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毕竟每日每夜的在一起,那些日子,她的心总像被人放在火上煎。
还好,伊父很快便去世了,他终于和那女人离了婚,她也终于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了。
“哦……”忽然间,胃里一阵恶心,有什么差点从嘴里吐出来,她急忙地捂住了嘴。
伊云飞吓了一跳,急道:“玫玫,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金清玫不言语,只是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便冲进了洗手间。
伊云飞随手抓起一件睡衣裹在身上,也担心地跟了过去。
“怎么回事,怎么会吐了?”他大手给她抚挲着后背,动作极轻,却又恰到好处,让她刚好感到舒服一些。
“我也不知道,就是胃里不好受。”金清玫吐完了起身,脸色有些白,接过伊云飞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嘴,蹙着眉道:“最近总是这样,可能老/毛病又犯了。”
伊云飞伸臂将她搂在怀里,心疼地道:“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呢?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医院检查一下。”
江吗吗在医院住了几天,便执意要出院,江芷兰让小姨陪着吗吗先回家,她则留下来办理出院手续。
“总共两万块。”医院收费员将一张收费单从窗口递了出来。
江芷兰顿时咧嘴,仅仅四天而已,就要两万块的吗?这不是治病这是宰人呢!
“小姐,请把收费明细打出来,我要看一下。”
收费员白了她一眼,嘟哝道:“没钱就别用那么贵的药啊!不过算你走运,你的钱有人付过了。”
“有人付过?谁?”江芷兰惊疑地问。
身后却有淡薄的声音响起,“是我。”
江芷兰扭头,便见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道颀长的身影。一件纯白色T恤,和一条休闲长库,将身后的男人装点的温文儒雅,几乎不染凡尘。
她嘴角一撇冷声道:“谢谢伊先生,钱,我会还给你。”
“不用。”短短两个字不带一丝温度却极为淡然从容。
江芷兰不禁敛眉,这个男人当真是自大的可以。
“那好,我就替我母亲谢谢伊先生好意了。”她说完,便转身,扔给那男人一个背影向着医院外面走去。
身后的男人唇角微动,冷哼了一声。
江芷兰出了门诊大楼,顺着停车场向外走,眼前忽的亮起一片银色,她凝眸看过去,四个九的车牌号,分外惹眼。正是伊云飞那价值数百万的银色宾利。
她唇角微撇,心思一转,竟然就大步过去,对着那车门,便是一脚。
我踢死你!我踢死你!
一脚还觉得不够,于是接连又是两脚。
皮鞋尖尖的头部落在锃亮的车门上,虽然脚弄得生疼,可是倒是蛮解气的。
“小姐,踢坏了我的车,你确定你陪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