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戏就做得充分,悍『妇』自然有悍『妇』的样子,她大步地走到了书桌前,先是一笑,接着冲着古逸风泼辣地埋怨了起来。
“古逸风,我看你这几天的胆子大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眼睛竟然不老实了,敢看其他女人了!”
古逸风转过身,完全没明白秋茵是什么意思,也许他还不习惯夏二小姐这般一副姿态,确实凶了一些。
秋茵话说了,可也得有动作,若是拿了东西去打古逸风,还有些不舍得,佐藤佳代小姐此时应该已经在书房的门外了,门虽然虚掩着,但她绝没胆子偷看,充其量只是偷听罢了。
秋茵想到这里,拿起了一本书在桌子上狠狠地拍了起来,一下接着一下,然后冲古逸风使着眼『色』,他这样连声都不吭一下,是不是有些不合作了。
古逸风望了一眼房门,立刻会意了,先是假意说别打了,很疼的,然后说夫人误会,他哪里敢动了什么心思,一定是刚才看错了,他真的谁都没看。
“分明看了,还撒谎,你告诉我,你把那个叫佳代的狐狸精留下来什么意思?想娶姨太太吗?门儿都没有,如果你敢动这个心思,看我不把你一枪崩了。”
这话说出来,秋茵伸了一下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她生怕古逸风大手突然抓过来,将她从窗户扔出去,谁敢将古二少爷崩了,就算说也不可以。
谁知古逸风不但没有生气,装得比秋茵还像。
“夫人,我真没有啊,我也不敢啊。”古逸风这话说出来,怎么听,都是一个惧怕老婆,又贼心不死的男人。
“你还不承认?”秋茵又用手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我没有不承认,夫人。”古逸风装出好疼的样子,然后伸手握住了秋茵的手指,眼眸中浮现了柔情,声音压低了说,就算给他十个佳代,也不及他的一个夏二小姐好。
古逸风突然这样温柔款款,秋茵的戏一下子演不下去了,心下害羞起来,脸颊也红了。
“你脸红了……”古逸风的声音很低,很轻,连秋茵都几乎听不见了。
“你说什么呢?”
秋茵觉得有些跑题了,应该继续吵,继续使泼,耍狠。
可古逸风好像不配合了,他说刚才做的戏足够了,现在可以结束了,那日本女人应该知道司令惧内了,下面是不是该假戏真做了?
虽然秋茵还没明白古逸风说的假戏真做是什么意思,却发现他的眼神有些凌『乱』,带着些许的欲/望,古逸风走近了几步,目不转睛地看着秋茵,说现在夏二小姐真好看,脸好像苹果一样,红扑扑的,让他心神不定。
“什么心神不定?你……。”
还不等秋茵说出责备的话来,古逸风突然将她推到了墙边,将她圈在怀中,双手擎起,抚『摸』着她的脸,眸光落在了她红润的唇瓣上。
“她应该已经走了……”
古逸风说完,垂下面颊深深地吻住了秋茵的唇瓣,一片片地品着,这吻刚开始还是轻柔的,渐渐地狂烈了起来。
他的吻带着强烈的索取,害得秋茵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只能将手臂搭在了他的肩头,脚尖微微抬起迎合着他,最后整个身子都伏在他的身上,微微地喘这,当他的手不安分地伸进了她的旗袍,抚『摸』她的身子时,她彻底醉了。
就在秋茵激/情沉醉,眼眸『迷』离张合之际,好像瞥见书房的门缝儿里投『射』进来一道身影,佐藤佳代并没有走,在听见了司令和司令夫人争吵之后,她仍不甘心,竟然要放胆看看书房里面的状况了。
秋茵一下清醒了,再次定睛看去,却是那个女人,门边『露』出她的一点点衣角,这戏不能这么结束,还得继续,她情急之下,推了古逸风一把,然后挥手在古逸风的脸上打了一个耳光,虽然力气不大,响亮程度却够了,这一耳光之后,门口的那个身影向后退了一下。
古逸风的眼眸中已经显出了血丝,被突然打了一个耳光,让他有些错愕,他莫名其妙地『摸』了一下脸,皱着眉头看着秋茵,刚要质问秋茵怎么了,秋茵却先开了口。
“以为这样对我,就可以让我当那个女人不存在吗?你马上把她赶走!”秋茵指向了门口,古逸风顺着秋茵的手指看去,发现门口影子一晃,门外有人。
“你不赶是不是?我替你赶,现在我就拿枪将那个佳代狐狸精崩了!”
秋茵一把将古逸风腰里的枪拽了出来,古逸风眉头一皱,立刻将秋茵的手按住了,低声说,这个佐藤佳代不能动,秋茵拿枪做什么?
“她在门外偷听,知道我拿枪,准跑了,你信不信?”
秋茵捂着嘴巴怕自己笑出声来,如果佐藤信一和佳代提及过夏二小姐,她就该知道秋茵是如何废了袁二少爷的,就凭这个,她一定认为夏二小姐是个疯婆子,什么事儿都能干的出来,她这个时候不跑,难道真等夏二小姐冲动地把她的脑袋打爆吗?何况她已然看出,有悍『妇』在此,她就算如何妩媚,也没希望了。
古逸风松开了秋茵的手,说等一等,若那个女人真要走,给她离开的时间,别出去碰了面,秋茵拿枪不开,局面就尴尬了。
秋茵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于是多等了几分钟,然后秋茵拿着枪推开了书房的门,发现门外没人,客厅里只有两个佣人在干活儿,哪里还有佳代小姐的影子,连秋茵的大哥也不见了,门外飘着一道烟尘,看来他们是真的走了。
正张望的时候,佣人走过来汇报说那个日本女人有急事先走了。
“真的走了……”
秋茵听了佣人的话,忍不住笑了一下,真吓跑了?看来夏二小姐的威名果然够震慑人的,她拎着枪转身正要回书房的时候,古逸风已经走了出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说这次夏二小姐真成了泼『妇』了。
“谁是泼『妇』?还不是因为你。”秋茵有些难为情了。
古逸风搂住了秋茵的肩膀,说就算是悍『妇』,他也着『迷』,刚才扰『乱』的心这会儿还『乱』着呢,秋茵若能帮他安慰一下最好了,不然会『乱』很久,连参加宴会也没心情了。
秋茵听了这话,脸比刚才还要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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