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婚女巫 我的身世1
乔如云也察觉到我们的神情有变,忙问道:“怎么了,你们认识这个人吗?说实话,我妈变成这个样子后,我一直都怀疑那个外地人,但是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他当时跟我妈在厅里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后来再也没见过。
我和束安自然不会轻易将胖子的事讲出来,现在还有两个问题摆在这里。
“乔老板,你们家老太太住的那间房间门上,出了什么事儿?”上面刚刚重新刷了漆,束安说那漆里面有鲜血味儿。
对方一听我们这样问,表情沉重起来。
我明显感觉到,事情比我外婆的事,更让乔如云感到不安。
“我妈变成这样后,其实并没有完全不说话,她有一天晚上,说了一句话……”
乔如云一个人照看着乔家,还自己带着个儿子,不难想象她是一个内心很强大的女强人,这一点上,也许很多男人都比不上她,但此刻她讲到我外婆说的那句话时,整个人的精神都下去了!
我有点着急,忙问道:“她说了句什么?”
乔如云回答:“我妈说,如梅回来啦!”
我整个身子都是一僵,如梅不是我妈吗?她不是早在二十年前生我的时候就死了吗?
这时候,对方又讲述道:“我姐姐叫乔如梅,她在二十年前就死了,这么多年来,我妈从来没有提过我姐的名字,唯独这一次!”
旁边的束安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他很冷静的问:“现在老太太这个情形,说的很多话都不清醒!”
但乔如云摇了摇头,她刚才讲述我外婆的怪事时,更多的是担心,现在谈起这个,就完完全全是害怕了!
“不光他看见了,那天晚上我进我妈的房间出来时,也看到了……看到我姐姐站在对面的屋檐下面,平静的望着我!”她说着,给我们指了指那个方向,真是在铜剑下面。
“束安,她看到的是不是我妈的灵体啊?”我在他耳边小声的问。
束安摇了摇头,转头问乔如云:“你家里的铜剑铜镜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
对方回答道:“挂了一个月了!”
“那你看到你姐姐,又是什么时候?”
乔如云想了想,回答:“就在半个月前!”
我差不多知道束安问这两个问题的原因了,我曾经看过古书上对这院子的铜剑铜镜介绍,那纹路全部是刻的辟邪鬼符录,对于邪鬼小妖,杀伤力还是极强的,如果乔如云没有看错,那是我妈的灵体,那怎么可能就直接站在铜剑下面挑衅辟邪阵的权威呢?这完全说不通啊!
“二十年了,我都快老了,但我看到的我姐姐,还是当年她死的模样,她死的时候才十九岁啊,多好的年纪啊!”
束安看到我听见这席话,情绪有点激动,开口继续问着刚才的话题:“但这些跟你们那扇涂漆的门有什么关系?”
乔如云反应过来,回想道:“我妈在说了那句话之后,那道门上总是会出现用鲜血写的,我姐的名字……那门上的漆我都刷过好几次了,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才刷了一次。”
原来早上才刷过,怪不得我刚才去摸了一手。
但是这么频繁的在门上出现我妈的名字,又是怎么回事?莫非真是我妈的阴魂显灵,回来把自己的名字写着玩?她为了什么?怀旧啊?还是为了把我外婆吓成现在这副样子吗?
束安沉默了好一会儿,礼貌的问道:“乔老板,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
我心想,都问了这么多私人问题了,你丫还在客气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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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如云点了点头。“既然是官老太太的孙女,应该也不是普通人,你们问吧!”
她是一心希望我们可以帮到她的,我自己我没什么把握,但是束安在,我相信他的能力。
这时,束安沉声问道:“你姐姐是怎么死的?”
我眼睛瞪了他一眼,我妈自然是生我死的了!
但乔如云听到这个问题,脸上愣了一下。
刚才她在讲其他的事情时,也不见得有这么迟疑,怎么现在却迟疑起来了!
难道难产而死,是一件不能说出口的事?
“我姐姐她的真实死因,有点不寻常……”
“怎么不寻常?”我听到这个回答,整个脑袋都立起来了!
我从小总是听到有关我妈为生我而死的说法,现在乔如云说不寻常,我意识到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了!
“我姐当年还是大学生,她并不在本地上学,而是在S城!本来一切都很正常,直到有一次她发高烧,就开始不断的说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语言,一直念一直念,就像念什么咒语一样,当时家里带着她寻遍了各地名医都束手无策,眼看她的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我母亲开始为救我姐姐寻找那些会奇门之术的人,但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原因,直到有一天,官老太太寻上门来……”乔如云目光看向我,听完这些,我没有想到,我母亲在生前所遭受的苦难比难产还要多。
“你奶奶寻上门那天,我还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家里因为姐姐的事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听见有人敲门就是我去打开的,我永远都记得我看见你奶奶和你父亲站在门外的那个场景,当时我就知道,你奶奶是为我姐姐而来的。”说着,对方叹了口气,遗憾的讲:“虽然,最后并没有救回我姐姐的性命,但是她死的最后一段时间,是平静的,而且她死时没有留任何遗憾,她还对我妈妈讲,这是她的天命。”
我听着觉得哪里没对,忙偏过头去问她:“听你这样说,我爸和我奶奶去了没多久,我妈妈还是去世了,那我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乔如云听我这个问题,愣了半响,好像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又问了句:“我妈乔如梅是什么时候生我的?”
对方一听,脸上尴尬的笑了笑,不解的说:“我姐怎么会是你妈呢?她死的时候,还是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