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朗声应道:“诺!”
身子一拔,又冉冉落到了地面上。
没有想到这次行动的主要领导居然是他!何盈一呆间,王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刚才让夫人受惊了!”
何盈回头对上他墨黑而毫无感情的双眼,不由低声问道:“他们怎么进来的?”
王称微微一笑,说道:“上次联军围我,不也是有过这个法子吗?”
联军?何盈不由低声叫道:“原来是挖地道?他们全部存在附近的地道中?”
王道笑而不言,却是默认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厮杀的队伍,冷笑道:“何天这人自以为对孤的性格行事已很了解了,因此孤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他的地盘中,坐在他的旁边,他却只敢如一个妇人一样,小小的试探几次,却不敢果断下令把孤围杀在定公府中。机会一失,他就难逃孤的手掌了!”
何盈看向他,不解的问道:“你说可以抓到何天?”
王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何天的功夫又有长进,他要逃,天下人还真没有几个能奈何的!不过这是一次极好的机会,这次再给他逃走了,孤又要大费周折了。”
何盈看着下面厮杀叫喊的人群,他们现在所站的屋顶,虽然可以把街道和定公府的花园里的情形览于眼底,对于在大殿中的争斗,却看不出来。
何盈忍不住问道:“那个鹰钩鼻地青年公子。就是何天?”
王称转过头,奇怪的看着她:“你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吗?为何还在明知故问?”
何盈苦笑一下,这时王称又点头道:“是了,你不敢肯定。何天的易容术独步天下,这个世上能与他匹敌的十分罕见。你不敢肯定也是情有可原。”
何盈看着对面的院落,那阵阵兵器交鸣声不绝于耳,在兵器声,喊杀声中,还混有一阵阵惊叫声。这惊恐的叫声中有男有女,很多时候。那些叫声都是才叫了两三声,便突然来个临死时的惨嚎,凄厉无比!
她有点心上心下,周演和黎清也在里面,不知他们怎么样了?还有,那个鹰钩鼻当真便是何天?她的双眼,恨不得透过那瓦片看到大殿中的情形,随着那一声声惨叫和厮杀,她的心一时吊到了天下,一时沉到了谷底。
转过头看了王称一眼。何盈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道:“殿内敌我实力如何?侍卫们能拿下吗?”
王称静静地看着前方,说道:“那小小的大殿中,何天的宗师便有六个在其中。一时半刻是奈何不了他们的。”
说到这里,他声音转缓:“孤的人已经把这里团团围住,这一次,何天就算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他转眼看向何盈,嘴角慢慢浮起一抹浅笑:“你想替周演和黎清求情?”
没有想到他居然料到了,何盈呆呆的看着他,直到看到他的眼中露出一抹嘲讽。才一个激淋清醒过来。
依她往日的性格。王称一露出这个表情,她求情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可现在不同,里面有周演。
徐徐吐出一口气,何盈沉呤了一会,想到:大殿中龙蛇混杂,宗师林立。厮杀这么厉害的时候。自己如果要求王称地人在这处环境下手下留情。那太不现实了!以王称的性格,也必不会答应。
她慢慢的说道:“大殿中厮杀正剧。他们能不能冲出那个大殿还是一个问题。如果周演和黎清能够从中冲出来,陛下能不能暂时放他们一马?”
王称定定的看着何盈,他的双眼灼亮无比,里面的光芒刺得何盈一阵阵心虚。还没有两秒钟,她就清楚的感觉到冷汗透着背上的衣衫涔涔而下。
暗暗的鼓劲,何盈强迫自己目不转睛的对着他地双眼,正面抵抗着他地威压。
终于,王称露出一个笑容来:“你替周演和黎清求情?你知道这两年他们做了什么吗?”对上何盈愕然的眼神,他声音很平静:“诸国抗夏,以周为首。而周国中,你的这两个故人好友,是坚定的守在何天身边的卫士!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来木河城吗?那是因为他们也知道你到了洛良城,他们的目地就是找到你,或动之以情,或威胁利诱。”
看到何盈似乎明白了一点地表情,他冷笑道:“他们抓你,可不是因为你地煞凤身份,也不是因为你的神乎其术。他们地目的却是孤!用你来要挟孤!”
看到何盈脸色一变,王称淡淡的说道:“何盈你才智虽然卓越,却毕竟不是神仙!用你的才智来改变他们亡国的命运,太慢也变数太多。最有效的法子,就是以你为饵,引孤入瓮,只要孤一死,他们的目的便可以达成。”
见何盈脸色时青时白,王称继续说道:“这次两大名家的表演,可以说是专冲着你而来。早在你离开夏城,出现在向着洛良城的官道上时,何天他们就在安排这一天。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凭一人之力,就毁掉了洛良城主府,还动作迅速得让他们来不及反应!”
“现在,你还想为两人求情吗?”
他说完这句话后,依然用他那讥讽的眼神看着何盈。
何盈看着厮杀声不断传来的定公府大殿,沉呤了良久,才低低的说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试试。陛下,如果他们能从里面厮杀出来,你可以放他们一马吗?”
王称定定的盯着何盈,他的双眼如此犀利,直让何盈身上发寒。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口了:“要饶他们的性命也可以。”在何盈睁大的双眼中,王称慢慢的说道:“不过,孤需要你的承诺,你答应从此后唯孤命是从,甘心情愿的侍奉于孤的左右,孤便放他们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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