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接着说道:“我还会无条件的帮助你,让你所愿得偿!”
何盈干笑两声,对着陈里片波不起的脸,她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说道:“给我一个理由。”
陈里摇了摇头,说道:“何盈,你怎么这般多疑?”
何盈淡淡的说道:“我从来就相信,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也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特别是你们这样地人。凡做事必有目的。”
她说到这里,陈里忽然大笑起来,他直笑得前仰后覆。何盈一直等他笑得停下来了,才加上一句:“说吧。”
陈里又是哈哈一笑,他站了起来,说道:“理由?好,过几天我便给你一个理由。不过现在,你还是安心的在这里休息两天吧。”
说罢。他大声喝道:“来人。”
他话音一落,一阵脚步声从外面响起,不一会,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公子?”
陈里说道:“是红姑啊!我们来了一位贵客,你帮我安排一下。”一个女子应声进来,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她走到何盈面前,微微一福,叫道:“小姐,请跟奴家来。”
何盈看了一眼陈里,见他的双眼又转回书本上去了,知道他是打定主意不说的了。便跟在红姑身后向外面走去。
红姑手里提着灯笼,领着她走了两道回廊,一直来到了一个院落里。何盈跟在她身后,心神不定,终于忍不住问道:“红姑。你家公子是干什么的?我看他长相可贵气呢。”
红姑笑道:“小姐,你有什么想知道地。还是直接问公子的好。奴家什么也不知道。”
说到这里,她又笑道:“好了。到了。”她们现在所上的是一处小阁楼。何盈所在的是小阁楼的下层。打量着这秀致的房间。何盈轻声道:“好吧,多谢红姑。”
红姑娇笑道:“小姐说什么谢?这是奴家应该做地。”她指着里面的珠帘锦被,说道:“这床和被子都是干净的,小姐尽管睡。小姐的衣服鞋子就放在旁边的椅子上,那边是梳洗事物。进了这个小门,进去是更衣洗浴之处。我会叫一个小丫头睡在外房,小姐半夜里要是渴了饿了的,尽管吩咐就是。”
说罢。她微微一福:“奴家告退了。”
在临走时,她走到一旁把一根蜡烛点起。再才提着灯笼走了出去。看着她走远,何盈一屁股坐在床上。她寻思了一会,也理不出半点枉来,不由烦燥的自言自语道:“算了,睡吧,睡吧。反正今天逃得一条命,就是大喜事。”
何盈是在一阵鸟儿的欢声中闹醒的。她睁开眼时,天还刚微微亮。看着这陌生的房间,回想起昨晚上经历过地切。何盈苦笑道:“还真是世事难料啊。”
她在丫环燕儿的服侍下洗漱后,便向楼下走去。昨天夜深什么也没有看到,今日一看,何盈发现这院落相当地精致美丽。
缓步走在院落里,旁边鸟鸣啾啾,何盈的眼光不由转向那围墙,暗暗想道:“这里到底是哪里?夏王中了毒,现在情形如何?”
她一阵怔忡,正在这时,红姑站在门口笑道:“小姐起来了?正好公子说要与小姐一起共餐呢。”
“公子,哪位公子?”何盈马上问道,她想那陈里还得在陈府装病人呢,这个时候哪里有时间与她共餐?红姑娇笑道:“小姐说笑了,当然是昨晚小姐见过地陈公子了。小姐请——”
还真是陈里?何盈跟在红姑身后,走出了院落。她问道:“你家公子起得这么早啊?他经常在家吗?”红姑笑了笑,说道:“小姐有什么话,还是当面问公子的好。”她竟然是什么也不说。
一路走过数处院落,何盈发现这地方十分的精美,每一处每一角都极具匠心,可令人奇怪的是,人却很少。这一路走来,见过的人没有超过五个。
来到陈里所在的院落,红姑把她带进来后便转身离开。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何盈摇了摇头。她一边向里面走,一边抬头看着这疏竹林立的院落。在绣林边上,有一道小溪,溪水流动地声音,和风吹竹林的声音混在一起,使得这地方平添了几分幽雅。
穿过竹林,何盈一眼就看到了陈里。他穿着一身天蓝色地长袍,正坐在亭子上,手里还是捧着一本书,而他的旁边的石桌上,放着数种饭菜。
见何盈的双眼一直放在自己脸上,陈里笑道:“为什么这样看我?”
何盈还是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才问道:“你真是陈里?”陈里笑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何盈在石桌旁坐下,摇头道:“那次见你,你脸色苍白,形容瘦削,没有这么精神。”说到这里,她说道:“你是陈里的兄弟?”
陈里哈哈一笑,他倒上一杯酒递给何盈,说道:“何小姐永远那么多的疑问。”
自顾自的吃了几口饭菜,直让等得不耐烦的何盈也专注到用餐上时。陈里忽然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夏王的毒有救了。”
何盈一怔,吃饭的动作一停。陈里呵呵笑道:“虽然还没有醒过来,不过据估计,最迟明后天他就会苏醒。何盈,你说他醒来后,会不会马上赫了你的罪,让你回去陪着他?”
何盈一惊,抬眼看着他,问道:“哦,为什么这样说?”
陈里说道:“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他眼带笑意,说道:“对了,夏王后和刺客的事,你不用担心了。”何盈端碗的手猛然一颤抖,她看着陈里,过了一会才说道:“是你们做的?为什么?”
见陈里不答,没有了食欲的何盈站了起来,她在亭子中走了几步,说道:“你的意思,是夏王一旦康复,你们就把我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