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开始,两遍阵营就开始擂鼓作战了,众将士纷纷列阵两旁,怒视着对方火炮弩车占据高位严阵以待,白勇和甄玲丹到此时还沒忘了用计,皆派出一队精兵偷袭对方后路,结果两方偷袭部队遭遇,先打了一场,不分伯仲互有伤亡,
白勇倒也不是太失望,侧头对身旁的龙清泉说道:“清泉啊,一会儿你带两千骑兵精锐,只奔甄玲丹而去,记住最好生擒,主公想收服甄玲丹这员大将,当然你变通一点,别伤了自己,实在不行的话该下死手就行,这个甄玲丹原本是天地人生灵一脉的脉主,想來也有些本事,不仅仅是个好统帅那么简单,反正切不可大意。”
龙清泉点点头,颠了颠自己腰间的长剑笑道:“某,仗剑杀入他们敌阵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擒那甄玲丹更是如探囊取物一般,非我张狂大意,只是对方营中我确实沒感到有什么高手,咦,你看,他们好像在列什么阵法。”
白勇凝眉看去,笑着答道:“不是什么术数的阵法,叛军列了个乾坤阵,不过是兵阵而已,其中有十六中变化,能够以少敌对,看來为了敌对咱们的大军,甄玲丹可是下了大功夫了。”
龙清泉來了兴趣说道:“那此阵应当怎么破。”
“破,根本不用破,这一套现在已经过时了,咱们用火炮轰过去,什么阵也得乱,只要阵型一乱咱们全线压过去,人数占优之下他岂有不败之理,不过这样的打法有些太笨了,你稍安勿躁,看一会儿敌军的变化,要不说主公圣明呢,待会敌军自当不战而败。”白勇信心满满的说道,
“哦,不战而败。”龙清泉有些不敢置信,突然叛军阵营中冲出一人,对着明军大喊大叫起來,看起來是前來叫阵的,现如今都是大军掩杀,火炮辅佐,哪里还有两军将军在战前打斗一番的事情,
龙清泉疑惑道:“对面那个傻鸟是什么人。”白勇笑的前仰后合,有些气息不定的说道:“对面那个人是五丑脉主的其中一人,以前曾经见过,沒什么太大的本事,不过现在我发现自己错了,他们听书的本事可不小,说书的不是常讲吗,什么两军阵前然后主将单挑,一个把另一个杀败,然后败得那个落荒而逃,胜得那个挥师追击,基本上主将的战斗力就决定了整个战局的胜负,这都是说书艺人编出來的,如今打仗哪里还用得着这个,双方兵力差距之下不用单打独斗,一人一口唾沫就淹死对方了,我发现甄玲丹手下也有这等‘人才’啊,竟然想到阵前单挑,真是笑死我了。”
甄玲丹此刻看到五丑脉主的作为也是面红耳赤,心中暗骂:这是弄得哪般,太丢人了,这一会儿沒看好这五个活宝就闹出这等笑话,不过随他们去吧,让对方产生轻视之意也好,骄兵必败,
白勇下令道:“看來咱们别故弄玄虚了,否则他们指不定搞出什么幺蛾子呢,还沒打笑都笑死了,清泉你直取中军生擒甄玲丹,至于领兵几许两千兵马就别领了,你就单枪匹马好了,我率军给你做后应,你这要杀过去,对方自然有人给你助阵,对了五丑脉主是五个人,阵前只有一个,说明有四个在埋伏,你注意点。”
“什么意思,我一个人过去。”龙清泉心中也有点忐忑,自己就算再厉害可是一人敌对千军万马也是吃力,不过既然白勇这么说就必定有所安排,龙清泉艺高人胆大,也不怕这些,就算一个人擒不得甄玲丹也能够全身而退,所以倒也不是很担忧,略一迟疑后一夹马肚,策马冲出阵去,独自一骑朝着叛军大营冲去,
此刻站在叛军阵外两军之间的那个五丑脉主回头看了看己方军队,心中骄傲万分,提起右手摸了摸鼻头,无限的得意,看明军那边有人接招了,來的必定是统帅白勇,除了他谁还有这等胆量和本事独自前來呢,哼哼,就让他有去无回,
随着龙清泉越來越近,这个五丑脉主却发现不太对劲了,此人不是白勇,不过自己也不能转身就走,先斩了來将扬名立威再说,于是唤出鬼灵直奔龙清泉而去,并低声向着埋伏已久的剩下四人吩咐道,准备动手,
龙清泉见鬼灵奔袭而來,并不勒马停住,反倒是鞭鞭打马加快奔腾,然后直指长剑面带微笑,丝毫沒把五丑脉主驱使的鬼灵放在眼里,突然叛军阵中冲出一匹快马,马背上两个老头衣着与阵前老者一模一样,想來也是五丑脉主,他们驱动鬼灵手持兵刃,急急朝着龙清泉奔來,口中高喝道:“呔,黄毛小儿,看我是谁。”
龙清泉本來也不敢大意,处处提防着隐藏的四人,可是见那两位五丑脉主从斜侧叛军阵中冲杀出來,并且口中大喝,龙清泉差点笑喷了,这些人当两军对垒是在演戏吗,
龙清泉边笑边继续策马,眼见就要与先前五丑脉主驱使的鬼灵撞到一起了,突然地下的浮土里钻出两个鬼灵迅速缠绕住了马匹后腿,马儿惊恐万分,扬起前蹄不停跳跃,想要把龙清泉掀翻出去,
同时,土壤翻动另两位埋伏的五丑脉主手持长矛直刺向龙清泉,口中也是大叫着同样的话:“呔,黄毛小儿,看我是谁。”
“我认识你,你是个鸟毛。”龙清泉是彻底沒脾气了,只能调笑着回答道,五丑脉主虽然荒唐但是驱使鬼灵的技巧却是不折不扣的,鬼灵紧缚马匹顿时被勒成了几段,可是马上的不是旁人乃是龙清泉,龙清泉腰间用力双腿踹镫,竟然凭空消失了,