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孙以及李
莫名的在想一个不是自己该操心的国际问题--能源,能用抽油烟机中的油机械,比如内燃机。或是把抽油烟机中的油经过处理转成汽车等可用的石油柴油,这样就可以适当减缓能源危机,在这空余中,再寻找开发绿色无污染新能源……
某日,“怎么没见孙教导呢?”
“想他了!?我还以为你只对女人感兴趣。想不到啊,想不到啊,你,你,连男人都……,哎!”
一个秋娃跑了过来,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孙教导,倒了……”
“倒了?怎么就倒了,好好的,怎么会,他下课了,不管这里了吗!”
“慢点说,是怎么倒的,喝口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病倒的,听说很严重,叫什么来着,对,是叫尿毒症,要换肾才治得了!”
“就是说嘛,叫他多喝两口酒,他说怕回家老婆揪耳朵,原来是肾有问题啊!”
“瞎说什么啊你,你以为你是那个福尔摩斯所,好多钱一瓶!还玩推理游戏,是这比推米还不如,你还是当好你屎壳郎算了!”
医院。
医生严肃地来到病人面前,缓缓地说“你这个病啊,唯一能根治的办法就是换一个好肾,但是这个肾麻不好找,十万分之一的希望找到与你基因大致相同的人,但能说服这人及家属,让其捐出肾来的几率又是多少分之几,光是0.0001就难了,还0.0001乘0.0001,简直是不可完成的任务!但是不要灰心……”
“医生,你是说我没救了吗?”
“不,你的家人中如果有人和你能配对基因,又符合手术条件的话,有几千分之几的可能。”
“这样啊,……”孙导沉默了,在思考某个必须立即思考并给答案的问题。“该求他呢,还是不求呢?算了吧!”
因为自己和父亲在某方面有着矛盾,是很久很久的矛盾了,一直没有化开。自己不愿意娶的妻子,是父亲强迫他硬娶的,而且妻子和自己本来看中的人的极大落差,让自己不能适应,也不能接受,所以内心一直不能平衡,有想休妻的念头。但,父亲“丢不起这个人!”和“你只要敢休她,除非我死!”让他一直这么埋头苦忍,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年之久。
孙导越想越生气,最终下定了决心,“医生,如果我再发病送进来,就给我一针‘安乐死’吧!”
果然,不久,他正看着飞驰的不同款式的“宝马”,来往的车太多,眼睛应接不暇,一黑,被路人急急忙忙送进了医院。
后来,调养了五年,终于回到了岗位,接了管老就(八三年那一匹强制就业的犯人)的差。在回到岗位时,他向上级发誓“我孙某人,一定对得起**的赏识与关心,一定对得起家人,决心做一个有益于社会的人……”他便坚守起了这份承诺30年不改变,五年前父亲捐肾,**出了大部分手术费,妻子拿出多年的积蓄,等等。一切都让他意外,也这意外让他改变了一些看法,也学会了感恩家人。
月如钩,更似甜甜的笑。
一天夜里,四五十号人浩浩荡荡塞满了整个大厅,不为别的,就因为这里放了一台21寸的彩色电视机。
电视中正播着西部牛仔之类的枪战片。
一个人姓李,掏出打火机点烟,按了七八下都打不着,他一气之下,把打火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因为没有油所以没有发出更大的声响。
电视中,一个滑稽的青年牛仔正躲着一个白胡子老牛仔的如雨点般子弹,还边躲边叫道“打不着!打不着!就是打不着!”
那看电视的姓李的,被这话给惹毛了,站起身来,提起坐的厚实的木凳子,冲上去,猛烈地向21寸屏幕发起了进攻。
“轰…!”
屏幕闪了一下,黑了一下屏。其他人见事不妙转身就跑,生怕因为电视爆炸牵连到自己。联想到爆炸,玻璃乱飞,打中人鲜血四溅的情景,不免心惊肉跳。跑出房间的人,径直冲进了厕所,去放轻松了。以我估算,这么多屎啊尿啊大概能肥,好几千几万亩庄稼。
那个神经病,又砸了一凳子在电视机上,电视屏幕晃得厉害。终于有人出手了,“妈的,还要不要人看电视了,你一个人把屏幕全挡了不说,还想让我们今后都没电视看,这我绝对是不允许的!”
“你敢再砸它,我他妈砸你!”严二走近,提起一根凳子,往水瓶那一扔,“嘭咚!”水瓶倒在地上,四周全是碎片,沸水从中淌出,“像这样!”
神经病被这举动惊了一下,转身,瞪大眼睛望着。看样子是要干一架了,神经病生气地咬咬牙“你,你……”
“啊!……”踏着阔步逼近。
忽然从严二两边各闪出一人,右脚一伸,神经病绊倒在了地上,凳子到了严二脚下。神经病气愤地瞪着眼,咬着牙,冒着粗气。
“嘭!”一凳子下去,神经病睡着了,安静地睡了。
“祝君好梦!”
还没有醒吗,你曾经的噩梦,可怜的人啊。我可早醒了,醒了有意义吗?应该是有的,应该…… 漆黑的夜,朦胧的月,醒了的人穿得单薄,才知道夜里的寒,清晨的冷。
对了,你见过日月同在一遍天空的时候吗?虽然它们很少同时出现,一个在白天,一个在黑夜,但我有幸在白天看见过他们,当时还真没分出来,还是“日,出于东,没于西。”提醒了我。
第十四回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