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好看的。”
“啥时候踹了瞿清扬,来个二婚,送你一套啊~!”
安妮皮笑肉不笑道:“好说。”
谁知道瞿清扬见自家媳妇儿没走,也返回来了,恰好听见这么一句,直接瞪眼道:“我说阮奇葩,趁我不在挑拨离间呢!”
阮随心挑眉道:“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都没说。”
“哼!当我耳聋!”
“你不止耳聋,你还眼瞎呢~!”
“你说我眼瞎,是想说你自己不行?”
阮随心直接被整懵逼了,一脸问号道:“嘛意思呢?”
“想当初,老子最初看上的人可是你,初恋,忘了?”
感觉,那好像是上个世纪发生的事情一般,阮随心还特意回忆了一番,才记起一些。
却假装一脸懵逼道:“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记得了?”
“呵呵……你高兴就好,媳妇儿,咱们也去参观下?”
阮随心默默看向安妮道:“卧槽,当你面提什么初恋,你一点反应都没?”
“当初我也是参与者,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我对他就一桩,不欺骗我就成!”
瞿清扬闻言,一脸嘚瑟道:“阮奇葩,别以为你挑拨离间就有用了,我跟我媳妇儿感情好着呢!”
安妮淡淡道:“我对参观这些不感兴趣,你去吧……拍点照片回去,你爸妈和爷爷奶奶对这些感兴趣,我在这里陪随心说会儿话。”
“好。”瞿清扬超听话的那种。
阮随心见他走了,止不住的扬了扬眉道:“感觉你这哪是老公啊,跟养了个儿子似的,还是个听话的儿子。”
安妮一脸不在意道:“有什么不好?”
“你开心就好啊。”
“那不就得了……”
“你真喜欢我这套嫁衣啊?”
“不喜欢穿,但喜欢收藏……也不只是嫁衣,之前来孤城,头一次觉得古装很好看,之后就开始收藏了,你这一身,抵得上外面的所有……”
“这可是我阮家绣娘之手,跟外面那些即便是刺绣也是机器秀出来的,肯定不是一个档次的东西。”
“嗯。”
就听阮死心似笑非笑道:“安妮,其实你不是喜欢收藏,你就是喜欢穿古装吧,不过脸皮薄不好意思穿吧~!”
安妮瞪眼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若想,就送我一些这些刺绣的古装,若不想,就当我没说。”
“哎哟,这傲娇劲儿,送送送,你可是我亲姐,我阮随心唯一承认的姐姐,你都看上了,我哪有不送的道理。”
安妮这才满意,从背包里摸出一块鸽子蛋大小的烟灰色宝石送给她道:“喏,新婚礼物。”
“卧槽!烟灰色的,这种可是很难找的!”
“恰好我之前得到一枚,知道你喜欢收藏,正好当新婚礼物送你了,否则,你和殷琉璃什么也不缺,还真不知道送什么能入你眼了。”
“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们都好好的,就是给我们最好的礼物了。”
安妮一脸不屑道:“真当自己是圣母呢,自己好了,还要别人好。”
“圣母就圣母,反正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正好你来了……陪我一起看我家琉璃宝宝在干嘛吧!”
之前人多,视频接通了阮随心也没来得及看。
这会儿人少了,阮随心又将手机给拿出来了。
就看到视频那头,瘦丫现场直播殷琉璃在走迎亲流程的画面,一张俊俏的脸,被阮家人给涂红了好几片,脸跟花猫一般。
虽然他们家姑爷娶亲很有诚意,聘礼给得史无前例的足,但这并不代表该走的流程就可以给省略掉了。
本来随着一起来迎亲的全都避免不了的,但都跑去看风景了,没逮着,因此只有殷琉璃一个人受罪了。
周遭一片欢声笑语的,看着他们家姑爷被欺负但却很高兴的模样。
而后又簇拥着殷琉璃往今天的新娘子这边来了。
胖丫见此,忙大呼道:“快,新郎官要来咯,都准备准备!可不能那么轻易放人进来!”
一声呼喊,外面守着等这个流程的阮家人,全部都集聚在大殿之外了。
打算拦截新郎官。
包裹去围观阮随心居所的那些亲朋好友们,也全都跑来凑热闹了。
“新郎官要来了吗!”
“快,堵上!”
“不能让殷琉璃那么轻易的娶着我们家老大!”
“对,拦着!不能让殷琉璃进来太容易了!”
“卧槽!搞错阵营了吧你们!咱们好像是迎亲队伍!是男方那边的人!”
“什么男方女方,咱们属于双方,哪里有热闹哪里凑的!怎么好玩怎么玩的!这个时候,还管什么阵营,殷琉璃今天红包不给足了,就是不让进!”
“对!大好的勒索殷琉璃的机会,快,堵上!你们堵外面,拦着殷琉璃让他作诗!不作诗不让进!红包给少了也不开门!我们留里头堵门!”
“好好好。”
阮随心听着,直接无语,想要开口来一句,你们谁敢拦着我家琉璃宝宝来娶我,老子跟你们没完。
但又觉得这么说话太不矜持了,特么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多恨嫁呢!
可又怕自家琉璃宝宝被各种为难呐,算了,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的大婚,随他们玩开心吧!
话说,她也很想听她家琉璃宝宝作诗呢~!
随着一阵闹腾,外面又响起了一连串的鞭炮声。
“新郎官来咯!”
“快,堵上!”
“殷琉璃,来作首应景的诗呗~!”
“对!作诗,古代婚礼风俗就是这么来的,不作死不开门~!”
现代婚礼新郎迎亲流行让唱歌,比如“老婆老婆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那种老土的经典情歌,但还好是中式婚礼,不然可真为难殷琉璃了。
于他而言,作诗比唱那种土味情歌要简单得多。
可怜的殷琉璃,默默的看着跟着自己来迎亲的大军,临阵倒戈变成女方亲戚一般的,联合为难他。
他眸中飞速的闪过一抹腹黑的笑意道:“好,作诗。”
“哦~!殷琉璃要作诗咯!”
“作得不好,不让进!”
宫殿内,阮随心已经开始竖起耳朵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