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有一个人忽然在你要给boss最后一击的时候,突然冒出来阻止了你的行动,你会不会有种很操蛋的感觉。
上杉越就是这样。
明明他那一刀砍下去就能把这个崽种灭了然后带着闺女开开心心的回家吃晚饭了,结果冒出来一个黄毛停住了自己的刀。
“留他一条命还有点用处,比如说他脑子里的知识可以让你那血统存在缺陷的儿女恢复正常。”凯拉尔解释说。
上杉越一听也是点了点头,把长刀收回了刀鞘。
“哈哈,你也知道我这天才的大脑里有着无尽的宝藏吗?”赫尔佐格死到临头了却依然张狂。
然而下一秒他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凯拉尔已经卡住了他的脖子,将这个身材猥琐的老家伙提溜了起来。
“我只是需要你脑子里的东西而已,而你本人则是毫无价值和意义的垃圾而已。”
凯拉尔的话让赫尔佐格感到有些不妙,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想要逃离凯拉尔如同铁钳一样的手。
气管被凯拉尔收紧的手掌捏扁,让赫尔佐格难以呼吸起来,凯拉尔的另一只手则是抓住了他的脑袋。
赫尔佐格的意识瞬间消失。
这是凯拉尔在新吸收到的龙魂之中学到的一个技巧,是龙族刑罚的一种,可以强行阅读对方的记忆,或者说叫掠夺对方的知识更为贴切。
至于赫尔佐格的下场嘛,自然是狗带了,而他关于混血种血统上的知识,则是完全的被凯拉尔所掌握。
松开尸体的脖子,一点火苗从赫尔佐格的尸体上燃起,随后将这个老家伙彻底摧毁,不留一丝一毫的痕迹。
“呃,你不是要他的知识吗?我怎么觉得你是来抢人头的?”上杉越抱着刀有些疑惑。
他只看到了凯拉尔把老家伙烧成了灰,却看不到凯拉尔已经夺取了他的知识。
就这人头还要抢?要不是想让你们自己解决问题老子早在见到他的第一面的时候把他烧成灰了好不好?
白了上杉越一眼,凯拉尔走向了病床上沉睡着的绘梨衣。
“喂!黄毛!你要对我女儿做什么?”上杉越一把抓住了凯拉尔的肩膀,阻止他继续往前走。
“废话!给她检查身体!我的法术只能防护负面状态和恶意伤害,要是赫尔佐格给她喝了什么进化药之类的只会让她的情况更糟!你这个女儿控!”
拍开上杉越的手,凯拉尔在上杉越那快要能杀人的眼神下给绘梨衣细致的检查了一下身体,再确认没有异常情况和法术的完整度之后一个传送离开了这里。
“等她醒了之后通知我,那时候我或许就有解决问题的方法了。”
……
传送回自己位于酒店内的房间,凯拉尔脱下了外套,坐在沙发上稍微闭目养神一下消化赫尔佐格的知识,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推开门,凯拉尔就看到了自己的床上平铺的被子里有一个人。
不用猜凯拉尔都知道这是谁。
走到床前,凯拉尔给自己的手上了一个降温术,将之变得冰凉之后塞进了被窝里。
冰凉的手指在触及道女孩柔嫩的肌肤的一刹那,一声尖叫响彻了这个给房间。
“凉死了!”
一脚踢飞被子,女孩和凯拉尔四目相对。
“你都多大了?还能睡错床?”凯拉尔一个爆栗把女孩的眼泪都敲出来了。
“才没有睡错床!我是来给你暖床的!”女孩双手抱胸道。
“我可不缺给我暖床的女仆。”凯拉尔说。
忽然想起了远在另一个世界的绯儿,凯拉尔原本不错的心情有些不好了起来。
不知道她在那边怎么样了……
忽然想到了别的事情的凯拉尔发起呆来,宫本优衣则是趁着这个好机会双腿一用力一个飞扑把凯拉尔扑倒在地。
将小脸埋在凯拉尔的胸口,宫本优衣大口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呜呜呜呜呜,你身上又有别的女人的味道!还是上次的那个红头发的小姑娘身上的味道!”宫本优衣假哭道。
她引以为豪的就是自己的嗅觉,并且喜欢用气味来记住每一个人。
“嗯,今天和她接触了一下。”凯拉尔说。
“唉?今天心情不好吗?”宫本优衣从凯拉尔的声音里听出了凯拉尔现在并不开心。
“不要不开心好不好?”
每一次当她不开心的时候凯拉尔都会逗她开心,让她一只都很快乐,但是现在凯拉尔心情低落的时候她却没有办法像凯拉尔一样。
“对不起啦,我很笨,除了吃和玩以外什么都不会,也想不到怎么让你开心一点。”女孩俯下身子将抱紧了凯拉尔的身体,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给凯拉尔一点温暖一样。
“我没事,去睡觉吧,已经很晚了。”凯拉尔敲了敲女孩的脑袋。
“我不!我这么一个超级无敌美少女抱着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宫本优衣一个头槌撞在凯拉尔的下巴上表示着自己的抗议,然后抱着凯拉尔的手更紧了。
“我不管我不管!今晚我们一起睡吧!”女孩在凯拉尔的怀里撒娇打滚。
“啧啧,今天很大胆呢,主动给我暖床还要一起睡,你一定是哪个小妖精变的!“凯拉尔捧起了宫本优衣的脸凑近了仔细观察。
虽然已经是黑夜,但是女孩的脸颊像是散发着一层薄薄的荧光一样清晰可见,隐隐露出点点金色的琥珀色眼眸的上方是细密修长的睫毛。
被凯拉尔捧着脸盯着看,宫本优衣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女孩闭上了眼睛,不敢在如此的距离和凯拉尔对视。
“哈哈,害羞了,这可爱。”凯拉尔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将女孩抱了起来,凯拉尔一个换装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换成了睡衣。
“抱起来还挺舒服的,那就一起睡吧。”
抱着因为害羞而不敢动弹的宫本优衣钻进被窝,凯拉尔开口道:“快点睡吧,机会只有一次哦。”
女孩倒是很快就熟睡了,凯拉尔却没有。
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当他怀里抱着一个很美的女孩的时候,怎么可能睡着?
看着女孩的睡颜,凯拉尔忽然内心平静起来。
目光落到女孩紧闭的双眼上,浓密的长睫毛在月光的照耀下一根根都清晰可见。
凯拉尔数着女孩的睫毛,仿佛计数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