住你的身体,我下次一定会温柔点。”
心情愉快的她,就像刚才那个将针刺入曹轩身体众多羞---辱---部---位的人不是她,而是别人似的。
所以顾心依这个女人,非常懂得装扮自己,换句话就是让人作呕的做作。
洛然还守在门前,麻木地冷笑着。
顾心依就要出来了。
她不该让她看见自己的。
往哪里躲?
退后,离开!
双腿不断地使唤她。
可洛然的脑子布满方刚和母亲被惩罚时几乎一模一样的画面,使得她的大脑没有空闲去驱动双腿。
不,顾心依就要出来了,她就要看见她了!
她就像夏施晓那样,那个让自己母亲生不如死的女人!
“啊----!”
惊吓,让洛然尖叫了一声,她顿时双腿都听从了使唤,大脑和肢体只身下一个运行程式--逃!
她果然不够胆,因为她的童年恐惧犹存。
她逃窜回厨房里,她掩上那里的门,蹲下了,双手抱着头。
空气中也没有容得下她的氧气。
她所吸入的,仅能是恐慌、不安……
顾心依应该知道她也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